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马鹿的肉调成肉馅,加上盐、胡椒粉,再倒上葱姜水。
顺时针用力搅拌上劲儿。
锅内挖几勺子野猪油烧到六成油温,段大夫沾满油的一只手,抓一块肉馅握拳,从虎口处挤出一个圆形小肉丸,用勺子一挖,顺势往油锅里一放。
呲啦,噼噼啪啪的小泡把丸子炸至金黄色。
正方形的大肉筷子,焯水完控干水分,皮表面刷一层野蜂蜜。
放入油锅中炸至表皮起大泡捞出,备用。
挑选两块肥的,切成大刀片,底下放上红薯,摆盘倒上酱豆腐和葱姜水配成的红色腐乳汁,上锅蒸四十分钟。
剩下的配上丸子、冻豆腐、粉条、土豆做一大锅烩菜,出锅前再撒上葱花,放上醋和香油。
好家伙!医生家伙食都这么好么?
张初一和颜红军在一旁站桩站的人都傻了,段老爷子这是做席面呢?
叮叮当当,这刀工,这摆盘,也不用别人帮忙,一个人麻麻利利全搞定。
不一会,大烩菜,酱梅肉,拌酸菜一一上桌,又从笼屉下面端出来一盆雪白雪白的大米饭!
站桩的俩人一看这不年不节的,大米饭都上桌了,还站个屁站,再晚点黄花菜都凉了,迈起腿就朝屋里跑。
咚!咚!
两声闷响,俩人忘了早已麻木没有知觉的双腿,上半身倒是前进了,两条腿根本不听使唤,齐齐摔了个大马趴。
“哎呦!我的腿啊!”
颜红军坐地上用拳头捶着自己的大腿,那样子活脱一个被抛弃了的小怨妇。
张初一还好一点,毕竟经过系统改造身体,就这用了好几次力气都爬不起来。
段大夫早就料想到这结果,端起一碗大米饭,上面放上一片红彤彤,冒着油花的酱梅肉,那汁水流到米饭是闪着油光。
蹲在地上,冲着院子里的俩人喊道。
“想吃不?快往屋里爬,第一个爬上炕的,额给他喝一杯额的三鞭酒!”
段大夫说完端着碗回屋里,不一会传来了大口吧唧嘴的干饭声
“握草!老家伙不讲武德,玩这一手挑拨离间。
哼!我们可兄弟情深,情比金坚!拿这个考验干部?你说是不红军?”
张初一揉着腿等了一会儿见没人吱声,一扭脸,颜红军跟一条小肉蛆一样,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屋里蠕动着,为了防止张初一听见动静,跟慢动作一样日着地球。。
丫居然还采取了战术分解动作!
“草,好你个颜红军,亏老子把你当兄弟,既然这样,别怪我,哥人送外号榆树屯小马哥!让你看看什么叫医学奇迹!”
嘿呦!
说罢张初一用尽全身的力气!他终于上半身站了起来,用两只胳膊撑着身体向屋子里冲去,那样子跟蝎子精似的。
路过匍匐前进的颜红军身边,还不忘记嘲讽一下对手。
“三年,我等了三年,就是想等一个机会,我要争一口气,不是想证明我了不起,而是要告诉他们我失去的东西,我一定要拿回来!”
“张初一!你特么的!”
颜红军看着张初一跟蝎子一样摇摇晃晃,拖着下半身向前猛的爬了起来,恨不得咬碎了后槽牙!
哥俩好不容易爬到了炕上,段大夫早已经喝着小酒,笑出了猪叫声。
“来来来,大口吃肉,你俩个娃娃,不是额说你们,底子太差劲,这才多一会,跟个下半身瘫痪一样。
你俩记住,额和张春福教你们的都是保命技,一定要用在正道上,干啥事不能昧了良心,来来来,端起杯子,走一个!”
爷仨碰了一杯,哥俩顾不上喝酒,大口炫饭。
段大夫拿着一小把生花生米就着小酒,看着面前嬉笑打闹的哥俩,不由得多喝了两杯。
吃完饭,段大夫又从耳房里拿出一个玻璃瓶子,递给颜红军。
“你俩把裤子脱了,用这药酒好好抹抹身子腿,哪里酸疼就把药酒抹上,搓热了,要不睡一觉起来炕都下不了!”
说完又往炉子里添了把柴火,把门帘子撩下来,上隔壁屋打盹去了。
“初一,我好久没吃过这么香的饭菜了,说真的,来榆树屯这几天我都是糊糊窝头,看来认爹也不错啊,起码饿不着肚子!”
“那可不,远到吕奉先,近到高启强,那个不是靠着义父起来的,你多认几个,兄弟我也跟着沾沾光。”
张初一挫着药酒,笑着调侃道。
“吕布我知道,高启强是谁?我咋没听过?”
颜红军往手上倒了点药酒,两个手用力搓起来问道。
“没啥,一个靠卖鱼起家的能人!隔壁村的,你不认识。”
正在哥俩推油,不是擦油的时候。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刘营伍公社里烟雾缭绕,二十多个人四散而坐。
前方的领导台中间,一个不到一米七,这个年代少见的肥胖身材的三十多岁男人坐在正中间。
新分来的刘营伍公社书记刘胜男,小寸头,眯眯眼,圆脸蛋上两团高原红,洗的发白的四个兜,脚下一双锃亮的小牛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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