老娄只是无心一说,倒是一下子触动了何雨柱的灵机。他思索了一下,缓缓地说:“娄(钱李好)叔,您这话倒是提醒了我,这养元汤也未必不能在香江卖啊。咱们可以把它分成两类:一个就像今天这种专供版,看人下菜碟,一人一配方,药效最好;一个做成大众版,我可以再调整一下,适合所有人服用的,效果虽然差一些,但是谁都可以用。”
越想越觉得可行,何雨柱不由地有点兴奋:“另外我们不卖配方,也不卖药材。我们可以卖加工好的成药养元汤。定制专用的玻璃瓶、陶瓷罐,每份可以是一人、三人或者多人的份额,可以直接服用,也可以像今天这样放到汤菜里面。”
他转头看看毕副部长:“毕老,这件事情我觉得大有可为。这个东西做好了,完全可以出口到亚洲各国,甚至西方,成为我们获取外汇的一个拳头产品。”.
毕副部长没想到,吃饭还吃出一个惊喜来,只是他难免还有些疑惑:“柱子,你这养元汤确实效果很好。但是在香江或者西方,能卖出去吗?尤其那些欧美人,能接受我们的中药吗?”
毕副部长此时当然想不到,中医在后世会成为韩国的国医,中药更是盛行全球,甚至药品管控最严、思想最顽固的霉国,中医也已经成为一个合法的职业。
可何雨柱很清楚这个情况啊,他笑着说:“行不行?咱们看实际效果呗。西方人再顽固,他也怕死啊。越是有钱人,越爱惜自己的身体,越想多活几天。
娄叔,我建议你去香江就先用这个养元汤打开局面。到了那里,就先请以前的老朋友来家里坐一坐,顺便喝上一碗羊肉汤。临走时,再送上几包制好的汤剂。咱也不骗人,就靠实际效果说话。我就不信那些有钱人会不认可?我看,为了能多活几天,再高的价格他们也会欣然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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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接着说:“等到时机成熟,养元汤的名气流传开来之后,咱们再确定销售方案,拉上几个有影响力的合伙人一起干,我就不信打不开局面。实在不行,我可以和您一起去香江,先把这头三脚踢好。”
毕老毕竟站得高、看得远,对国外的了解远超过常人。听了何雨柱的方案,他也觉得可行,当下就拍板道:“说得对,西方人也怕死,也想有个好身体,这个事儿我看可行。柱子,我看打开局面,还真需要你陪着老娄去香江一趟才好。不管是做好材料采购工作,还是给国家创造一个获取外汇的新产品,都是大功一件啊。”
娄东诚和何雨柱相互看了一眼,异口同声地大声说:“毕副部长,我们一定把事情做好。”
先把老杨送回了家,娄东诚接着又去送何雨柱,车上两人顺便也商量一下去香
港的安排。老娄长出了一口气,放松地说:“有柱子你帮我,这次去香江我也可以轻松一些了。”
何雨柱心中捋了一遍计划,面色稍有些沉重:“娄叔,咱们需要准备的事情还是挺多的。我这边养元汤的两种配方还要再琢磨一下,有关药材的事情也要跟白师提前打个招呼,请他那边安排好长期供货的准备。”
接着他又有些探究地说:“娄叔,这次咱们去香江是用本来的身份,还是换一个?这个你考虑过吗?”
娄东诚有些奇怪:“为什么要用其它的身份?”
何雨柱解释了一下自己的想法:“这次去香江,首要的目标是用养元汤打开局面、站住脚跟。但是不管养元汤的来历,和后续扩大规模之后药材的采购,都离不开跟大陆的关系。也就是说在外人的眼里,养元汤的主人是站在大陆这一边的。这个一来会有不可预测的风险,二来对采购敏感材料和技术会有反面作用。”
娄东诚一皱眉:“你说的这些我倒是还没想到。这么说的话,养元汤对我们的计划不就失去作用了吗?”
何雨柱也有些犹豫:“有好有坏吧。这个可能需要随机应变了。娄叔,我们晚上再各自好好琢磨琢磨,明天一早去厂里商量吧。”
何雨柱在南锣鼓巷的南口街边下了车,自己从这里再步行回家,主要是不想让邻居们看到,免得节外生枝。最近一段时间四合院里比较平静,(cebj)上个月很大一部分人都要忙于准备参加红星轧钢厂的八级工考核,其后大家又沉浸于提级、涨工资的喜悦当中,这段时间自然没人有精力再闹事了。好歹能让何雨柱在厂里忙得昏天黑地的时候,偶尔回四合院,还可以享受一下安静。
现在新国产机床的设计工作完成之后,何雨柱也带着妹妹又回到四合院家里住了。
大概是时间确实有点晚了,就连四合院门神、三大爷阎富贵也没有继续守在外
面。何雨柱去前院杨家接了妹妹,就往中院自己家里走去。中院当中院子当中也是空无一人,只有一大爷易中海家还亮着电灯。
这次的考核,四合院里的轧钢厂职工们也是成绩不错:除了何雨柱之外,易中海考过了六级钳工;刘海中是五级锻工;贾东旭考上了一级钳工,趁机转正;许有德考上了六级放映员,每月工资49块5,下乡另外还有补贴。此外整个院里还考出了初级(1-3级)的钳工、锻工、轧钢工多人。
大家不但涨了工钱,更主要的是心里有了底。每月能拿多少钱,国家的政策写得清清楚楚,不再是老板随口一句话的事儿了。就这样,95号院陡然在南锣鼓巷出了名,像易中海、刘海中那种掉到底的名声也开始回升。这个年代大家看重的就是凭本事吃饭,只要你有手艺、挣钱多,别人就会高看你一眼。
所以大院里由易中海发起,至少有七八户人都通了电,安上了电灯。何雨柱也不例外,其实这倒是他的疏忽,自己和妹妹每天都要看书学习,怎么就忘了装个电灯了呢?
当然像贾东旭那样,虽然跟着师傅沾光,免费安了个电灯,但一直舍不得用,毕竟电费开支还是能省则省,每天的吃食还能多添个馒头呢。秦淮茹是6月初怀的孕,眼看着再有四五个月就要有孩子了,自己也得攒点钱,做一点长远打算。贾家的偃旗息鼓也是四合院能够保持平静的重要因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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