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在崎岖的山路上行驶着,发出阵阵低沉的轰鸣声。
张初一坐在车上,心中充满了不安和疑惑。他几次试图向旁边的人员询问他们要去哪里,为什么要把自己带到这里,但每次得到的都是沉默。
两旁的人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可侵犯的威严,仿佛他们的任务只是押送,而不是回答问题。
张初一无奈地看向车窗外,也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会是什么。
一个多点以后,汽车缓缓驶入了一处基地。基地周围被高高的围墙环绕,大门口有老式的钢丝网和障碍物,站岗的人员在汽车靠近时默契的清理了封路。
汽车在基地内停下,张初一被人带下了车,这里戒备森严,陈妍很快就被带走了,甚至来不及和她说上一句话。而他自己,则被关进了一个阴暗的房间里。
房间阴暗而潮湿,墙壁是由冰冷的石块砌成,散发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地面上坑坑洼洼,积着一些浑浊的水渍。
房间的面积不大,仅能容下一张简陋的木板床和一个破旧的小桌子。木板床上铺着一块单薄且破旧的草席,草席上还有一些补丁,躺上去硬邦邦的,张初一躺在上面望向窗户。
房间唯一的窗户被铁栏杆紧紧封住,月光只能透过狭窄的缝隙艰难地投射进来,形成几缕微弱的光线,在空气中弥漫着尘埃。窗户下面摆放着一个缺了口的瓦罐,似乎是用来接从屋顶漏下的雨水。
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让人感到无比的沉闷和绝望。
草!就这么对待救命恩人?
张初一来的时候观察到这就是一处战备基地,挨着老毛子这么近,一路进来见到的人员全都荷枪实弹,现在起码安全是可以保证的,就是这个环境,这是把自己当阶下囚了?
早知道那会找人通知一下兄弟们了,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咋样!
就在于张初一胡思乱想的时候,深夜的东北在暗流涌动下,整个上层仿佛在经历着“大地震”。
熟睡中的哈城老百姓不知道的是,大街上一支支精锐的部队早已悄然行动起来。他们身着统一制服,行动敏捷而无声,如同黑夜中的幽灵。每一个队员的眼神都坚定而锐利。
在城市的各个角落,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的官员们,丝毫没有察觉到即将降临的风暴。他们有的在自己房子里做着权利滔天的美梦,有的和派系同僚推杯换盏,沉浸在权力和财富带来的虚假满足中。
整个行动精准而迅速,他们凭借着严密的情报和精心的部署,一个又一个目标被锁定。当士兵们如神兵天降般出现在那些官员面前时,他们脸上的惊愕和恐慌清晰可见。
郑世亮的老爹作为哈城实权一把手,正躺在舒适的沙发上,抽着从老毛子那里换来的昂贵雪茄,与面前的几人密谋着未来。
突然,门被猛地撞开,士兵们迅速冲了进来,几人惊慌失措地站起来,吓得面如土色,有的四处逃窜,有的试图反抗,但在训练有素的士兵面前,挣扎显得那么无力。
叮铃铃!
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紧接着熟睡中的郑世亮被一名工作人员的敲门声喊了起来。
“郑少,楼下有您的电话。”
郑世亮脸上露出一丝不悦,突然想到了什么,心里咯噔一下,赶忙跑出了房间。
“喂!我是郑世亮。”
“你的脑子呢?干事之前能不能和家里通通气!”
郑世亮听到这个声音他只觉得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浑身一抖,手中的手机差点滑落,完了事情暴露了。
“爷爷!不可能啊!我....”
“小亮,你爸出事了!”
“啊!”
郑世亮努力想要让自己镇定下来,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心跳急剧加速,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爷爷!”
“咳咳,他们在你身边么?”
“没...没有!”
“现在立马走,我给你个地址你记一下。”
可能是现在电话是老式接线员的原因,郑世亮的爷爷在电话里简单说了两句就匆匆挂断了电话。
等郑世亮偷偷离开县里招待所,来到了一处偏僻的院落内,早有人等候多时。
后者递给他一部电话,接着话筒里传来他爷爷的声音。
“你现在把事情经过完整的告诉我!”
“好的.......”
十几分钟以后郑世亮在电话里把如何陷害陈妍和张初一的事如实汇报给了自己爷爷。
“也就是说,知道真相的就是小飞身边的保卫人员和带路的那个张初一?”
“应....应该是这样,可是爷爷,我事情绝对办的没问题,那俩人必死无疑。”
“哼!你当对面没把柄就敢抓你爹么?你把电话给旁边的人。”
郑世亮站在一旁,身体再次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从小就害怕这位位高权重的爷爷。在他的记忆中,爷爷总是那么严肃,那么不可侵犯,可陈妍和那个叫张初一的不可能活下来啊,除非他俩会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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