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带着俩孩子欢欢喜喜的出了门，倒是让不少看热闹的人大失所望。
饱餐一顿后，就到了要离别的时候了。
何雨水还不太习惯离别，所以吃完饭回家后、她就一个人默默的回房间看书了。
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
这会儿何大清刚请完客，也给他们留下了一笔不小的钱财。
何雨水也是拉不下来脸，再去指责何大清什么。
该说的话、该嘱咐的东西，他早上就已经说过了。
这会儿再说一些老生常谈的问题，只会让孩子觉得他太啰嗦了。
况且这些日子何雨柱的表现，他都看在眼里呢。
他相信自己的儿子已经成长了，早已经不是那个傻乎乎的、任人摆布的傻柱了。
这会儿已经是下午了，想着何大清明天要走、何雨柱特地的没再往外跑。
而是选择，留在家里陪他。
不过他这突如其来的示好，倒是让何大清有些不习惯了。
在他收拾完手里的第二个包裹后，他有些狐疑的试探道：
“柱子，你今天…没有事儿吗？”
何雨柱脸上有些受伤的说道：
“爹，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这不是想着您明天就要走了，咱们父子俩那么长时间见不着了、我多陪陪您吗？”
“您这样子，可真让人伤心。”
何大清面无表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行了，搞的那么肉麻干啥。”
“这要是你妹妹跟我撒娇，我还觉着比较顺耳。”
“咱们两个大男人，搞这么肉麻兮兮的干啥呢。”
何雨柱撇了撇嘴，无奈的说道：
“好嘛。”
“闺女儿是您的小棉袄，儿子就是粗布衣是吧。”
何大清打了个响指，开口说道：
“真聪明。”
“你要知道，粗布衣虽然不好看、但是他耐造呀。”
“小棉袄保暖好看，但是得好好爱惜。”
“等你以后有儿有女的时候，就明白了。”
何雨柱承认，他这句话确实有些扎心了。
毕竟上辈子他就一个儿子，还不是在他身边长大的。
闺女倒是帮人家养大了两个，但是没用啊。
别人的闺女，你对她再好也是枉然。
“行，我也挺希望自己以后儿女双全的。”
“不然，我都没办法理解您现在的烦恼。”
翌日，清晨。
何家天不亮，就亮起了灯。
何大清买了早上的票，这会儿何雨柱正在给他做早饭。
何雨水也起了大早，来给何大清送别。
虽然她依旧很别扭，但谁让她是何大清的小棉袄呢。
她人能来，何大清已经很高兴了。
离别总是无言的。
送走了何大清之后，何雨柱兄妹回了四合院。
何大清走的时间早，这会儿他们回四合院儿的时候、天才蒙蒙亮。
何大清告诉他们，沧市的信今天应该就会到。
让他们先等等结果，如果那人有办法、就让他们以自己的口吻回信给他。
顺便也写一封信寄给何大清，何大清好提前跟人说。
不过这些，都不是眼下最重要的。
眼下他最感兴趣的，还是那封他两辈子都没看过的信。
何雨水起了个大早，这会儿正准备去睡个回笼觉。
何雨柱一脸兴奋的冲她招了招手。
“雨水，你快过来。”
“这是何大清留下来的信，你要不要一起看。”
何雨水努了努嘴，转过身说道：
“我才不看呢。”
“哥，你自己看吧。”
“我要回去睡个回笼觉了。”
何雨水对何大清的心情比较复杂，她还不是很能处理好自己和父亲之间的关系。
所幸这会儿，何大清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回来。
想不通的问题，那就不想。
逃避虽然可耻，但是有用。
何雨柱将何大清的信，从头到尾的看了好几遍。
信里简单交代了一下，他最近要离开四九城、将何雨柱兄妹托付给了一大爷。
他留给了一大爷一笔钱，让一大爷定期给他们一点儿。
如果他们俩想他了，也可以写信给他。
总得来说，这信的内容跟他想象的完全不同。
他本以为，何大清应该会给他来点儿煽情的。
起码得诉说一下，自己对他们的不舍之情。
或者说一下，自己离开四九城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多少挽回一下，何大清自己作为一个父亲、在孩子们心中的形象。
可是整封信看下来，何大清似乎一点儿也不想提自己走的原因。
“无趣，太无趣了。”
“还是雨水有先见之明，我也睡觉去了。”
何雨柱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等太阳都已经照到屋内了、他才反应过来“信”的事儿。
之前说帮师父打听来着，结果何大清要走了。
生为人子，总不好连他在四九城的最后一天都不陪吧。
今天何大清走了，离轧钢厂开工还有三天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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