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还是那句话: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自己回家给妹妹做饭要紧。
王书记听说内伤很重,住进了医院。
何雨柱倒是将会有空闲的时间,看来最近可以经常去图书馆翻翻资料了。而红星轧钢厂依然正常运转,少了他们两个人似乎没有任何影响。
易中海等人似乎是听到了厂里流传的那个传说:何顾问碎桌闹会场、王书记吐血进医院。所以尽管明知何雨柱已经不在轧钢厂了,也知趣的没来继续打扰他。倒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贾张氏,跑到何雨水面前胡咧咧,被何雨柱一巴掌打肿了半边脸,此后就再也见不到人影了。
这段时间闲下来了,何雨柱倒是往娄家和张家跑了多次。一来是催促娄东诚抓紧时间去香江;二来是试探一下张家的态度,是不是愿意和自己一起去香江。
但是娄家家大业大,想走哪有那么容易?娄东诚想的是将四九城的家产变卖,去香江东山再起,无奈处理起来阻力重重,至少不是一时半会可以搞定的。
至于张长青这个学者,也许是何雨柱试探得太隐晦,他竟然毫无反应。倒是张雨晴起了疑心,抓着何雨柱询问了半天。他目前还不想让小姐姐平白无故地担心忧虑,好不容易才搪塞过去。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正带着妹妹出门,迎面却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来人跑得气喘吁吁,蓬头垢面、满身尘土,身上冒着腾腾的热气。一见到何雨柱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连忙断断续续地说:“何、何干部,可算、可算是找到你了。”
何雨柱被他吓了一跳,知道弄得这样狼狈,必然是出了大事。他连忙问道:“石会计,你这是遇到什么急事了吗?先别着急,喘口气咱们慢慢说。”
此人正是西山口村的大队会计石金水。何雨柱春节后又去过一次村里,给老石送去了一把精心锻造的猎刀,取走了从村民那里收集来的各类粮食物资,到现在已经有两三个月时间了。
上次就是拜托石金水帮忙向村民收购,虽然前后只见过两面,但是何雨柱对这个精明强干的村干部印象很深.…..…
石金水扶着双膝,大口喘了一阵,这才勉强恢复过来,急促地向何雨柱说:“何干部,俺是来求你借点钱的,金山哥住进医院了,一时拿不出救治的钱来,想着先向你周转一下。你放心,俺们一定会还你的。”
何雨柱一惊,连忙问道:“老石住院了,什么时候到事,病得厉害吗?需要多少钱?”
石金水左右看了看,才凑到何雨柱耳边悄悄地说:“俺哥不是病了,是昨天半夜被几个偷东西的用枪打伤了,医生说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伤势很严重,需要先交80元的费用。俺们几个匆匆忙忙地拉着他进城,带的钱不够,想来想去,只能先向您借钱了。”
现在小偷这么猖獗吗?偷东西不说,还要用枪,这分明是强盗吧!
时间紧急,何雨柱也不好细问,干脆地说:“你在这等会儿,我去给你拿钱。”说完,叮嘱了一下何雨水,就回四合院里。
虽说他空间里大把的人民币,但是现在这个年景,随手掏出上百元钱,有点不合常理。所以他还是要假装跑一趟了。
将一个信封和两个馒头递给石金水,何雨柱解释道:“这是150元钱,先交上住院费,再让周嫂子给老石做点好吃的补补身子。我先送妹妹上学,然后再去看他。你们在那个医院?”
“解放军总医院外科住院部二楼。”
“那行,你先去忙吧。这个自行车你先骑着,办事方便点。”石金水感激地使劲点点头:“何干部,多亏了你啊……”
何雨柱拍拍他的肩膀,催促道:“好了,石会计。咱们也算是老朋友了,用不着客气。给老石治伤要紧,你赶紧先去忙吧。”
送完了妹妹,何雨柱就急急忙忙的向医院赶去。虽说方才把自己的自行车借给了石金水,但咱可是有系统空间的人,还能少了一辆自行车骑吗?走至中途,何雨柱突然想起一事,连忙向新街口拐去,轻车熟路地找到了石家药铺.
这次过来,药铺的生意比上次显然好多了。何雨柱虽然心急,也并没有抢上去说话,而是静候一旁,看着石大夫给一位客人包好了中药材,做完了一笔生意,这才上前打了个招呼。
“石大夫,生意不错呀,恭喜恭喜。”
石大夫一看也是满心惊喜:“托何干部的福,上次您来过之后,果然生意越来越好了。”说着他又打量一下,看四周无人才悄悄凑近了说,“就像上次您说的,听说东城罗爷出了事儿,政府正在通缉他呢。”
何雨柱也一脸谨慎地望了望四周,悄悄地回道:“那可真得恭喜石大夫了,这下您可以安心做生意了。”
石大夫笑得合不拢嘴,连连拱手:“托福、托福,咱们老百姓的日子果然越来越有盼头了。”
何雨柱有点惋惜地说:“可惜呀,政府没抓住罗武,要不然就一点后患都没有了。也不知他能藏到哪儿去,怕不是跑出四九城了吧。”
石大18夫摇了摇头:“不会,他的根基就在四九城,到了外地那可就是无根之木、无源之水还能有好日子过。我听说他在西海北边有宅子,估计八成是躲到那儿去了。”
何雨柱点点头:“但愿政府早点抓住这些害人精就好了。对了,石大夫。这次来还是想买点您的膏药,有位朋友受了伤,应该用得上。”
石大夫一听连忙说道:“何干部稍等,我这就去拿。现在也终于能光明正大地卖自家膏药了,还是新国家好啊。”
何雨柱买了膏药,上车又是一阵猛蹬,只用了短短20分钟就赶到了医院。村里
的支书石老蔫和石金水都在病房外面的走廊里沉闷地抽着烟,何雨柱冲他们点点头,先没急着打招呼,而是凑到门口,透过玻璃向内张望。病房里,石金山上身赤裸,用绷带包得横七竖八,躺在床上仍是昏迷不醒。周翠翠则坐在病床前一边看护着滴液,一边黯然垂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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