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含闻言瞳孔骤然放大,他喜气洋洋的告辞,被豹泉摔到背上也不哼哼了。
神清气爽,迫不及待的要去找酋长。
哈哈哈,这么大的惊吓……惊喜,得找兽一起分担,可不能让他自己承受。
什么发生在夏夏身上都正常,橙果一个没有异能的普通雌性也生了有兽型的崽。
这块定居地是个宝啊,感谢夏夏!
感谢兽神!
太阳高高挂起,很快,被雨水浸湿的土地晒干了,空气骤然变得湿热。
盛夏舒服的窝在鲛苏怀里,吃着羊云送到嘴边的虾仁,手里抱着毛茸茸的火红小狐狸。
旁边几只毛茸茸在她怀里拱来拱去,闭着眼软糯的哼唧着。
面前陶瓷的大缸里,一条漂亮的金色小小鲛人,愉快的在水里游来游去。
一切都幸福的恰到好处。
忽然,窗外传来焦急的叫声。
“盛夏,夏巫医!快救救熊七!”
盛夏对马风的声音不熟悉,听到熊七,她猛然睁大眸子坐了起来。
熊七?果果的伴侣,他怎么了?
狼君温柔的眉眼从窗口往下看,狐雪瞬移到门口,将马风和他背上的熊七带进夏夏的治疗室。
狼君看她想要下去,上前两步,轻柔的将她打横抱起。
“夏,我带你过去。”
他看了眼鲛苏和青木,示意他们看好崽崽们,转身带着盛夏从窗口跳下去。
盛夏惊呼一声,手在空中慌乱的挥了两下,精准的抓住了一坚硬的扶手。
她瞳孔巨震,瞬间脸色通红。
狼君眸光微敛,轻巧落地,喉咙上下滚动,不疾不徐的抱着盛夏进了治疗室。
熊七被放在靠墙的一张单兽床上。
盛夏看到熊七的惨样吓了一跳,他双眼紧闭,胸口起伏不大,身上到处都是淤青。
一条腿不自然的弯曲着……
竟是腿都断了?
她来不及多问,赶忙上前把脉,跳动无力失血过多,内脏出血!
盛夏眼里闪过不忍,眸光闪烁,毫不犹豫的伸手,掌心发出荧荧绿光。
马风在旁边震惊的看着熊七身上的伤口淤青,快速愈合,他苍白的嘴唇都有了血色。
大的伤口眨眼间只剩白色瘢痕,细小伤口更是一点痕迹没留。
他呼吸骤然变得急促,夏巫医竟这么厉害,他的果果真有眼光。
交朋友都是这么厉害的!
熊七睁开眸子,看到盛夏,他下意识后退一步,把床挤的往外滑出一大截,他靠着墙从缝隙掉在地上。
嘴里干脆的解释着:“我永远爱果果,只爱果果,谁也不能强迫我!”
盛夏:……
马风掀起床,一巴掌呼熊七头上,吊儿郎当的骂了一句。
“你被打死了,夏巫医刚把你救活。”
那一巴掌盛夏听着都觉得疼。
熊七看到自家兽,没有防备,被打的“啊”了一声,缩了缩脖子。
他愣了愣,一脸憨厚的搓了搓手,刚毅的俊脸上都是尴尬。
他黑脸通红,不住的道歉。
“对不起,我一紧张想岔了,谢谢您救我,我……别…算了,多少贝币?”
他误会夏巫医了,不能瞒着果果。
狼君看了眼杏眼溜圆的盛夏,觉得有点可爱,他没有上前打扰,不疾不徐的倒了杯温水端在手里。
深邃的棕色眸子,温柔的注视着盛夏。
———
这天下午,太阳落山了,仍有余晖。
气温骤然降低,一阵风过,盛夏冷的打了个哆嗦,温暖的兽皮衣披在肩上。
她转头,将目光从窗外移向身后。
铁白轻浅的粉眸带着笑,雪白如缎的长发随风飘扬,在背后渲染开来。
像极了动漫里的二次元美少男。
“阿白~”
“嗯,是我。”
雌性软糯的声音让铁白呼吸都放轻了,粉眸微暗,精准的盯着她诱兽的红唇,薄唇微张。
他弯起眉眼,缓缓低头。
盛夏心尖一痒,轻松抬手环住他的脖颈,红红的嘴唇朝着他送去。
唇齿交融,两兽同时喟叹一声。
“嘤嘤嘤…”
“嘤嘤嘤………”
突然,崽崽们软糯的叫声响起,盛夏睁开眸子,和满眼欲色的铁白相视一笑。
铁白抬手拭去她唇角的水渍,溺宠一笑,牵起盛夏滑嫩的小手,走到崽崽们旁边。
盛夏看着一连串闭着眼睛哼唧的毛茸茸,傻了眼。
崽崽们好像在找奶吃。
这么多,她该喂哪个?
突然想到什么,她怜爱的戳了戳小小鲛人,轻笑着问道。
“哪个是老大,哪个老二……?”
两只半个巴掌那么大的熊猫崽崽,真的好像老鼠……长的一模一样的那种。
铁白上前一步,一一指给盛夏看。
“狐菲是老大,老二铁月,老三铁蔓,老四盛婉,老五鲛璃。”
他家夏夏连起名都这么好听~
盛夏看着他囫囵的指了指两只熊猫崽崽,眸中闪过一抹狡黠,仰起头朝着他调皮一笑。
“阿白,我们的熊猫崽哪个大呀?”
长的一模一样,毛色都完全相同,这……她仔细一看还真分不清了。
铁白眼底映出迷思的暖色,懒洋洋的点了点左边的熊猫崽崽,挑眉轻笑。
“她是大,叫铁月。”
盛夏杏眼弯了弯,抬起手,用白嫩的食指轻点他的胸膛,撒娇似的嗔道。
“你可别骗我,明明长的一样。”
旁边的狐雪简直要被她这副样子迷死了,狐狸眼微微翘起,修长的手指戳了戳熊猫崽崽。
崽崽翻了个身,露出无毛的肚皮。
狐雪扬起唇角,妩媚一笑,嗓音带了丝蛊惑:“夏夏姐姐~刚出生就做了区分的。”
老大剃了毛……
盛夏杏眼微弯,笑容明媚的牵着狐雪的手,暧昧的在他掌心轻轻挠了挠。
狐雪眸光瞬间变得危险起来。
羊云见状眉头轻蹙,清冷的嗓音带了丝不赞同:“别引诱夏夏,她刚生完崽不能交配。”
狼君路过,刚好听到这句话,温柔的缓缓点头,表示赞同。
“羊云说的对,夏需要休养。”
盛夏没有反驳,她这一胎生的多,虽然异能修复了生产的损伤,但是作为一个地球人。
坐月子是刻进血脉里的。
一个月后,盛夏看着床上殷红的鲜血,嘴角抽了抽,不是吧,每生一胎都要体会破处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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