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妥了这些事情,何雨柱也不耽搁,回到南锣鼓巷,却没去自己住的95号院,而是拐到东棉花胡同,到了中央戏剧学院。
他冲着门口的督卫点点头,笑着递了支烟,问道:“小董,又是你值勤?”
打完招呼,径自迈进了古色古香地大门,一直向北走,来到学院的办公楼里。在二楼一间挂着“~舞台美术系”的牌子的办公室前停下脚步,敲了敲门,听到里面应答的声音,这才推门进去。
这是一间大办公室,七八位老师共用。有人抬抬头,见到是何雨柱进来,熟悉地招呼道:“哎呀,柱子。你又来学习化妆了,我说没点贡品可不教啊!”
一位年约三四十岁,看着格外温婉贤淑的女老师,正是岳琴。她笑骂道:“小冯,你可要点脸吧。人家柱子的手艺可都要超过你了,你还能教点啥?大吃大喝吗?”
旁边一个身材消瘦的中年男老师也跟着说笑:“岳琴老师,比吃喝吗,那小冯更不够格了,人家柱子可是家传的专业人士。”
何雨柱唯恐那位小冯老师下不了台,连忙将手里的布包顺手放到他的桌上,说道:“冯老师说得对,到了咱这个艺术圣地,不能白白地享受熏陶。这是我亲手做的几份点心,冯哥您受累,给几位老师分一下吧。”
这是何雨柱提前做好了大批已保存的美食,特意放在储存空间里以为备用的。刚才在来学校途中,他取出一些作为学艺的礼物,毕竟求人办事,就是讲究个礼多人不怪的。
那位冯老师虽然第一个跟何雨柱开玩笑,其实接触了几次,关系处得挺好。而且两人年岁相差不大,交往时并不在意多余的客套。他被两位同事笑话,也不烦恼,主要是屋里自己年岁最小,日常都被打趣习惯了。这里可以搞艺术的圣地,个个思路、说话可不要太古怪。此时见了美食,倒是眼睛都圆了起来
其实也不止是冯老师,现在这年月,谁见了吃的不亲,更可况是厨神出品?
这些艺术界的大拿们,刚认识的时候一个一个还冷着脸、端着架子。但与达成相互间嬉笑怒骂、亲密无间的地步,中间也只隔着一顿何雨柱亲手做的大餐。
何雨柱在学习教官们传授的伪装术训练后,总觉得意犹未尽。毕竟他们的经验大多来自战场伪装,对于城市内、日常生活场景下的应用摸索时间不长,使用起来离实用还是有很大的差别。对此教官们也无能为力,有一位还笑骂道:“我们是专业打仗的,又不是专业唱戏的。”
他陡然间想起来,自己家旁边可就有一座专业研究唱戏的学校啊,正是坐落在南锣鼓巷东棉花胡同的,与新中国同期成立的中央戏剧学院。
只是素昧平生,人家凭什么教你,也不能等在门口,见到人就上去求教吧。这不里面还有一位未来的师娘呢!
过年时见到的那位岳琴老师,不但是张长青的世交,而且是梨园世家出身,现任中戏舞美系副主任。何雨柱求上门来,有着张长青的面子,也记着当时的一份人情,岳老师自然是倾囊相授、学啥教啥。
而且,在第二次前来时,何雨柱特意赶在午饭前过来,拿出了专门准备的四道大菜:红烧肉、香煎小排、芙蓉鸡片和狮子头。从此,就成了学院里最受欢迎的客人,没有之一。
其后,除了那位岳琴师娘,其他被征服了的老师们也一改置身事外地态度,抢着要教他。当然,何雨柱超人的学习能力,和异乎寻常地进步速度,也是他后来受欢迎的一个重要原因。谁会不喜欢一个教啥会啥、举一反三、甚至还能突破创新的学生呢?
别看大家一副表面上土里土气、不起眼的做派,这屋里、这个学院里的各个老
师都是身怀绝技,每人都有自己拿手的绝活。何雨柱本来打算请教一下化妆,看看是否对自己在易容、变装方面的能力上有所突破,谁知一下子掉到宝库里,怎么学也不够。
何雨柱走到岳琴身边,笑着说:“师娘,家里奶奶和老师的身体都还好吧?”
岳琴温柔地笑笑:“身体没啥问题,就是两位都想雨晴了,你什么时候让她回家看看吧。”
“早期安排的内容比较密集,想着加快一下进度,当时也是怕他们分心,所以一直采取封闭的形式。现在课程放松了许多,我跟雨晴姐商量一下,可以隔几天就回家看看。”
岳琴点了点头,接着说道:“那就好,晚上回去我就告诉阿姨,免得她总是惦记。今天,我就再给你讲讲油彩的调配吧。”
广东省宝安县蛇口村,乔装易容后化名为温方安的何雨柱,以及龚子俊、乔如山、范仁杰和崔九四人一起围坐在借住渔民的小屋里。
温方安正在叙述下一步的计划:“按照跟蛇头谈妥的安排,明天晚上出发,先偷渡到对岸的屯门。开头几天,我们想办法在屯门站住脚。下一步,开辟一条这边和屯门之间的海上路线,要保证随时都能走人或者走货。熟悉了当地的情况之后,我、仁杰、崔九三个人去九龙,找一个黑道的对手拔他的旗,抢下一块地盘来。”
龚子俊有些不明白:“我们什么要分开?”
温方安解释说:“考虑到我们最终的目的,咱们不可能大张声势地占地盘、拉队伍,所以最多只能发展成中小型的帮会组织。但是现在整个香江,并没有很强势的黑道势力。一个人会几路拳脚,能拼能打,就可以号称是个人物、占据一块地盘了。所以五个人聚在一起,反而有点太浪费了。你们四个人,最好慢慢地全都分散开,各占一个地方,既可以相互呼应,也防止被一网打尽。以后,至少香江岛、新界也要有一席之地才行。”
他又提醒道:“你们要记住,这次来主要目的有两个:一是为后面娄东诚明面上建立的事业做好掩护,规避被黑社会骚扰;二是秘密建立走私通道,要把采购来的物资及时地运回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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