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凡见些微镇住了二人,心内顿时添了勇气与信念。
“四郎五郎,你们可知金刀狼已死?”提到恩师,赵一凡有些哽咽。
“知道。太后称一道暴病而死。”大箫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忧伤。
“你们可信?”
“是有些怀疑..但是,谁敢质疑太后?”大箫回道。
“四郎五郎,你们与我恩师的交情颇深,我便不瞒你们。其实,在两年前,师父受过一次重伤,在弥留之际曾亲口交代我一件秘密,让我定要保守诺言。事后,师父侥幸活了下来,但是武功半废。而我犯下大错,将此秘密擅自告知三郎张德忠,这才会引来今日师父与我的杀身之祸。”
“此秘密,可是与太后有关?”大箫略一思量,问道。
赵一凡点点头。
“大哥,你怎么会如此笃定?”小箫不解。
“这也不难。想要杀死金刀狼并不是件易事。若是没有太后的鼎力相助,张德忠又怎么掀得起来如此的惊涛骇浪。”
小箫听罢点头称是,问道:“七郎,这个秘密究竟是什么?竟然让太后下此狠手?”
赵一凡透过木窗看着深黑的夜空,拧着眉毛道:“那个秘密,便是真宗皇帝留下的一封密诏。它事关重大,可动摇国之根本。成,便是普天同庆。败,则是地动山摇,民不聊生。”
“那密诏的内容,你可知道?”
赵一凡摇摇头,道:“我不知。师父再三叮咛,等到今年年末,若是圣上仍不能亲政,便可将此密诏交由皇上定夺。想来此密诏定然是防范刘太后干政所设。可想而知,太后定然是杀人灭口,自然此秘密再无人知晓,可保其独揽大权。”
大箫低下头来,愁眉紧锁,半饷,叹道:“此事难办!我们都是听命行事,如今逍遥门仍是由太后掌管,若是反叛,则是忤逆之罪。可若是杀了你,却又怕犯下大错,愧对先主。”
小箫沉思片刻,笑道:“大哥,这也不难。何必自寻烦恼。其实,你我早有耳闻,如今朝臣对于太后还政一事几日一奏,而太后却不为所动。看来,太后欲要做第二个武皇也未可知。我们只当不知此事,奉命行事便罢。”
三儿听此言,拔剑相向,怒道:“我跟你们拼了!”
小箫一摔衣袖,将他的剑送回剑鞘,拧着眉毛道:“你小子就别多事了!你又不是我的对手,且这是我们与你主子的事,又不与你相干!”
赵一凡命三儿坐下,冷笑道:“五郎,你空有一身武艺,却又如此畏首畏尾,当井底乌龟,真是可笑!”
“你这招激将之法,对我无用。七郎,看来你还不了解我。怕死,便不是逍遥门的人。只是,我凭什么帮你?!逍遥门自创立以来,都是听命行事。我这么做,也无可厚非!”
一听此言,赵一凡眼睛里出现的点点曙光又暗淡下去。他所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再说什么,都是垂死前的挣扎。可是,放弃,就意味着一切的结束。
他咬咬牙,目光尖锐,大笑道:“四郎五郎,你们的难处我能理解。可我赵一凡,却偏偏不信命。什么鞠躬尽瘁,什么为国为民,什么赤胆忠心,这些,我看不上!我只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没想到,你们的头脑竟然简单到是非不分的程度,真是枉担了逍遥门四郎五郎的虚名!”
大箫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赵一凡,不发一言。而赵一凡心怀坦荡,毫不畏惧。
任何时候,死,都是最容易的一件事。什么都不用想,不用去拼,不用费尽心思。
小箫摆摆头,轻描淡写道:“七郎,别说这些没用的!方才的话,我只讲了一半。我最见不得背信弃义之人。我不帮你,但我更不想帮张德忠。这有悖我的风度。”
一霎那,形势逆转。这,难道是妥协了?
赵一凡有些难以置信。再看小箫,他那俊俏的眉梢,满满的不屑,顿时也闪起光芒来。竟让赵一凡产生某种物以类聚惺惺相惜之情。
而这,也不过是一闪念。最好的便是,无情。
无情,无所畏惧。
赵一凡的心颤动了一秒,旋即冷静了下来。他目光冷峻,掷地有声道:“得你二人相助,我赵一凡要的,便是改天立命!肃清逍遥门!”
“且慢!我尚未说要帮你。”大箫突然发话道,“我想知道,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这个问题,赵一凡尚未想过。他的目光投向熊熊火焰,镇定自若道:“一切都会是一个新的开始。我确定,他的死期不远了。”
迟早有一天,他要将张德忠千刀万剐,为师父报仇雪恨。
赵一凡的自信,来自于他那有限的历史知识。刘太后不可能成为第二个武则天。
宋朝,最值得称道的,当属谏言制度。御史台及谏院的官吏皆可上书言事,针砭时政。上至皇帝后宫,下至官员风纪,无所不可。且可以越职言事,准许风闻论事。这些,都为刘太后设置了不少的羁绊。
对于这些直言进谏的官员,刘太后也无可奈何。在皇宫的密道之内,有一块誓碑。这就是着名的“太祖誓碑”。碑上刻有二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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