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毓和蔺欢乘坐的那辆马车走出一段距离后,确认无人跟踪,蔺欢把冀无忧给的谢礼统统都收入了系统里。
她粗略地浏览了一遍,发现冀无忧送的药材是极其难得的,每一本医书皆是上乘之作,其中还有几本是专门讲述养蛊和解蛊的,银票更是有着八万两之多。
至于那块令牌,她没仔细多看,随意地扔在了系统里。
蔺欢把先前看的医书放回系统中,又重新换上了一本有关于养蛊的书籍一目十行地翻看着。
祈毓见状,好奇地问她:“欢儿,你看这本书,莫不是打算学习如何饲养蛊虫?”
蔺欢手中翻书的动作不停,抬眸朝他浅浅一笑:“那倒不是。”
“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我之前在蛊虫一事上吃了那么大的一个亏,不正是因为我对蛊虫一无所知嘛。”
“我就是想看一看这些书中对于中蛊的症状描述,以及怎样判断自己是否中蛊等方面的记载。”
“我被忘忧蛊害得差一点没了性命,我不想再重蹈覆辙。毕竟知彼知己,才能百战百胜嘛。”
在她看来,蛊虫十之八九是用来害人的,她不会去养。
而且蛊虫不仅有毒,多数的蛊虫还模样丑陋,她可不想去接触那些恶心的东西。
祈毓听完她所说,回以她温柔一笑:“欢儿当真是敏而好学!”
“这样一来,恶人以后再想用蛊虫来害你,注定是无功而返的。”
两人说话间的功夫,暗卫忽然来禀:“启禀王爷,无忧公子骑着马儿追上来了。”
祈毓一愣,明显的没有料到冀无忧非但没返回冀家,反而还追着他们的马车而来。
冀无忧之前的反应虽然隐秘,但他都看在了眼里。
他就不明白了,冀无忧明明被他打击得差点儿气得甩袖离去。
这会儿怎的又追来了?难道是嫌自己受到的打击还不够?
祈毓颇为哀怨地看着蔺欢:“欢儿,我真想立刻把你给藏起来,省得老是有不识趣的人惦记着你。”
“真是奇了怪了,凌川的女子不少,那个冀无忧是找不到媳妇了吗?就这么喜欢惦记别人的媳妇!”
蔺欢微微摇头,柔声劝着他:“夫君,你担心这些有的没的做甚?也许人家只是跟我们顺路呢?”
她不觉得自己只是随手救下冀无忧的性命,就会让冀无忧对她心生爱慕。
若此事为真,这不是她能够预料得到的,更不是她能控制的。
为了让祈毓安心,她快速凑近,在祈毓的右边脸颊上蜻蜓点水一吻,郑重其事地保证:“夫君,别人喜不喜欢我,与我无关,我不会去在意,更不会去招惹。”
“但我能保证我这一生只喜欢你,只爱你一个,也只想与你长相厮守,你不必为此烦心。”
她永远都记得,纵使她当时是天启京城中人尽皆知的傻子,在两人成婚之初,祈毓便待她好得没话说。
在她被忘忧蛊折磨得性命攸关之时,祈毓更是日复一日地忍受着锥心之痛用心头血培育蛊王来救她。
无论是在二十一世纪,亦或是在这个时空,她前十几年的生涯都很不幸。
而祈毓就像一道温暖又炙热的光,不但照亮了她黑暗的世界,也渐渐地捂热了她那颗冰冷的心。
于她而言,没有任何人能及得上祈毓在她心里的位置,她此生更不可能会爱上别人。
她的话,让祈毓乐得眉开眼笑:“欢儿,你说的是真的?”
然后,他又不目转睛地盯着蔺欢问:“欢儿,如果我告诉你,当初解救你的方法是冀无忧从医书上找到的,他也是第一个要用心头血来救你的男子呢?”
“当时,他是铁了心的要救你,却被他的母亲拼死拦住了。”
“他是冀流晨唯一的孩子,他们不想让他有事,万般无奈之下,冀流晨去找了我,我这才知道。”
“若冀流晨没去找我,而冀无忧又真的用心头血救了你,你会不会……”
冀无忧的长相只比他稍逊一筹,又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再加上凌川爱慕冀无忧的女子比比皆是,他难免有些担心。
蔺欢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脸,感觉略为好笑:“夫君是想问我会不会因此喜欢上他,对不对?”
“傻瓜,救命之恩就非得以身相许吗?即便他真的用心头血救了我,我们要感谢他的办法多的是。”
“比如银钱、医术、势力什么的,哪一样不行呢?再不济给他找个媳妇也行,我就一定得爱上他吗?”
“何况,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我只喜欢你,我这颗心很小很小的,只够装得下你一个。”
“所以呢,你真的不用为了这个不存在的问题,而凭白的心生烦恼。”
蔺欢不明白祈毓有什么好担心的,她不是一个轻易动心的人,若一旦动心,便不会轻易改变。
祈毓伸手拥她入怀,唇角止不住地上扬着:“欢儿,听到你这番话,我很开心,特别特别的开心。”
平日里的蔺欢鲜少对他说些甜言蜜语,今日突然听见蔺欢对他表明心迹的话,让他欣喜万分,觉得自己心口处的伤好似不怎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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