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驴子把这猪群一惊,搁红松林里顶头的大母猪可就直接奔着张初一和吴小亮的方向就窜了回来。
亢!
张初一开枪直接削在了母猪的前甲板上!
嗷嗷!
这野猪被打的一激恼,刚想站起身子。
砰!
吴小亮也响枪了。
这枪响完老母猪顺着山坡轱辘轱辘出去挺远。
等听见两声枪响完事,二驴子和颜红军可急了,本来掐的那个大猪直接奔前面就跑了。
这时候草堂沟子里的黄毛子都窜出来了,一头百十来斤的小猪蹭一下子奔着二驴子身后窜了过去。
后面的颜红军一瞅,妈呀这旁边来动静儿了!
砰!
回手就是一枪,正正好削的脖梗下面了,这猪还跑个六啊。
嗷嗷嗷!
一下栽愣了下去,这边颜红军抓紧换壳子,二驴子也反应过来了。
哎呀妈呀,后面有猪。
瞅着被颜红军打栽愣的黄毛子站起身子又要跑。
砰!
一撅把子直接把这黄毛子的下巴颏子给揍下去了。
小猪当场就给它留那了。
等这哥俩响完两枪,那头的张初一和吴小亮早就奔着猪溜子没影儿了。
人家哥俩干的可是皮糙肉厚的老母猪,那蹭的皮毛上的松油子足足半扎宽。
两枪虽然挺吃重,但这老母猪也命硬,站起来尥蹶子就跑。
这头大母子沿着睡红松林一路跑,底下的枯枝烂叶又吼实,再加上自己个儿挨得两枪也刚刚滴。
咔咔咔!
摔倒了好几次的老母猪蹬着四条腿,在地上站了四五次爬不起来。
嗷嗷叫个不停,它知道后面有人追它。
这张初一和吴小亮年轻力壮,在林子里也没啥挡性,三步两纵一路冲 张初一心里有底,知道这两枪给它削吃重了。
瞅着面前跟小山似的老母子在原地打圈子,血泡子从嘴里乌乌往外流。
“初一,这猪不行了吧。”
吴小亮喘着粗气,两只手还不忘端枪瞄着随时暴起的老母猪。
“嗯,别浪费壳子了,老母猪肉腥臊味儿太大,这头等它咽气了,咱正好交到大队。”
半袋烟的功夫,李二驴子和颜红军撵了过来。
“妈呀,这老大的猪!”
颜红军瞅见咽气的老母猪跟看见小媳妇似的,两眼放光。
这头猪是吴小亮的第二枪干死的,所以张初一也没吃着经验。
不过都是猎杀过两头老虎的人,也看不上这些个玩意儿。
“军儿,你这么喜欢你来吧,收拾利索的直接交大队了,你俩打着猪呢?”
张初一笑呵呵的掏出烟卷,有“猪倌”在,自己落个清闲。
“别提了,俺俩把猪群惊了,就打着头百十斤的黄毛子。”
二驴子在后面满脸懊悔的说道。
“哎呀,二哥你这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啊,百十斤的猪都看不上了!”
哥四个唠着闲嗑,颜红军利索的开膛破肚,把猪肠子掏出来挂在了旁边的松枝上。
多亏了段老爷子留给他的宝贝匕首,这老母猪的猪鬣又厚又硬,跟钢针似的。
配上松油的反光,像战甲一样!
“我说,你给老子下手稳点,脑袋留下,蹄子蹄子别丢,他娘的刚过几天好日子,就这么糟践东西。”
在二驴子一再坚持下,整头老母猪落下二百三四十斤。
干脆把母猪一分为二,嘎成两半,哥四个做俩小爬犁落着往回走。
再加上小黄毛子,今天光猪肉就上三百斤了。
等张初一他们回到榆树屯早已经夜深人静了。
哥四个洗吧洗吧连晚饭都没吃,直接上炕睡觉。
知青点的大通铺上躺着四个大白条,那震耳欲聋的呼噜声,让邻居柴寡妇家的狗喊了一晚上嗓子都冒烟了。
还以为屯子里通火车了!
第二天快晌午了,哥四个才起床。
那还是张初一被李二驴的脚熏醒的,顺带肚子咕咕叫。
自从师傅张春福老爷子走了以后,张初一已经很少回自己屋住了,都是找借口跟兄弟们住在一起。
那前段老爷子和师傅还有孙武老爷子去放山,张初一自己个儿在屋里的时候,院门一锁,从空间里取出一块去年冬天攒的大块冰,配上供销社和国营饭店买的现成饭菜。
可是过了几天舒服日子,但现在师傅也走了,师娘于素青回榆树屯收拾了一回东西,就抹着眼泪住回了山下林场的大儿子张主树轩家。
从这天以后,张初一感觉自己脊梁骨上的筋被抽走了,吃啥喝啥早已经不再讲究。
除了跟自己兄弟在一块的时候热闹热闹,自己一个人总是凑乎了上顿没下顿。
自从狩猎了两只老虎,自己的心气又回来了,因为师傅说过,他跑了一辈子山,临了遇到的那头超级老虎皇太极,成了他一生的心里阴影。
张初一现在就两件事,攒钱和报仇,如果有那么一天。
自己提着仇人和皇太极的皮子去师傅坟前,用周鹏的脑袋和腔子血,祭奠他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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