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我来到了新装修好的房子里面,雪白的墙,新装的玻璃,新买的家具。窗明几净的看着就让人喜欢,今天我想烧一下炕试试,看看有没有漏烟的地方,顺便在新房子里写点东西。
火炕一烧整个屋子暖了起来,里间也就十来个平方,这炕一烧整个屋子暖哄哄的,脱了外套,我在一边的桌子上写了起来,我特意写的歪歪扭扭,以刘海中的名义写了一封请战书。
请战书的内容是这样的:
尊敬的领导你们好,我叫刘海中,是红星轧钢厂的一名七级锻工。我出生于1913年5月,差5个月就四十七岁了,我的前半生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我幼年丧父,从8岁开始给地主家放牛,每天挨打挨骂是家常便饭,饥寒交加是常用的事。
到了十五岁,我忍受不了这样的生活,逃荒到了京城,进入轧钢厂。黑心的资本家对我们更是级血吃肉,为了生活我不得不委曲求……
庆幸的是我们建立了新中国,进入了新社会,工人阶级成了国家的主人,给了我新的生命,给了我做人的尊严,我终于生活的像个人来了,我心里由衷的感谢政府、感谢领导;现在轧钢厂是人民的轧钢厂,我在轧钢厂我苦心学习技术,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够更好的报效祖国,本来我想等到升到八级工的时候再给组织写信,可是因为在旧社会家里穷,我没有读过书,现在岁数大了家庭等各方面的原因,让我静不下心来,老了几次也没能升级,眼见我一天天的年华老去,我觉的我不能再虚度光阴。
现在我得知祖国三线建设如火如荼,三线建设过程中经常有一些因高级技工缺乏而影响进程的事;做为一个高级锻工,我心忧如焚,现在我向组织、向领导们请求,让我到祖国建设最艰苦的地方去,我现在写了这封信,就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如果七日内得不到领导的同意,我将吊死在红星轧钢厂门口,以死明志。
信连续写了四封,明天一早就寄出去,轧钢厂杨保华一封,李怀德一封;街道办王秀琴一封;机械工业部领导一封。
张大海心想刘海中不要以为只有你会写举报信,我见过的东西比你知道的还多,你算个毛线呀。
写好信,收到空间里面。看到屋里这么热,不如洗一下澡,冬天洗个澡也太难了,还在到澡堂里面去,里面那个酸爽,我是接受不了。从东屋里拿来了被褥,毛巾、盆子,烧上一大锅水,等水开就洗,洗完后直接在这里睡了;屋里暖和了,人就容易犯困,张大海斜靠在被褥上休息,听到了敲门声,打开门一看,是秦京茹来了,她有钥匙,打开了栅栏门,看到这间屋里亮着灯,就敲了门。
“京茹,这大晚上的,有事?”张大海和她来到了里间。
“大海哥,你这是要干嘛?”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看到了地上盆子,毛巾什么的问道。
“今天本来想烧炕试一下漏不漏烟来,还不错,不漏烟,现在屋里很暖和,这不我想洗一下”张大海对秦京茹说。
“我也要洗”秦京茹小声的说。
“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要和你一起洗”秦京茹大声的对张大海说。
“不是说要到结婚吗?不等了”张大海搂住了她。
“不等了,还有两个月,我不等了”秦京茹说道。
此时的张大海能说什么,只能同意了,先给秦京茹洗,洗完一擦她就钻进了被窝,张大海也快速的洗了一下,也进了被窝。
一下压住了秦京茹,在一声惊呼中她完成了人生的转变。
秦京茹是个感性的人,声音很大,张大海很享受,但是有一个人感觉不爽了,就是我们隔壁的娄晓娥。
结婚这么久了,许大茂和娄晓娥还没有同房,结婚的前一天,娄晓娥的母亲对她说了好多私密性的话,结果新婚夜,她等了个寂寞,到现在也还是寂寞。秦京茹的大呼小叫如同小抓挠心,让娄晓娥面红耳赤,把头藏在被子里,可是要命的声音还是传了进来,她一夜没有睡好。
今天张大海要早起,他小心的拿开了秦京茹搂放在身上的手,没有叫醒她,穿好衣服出了门,太爽了,出了栅栏门张大海深吸一口气,看到了站在墙边的娄晓娥。
“嫂子,这么早?”张大海打个招呼。
娄晓娥没有回答还瞪了他一眼,转身就回了她自己的家,真是莫名其妙。
出门包裹严实,先到邮局放好了信,到仓库上早班。
这边秦京茹不久后也醒了,出了屋门也好巧不巧的遇到了娄晓娥,“娄姐”秦京茹也打了招呼。
“京茹,住在这里了?”娄晓娥调笑了秦京茹几句,羞的秦京茹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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