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驴子从草壳里捡起来孙老头打的野鸡,在手里还嘎嘎蹦哒呢。
咔嚓拧了脖子,省的野鸡遭罪,顺带的控控血。
虽说打个野鸡挺高兴,但二驴心里实际挺憋屈的。
本来飞熊这家伙就可遇不可求,要不是二驴开枪的时候赶上寸劲。
它脑袋正在马鹿肚子里掏肠子吃,鼻头上全是血,正好影响了它的五感。
按照这飞熊的警觉性,再加上超强的嗅觉和听觉,一般跑山的根本打不着。
“叔,您这枪管挺直溜啊,一枪就撂下来了。”
二驴提溜的野鸡冲着孙老头晃悠了晃悠。
孙老点点头,让哥俩跟上继续追飞熊。
二驴子在原地没动静,等了等张初一,哥俩并排的走,小声地问了句。
“初一,这老头咋响枪了呢?”
那意思就是不响枪了悄摸的跟上去,一人再补一枪钉那多好。
张初一心里也和二驴子同样的想法,但是怕老爷子听见,努了努嘴,又摇了摇头。
二驴只能把野鸡往兜子里一放,这时候脑子里全是飞熊。
也没注意张初一不知道啥时候提溜上俩人的铺盖卷了。
二驴子走了一轱辘,又追上了孙老头,爷俩并排走着,几次想开口,二驴都没好意思。
扑哧!
就见前面的飞熊栽了个跟头,好一阵才爬起来,又往前跑。
二驴子眼神比老爷子好。
“摔了摔了,这家伙不行了!”
冲着旁边的老孙头开口讲道,说完不知不觉的超过了老孙头。
这家伙越跑越快,一手掐着枪,一手把装野鸡的兜子一扔,身上拖累的玩意都撇了。
大步流星朝着飞熊就追了过去。
二驴子心里想着趁你病要你命,他娘的,追上你必须给你脑壳子来一枪。
马鹿都追了两天两夜了,俺们啥都没吃着,你倒是先享受上了。
蹭蹭蹭,他也没管后面俩人。
老孙头笑眯眯的看着狂奔的二驴子,乐呵呵的把手里的枪也背肩上了。
可苦了后面的张初一,把二驴子一路上扔的东西挨个捡起来。
等二驴子追到里飞熊六七十米的时候。
这家伙也瞅着人过来了,感觉到了危险。
估么着也是垂死挣扎了,居然不跑了,扭过身子呲着獠牙,嗖一下子冲着李二驴就奔过来了,看那样子是要玩命了。
草你姥姥!
二驴子大喝一声,也是给自己壮胆。
他娘的你还急了,来的好!
亢!
二驴子把东北平头哥放近了才甩出一枪。
那能惯着它么?
心想这家伙熊瞎子俺害怕就算了,你小子还得瑟上了。
哐!
这平头哥本来是强弩之末,一撅把子正干的面门上,只见被打了一个栽愣子,躺那就不动换了。
这家伙果然猛,人生字典里就没有认输二字,到死都死在了冲锋的路上。
二驴子边走边换壳子,走到离飞熊二十来米的地方抬枪就要爆头。
“别打了!”
后面的老爷子大喊一声,一个壳子两三块钱呢,这飞熊皮子最值钱了,你离这么近搂一撅把子,那还能看么。
这孙老爷子别看年纪大了,腿脚是真利索,在这林子里还能跟上撒开丫子的李二驴。
二驴子听见老头的喊声,掐着枪就守在这离飞熊不到二十米的地方。
“行啦,别费那事了,早死透了,省的壳子多好。”
老爷子追上来告了二驴一声,迈步朝着飞熊走去。
二驴子害怕这家伙再爆起伤人,手里一直压着枪。
等老爷子走近一看,飞熊瞪的俩眼睛早就咽气了。
“行啊!小爷们,枪管挺直溜啊!”
老爷子笑着表扬了二驴子一句,把个二驴子闹个大红脸。
呼哧呼哧。
张初一背着一堆东西终于赶到了,呼啦把东西往地上一撇,一屁股坐在地上骂了一句。
“哎呀妈呀,累死我了。你小子挺轻松啊,留我在后面给你擦屁股。”
“别啊,你瞅瞅,这飞熊老大个了,俺还是头一次离着近瞧见。”
二驴子上前一把拽起了张初一,他得让兄弟看看,咱的枪法可不孬。
“行了,收拾了呗!你俩不是还打个大马鹿呢。”
二驴子一拍满头大汗的大脑门,坏球了!
光顾的飞熊了,忘了大马鹿了。
这家伙把地上东西七里咕噜又拾起来,喊着张初一就要往回奔。
“行了,破马张飞的,急啥?”
张初一把匕首掏出来,反手把刀柄递给老爷子,指了指地上的飞熊。
“大爷,您来呗!俺这头一次见这玩意,您教教俺们。”
老爷子先是瞅了张初一递过来的匕首,眼神里闪过一道精光,也没吱声。
张春福多会收徒弟了?
再加上张初一口音也不对,心里总绷着根弦子。
因为一直没见张初一出手过,不禁怀疑起他的身份。
可这匕首一出现,心里有谱了。
榆树屯老李家是大姓,这匕首的来历老孙头可知道,能传到张初一手里,那必然是得到了李家的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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