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着崔九一招手,问道:“你是范仁杰的结拜兄弟?”
崔九连忙上前,一拱手,恭恭敬敬地说道:“兄弟是南城崔九,敢问好汉尊姓大名?认识我范大哥?”
何雨柱点了点头,问道:“仁杰这几天跟你见过面吗?我叫何雨柱。”
崔九一惊,连忙鞠了一躬,客气地说:“原来是何师叔,我今天刚见过大哥。本来晚上要陪大哥一起吃饭,刚听兄弟说,来了一批人贩子,这才急忙赶过来。没想到失了手,让师叔见笑了。”
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膀,温和地说:“功夫有高低,输赢都是常事。但人心更有黑白,这件事你做得对、做得好。”
崔九得了何雨柱的认可,顿时身子挺得更直,连受的伤都忘了疼。他自幼被人贩子拐到城,因为年纪太小,根本不记得家乡和父母。本来要被卖到下九流手上,采生折割、街头卖艺。
恰好遇上范父要给儿子买个作伴的,见他可怜,就救了下来。此后范父去世后,家道中落,范仁杰成了街面上的混混,崔九也是一直不离不弃。刚才他说晚上跟范仁杰一起吃饭,就是因为俩人其实跟亲兄弟也没什么区别。孤身一人的崔九,其实常年在范家厮混。
范仁杰被何雨柱接出来,只在岳父家住了一晚,第二天就去见了崔九。虽然还有好多事情不能明说,但却把何雨柱大夸特夸,吹得跟神人相似。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真人了,这身手果然高明,怪不得让大哥也佩服得五体投地.
不上这些阴沟里的老鼠,一个个害不了人,还总是出来恶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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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也是深恶痛绝:“这些老鼠咬人一口还是很疼的,而且还能传播很多病毐细菌。就像是今晚这个人贩子,一旦让他得逞,十几个家庭就完了。”
胡焗原来就对何雨柱印象很深刻,此时更是欣赏他的赤子之心,赞许得看了看他,说道:“快了,国家不会对此坐视不理。这次,正好抓住机会把那个罗武打掉。对了,那个崔九是怎么回事儿?”
“崔九自幼被人贩子拐到四九城,后来被世道所迫,沦落到街面混事。他最恨人贩子,这次听说了这批外地来的拐子作恶,又担心自己能力不足误事,就找到我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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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他跟罗武等人还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何雨柱也没再说话,这事也不必多说,就让胡焗决断好了。
实际上等何雨柱陪着胡焗到了大杂院,现场的事情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崔九正带着弟兄们帮忙运送孩子。大部分的孩子还都昏睡着,但也有少数几个已经醒过来,院子里一片哭声。
看到派出所的高层过来准备汇报,胡焗一挥手,先问道:“现场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见对方摇摇头,他又接着说:“那就先照顾好孩子们,千万不能出事。用我的车,送他们去医院检查。”
何雨柱也跟着帮忙,幸亏有了崔九几人配合,人手比较充足,派出所的同志们陆陆续续地把孩子们都送到了就近的医院里。
忙完之后,何雨柱吩咐崔九等人一起去做个笔录,就返回了建国门派出所。进了值班室,却见胡焗脸色沉重,估计是出了意外情况。留下了其他人,胡焗示意何
雨柱来到外面,猛吸了一口烟,张嘴说道:“另一边出事了,罗武拒捕,还动了枪,一名同志受了重伤。”
胡副焗长赶来建国门的时候,已经同时安排另一批人去抓捕罗武,这个事情还是何雨柱建议的,现在看来情况不是很顺利寸.
何雨柱了解到这个结果后,不仅感觉有些奇怪:“胡焗,这个事情有点不对劲。按说罗武不应该这么狗急跳墙,恐怕另有内情。现场有没有查到什么东西,另外罗武身边的人有没有抓到?”
胡焗摇了摇头:“罗武身边最亲近的人,有一个狗头军师,还有四大金刚。最后只有他和二金刚逃脱了,其他人被击毙了两个、抓住两个。大队人马都追下去了,没来得及清扫现场。”
何雨柱建议说:“胡焗,我们要做坏一点的打算。尽早审讯罗武那两个手下,另外这边的人贩子头目,我也觉得有些蹊跷,还应该好好的问一问。”
随后又接着建议道:“胡焗,崔九对了解罗武“零二零”或许有用,要么您带着他一起去?”
胡焗点点头,当机立断地道:“那好,这边就交给你,我直接去罗武住处,就地审讯。”
何雨柱有点懵,我也没学过审讯啊,这赶鸭子上架,怎么能行啊?
由于时间紧迫,胡焗也不废话,他找来副所长叮嘱了几句,就带着崔九匆匆离去。
看看旁边,那位副所长还站在那儿等待自己的指令呢。
他想了想,凑上去跟人家商量:“江所,你看这样行不行?还是麻烦咱们的同志先审着,我在旁边多观察一下,有什么情况咱们再交流。”
江副所长今晚是凭空掉下一个大功劳,正满心欢喜。而且刚才胡焗有话在先,他当然要服从命令,何雨柱说啥就是啥吧。
尽管派出所里房间紧张,但按照何雨柱的建议,这六个人贩子还是被分成了三批各自关押着,像络腮胡子和女拐子都是单间,其他人关在一起。
何雨柱跟江所商量后,俩人决议是先审底下的这几个帮凶,最后再一一攻克带头的敌首。
最先进来的是一个满脸沧桑中年妇女,坐在那儿、身如筛糠,整个过程是有问必答。结果确实很出人意料,她是广东宝安县的一名普通农村妇女,叫蔡苗花,今年只有二十六岁。几个月前丈夫病故,因为无儿无女,被婆家赶了出来,而且娘家生活困难,也不想收留她,最后流落街头。听人说香江那边挣钱多、能吃饱饭,她就跑去了那边,最后被一个叫宝光堂的组织收留。在里面也就是帮着做做饭、洗洗衣服,经常被拉着上街发些传单。
一个月前,那个女拐子找上门,宣称组织要有人来四九城,要求她跟着服侍做些杂务。结果来了四九城之后,她发现这几人每次出去回来都要带回几个昏迷的孩子,这才知道原来是一伙人贩子。至于自己,那些人嫌她木讷愚笨,生怕误事,也没让她上街做过“生意”。
反复询问核实几次,蔡苗花所知甚少,根本问不出什么,翻来覆去就是这几句话。目送着踉跄迈出审讯室的身影,何雨柱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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