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箫不为所动,目光迎上去,眼角带笑,嘴角,却是微微一撇。他要等待的,是东方飞鸿的下一言。
“五郎!你说!方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东方飞鸿质问道。
“东方飞鸿,你若还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便同我们杀了这个背叛兄弟,溜须拍马的张德忠!若不是他,一道也不会含冤而死!更不会令我们兄弟自相残杀!”大箫两眼冒出火来,在旁怒道。
一听此话,东方飞鸿放下剑,又是一阵大笑。随后仰脖将酒一饮而尽,酒壶扔在一旁,半醉半醒:“是非功过,自有我的剑替我作个了断。剑指何人,我便与他势不两立!”
说罢,剑来来回回在每个人胸前扫过,却没有停住的迹象。
看着疯疯癫癫的东方飞鸿,张德忠再也不能任由其肆意妄为,他一把拉住他持剑的右臂,喝道:“现在不是陪你醉酒练剑的时候!十二郎,这二人是中了赵一凡那小子的奸计,仍然执迷不悟。为了逍遥门的大事,就是再铲除两个异己也是理所当然!”
张德忠的心中略微有些不安,这东方飞鸿行事乖张,实在难以把握。
八郎在旁听得迷迷糊糊,又看十二郎在这里犯病,他一把拉过小箫问道:“五郎,你们究竟为何要背叛主子?今日不把话说个明白,休怪我再难坦诚相待!”
形势越来越复杂,几个人都是各怀心事。
东方飞鸿猛然将剑指向张德忠,目光灼灼,沉下脸,喝问道:“张德忠,一道究竟是怎么死的?!”
那三人听见东方飞鸿猛然问起这件事,都不觉将目光刷刷投向张德忠。
只见他面不改色,手臂一挥,将十二郎的剑挑了回去,不耐烦道:“怎么死的?那日你不是亲眼所见吗?!还问我!”
“我看事情没那么简单!”东方飞鸿冷笑道,“我和八郎进去后,太后就命一道自杀谢恩。这,能是正常的?!你今日若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要你的命!”
原来,东方飞鸿回过矾楼,得知二箫等了他一日,联想到最近发生的种种,他一个聪明之人,便知必有内情。方才听见二箫口口声声言张德忠背信弃义,遂一点即通。
小箫看了这半日,仰天狂笑,却滴出两眼泪来:“太宗!你睁开眼看看罢!你一手创立的逍遥门,如今成了什么样子!”
正乱着,只见邱白踉踉跄跄奔了过来,胸前一片血渍。张德忠紧跑几步,搀住他,紧张道:“怎么回事?何以伤成这样?可杀了赵一凡?”
“就差一步。”邱白气喘吁吁,面色煞白,“主子,把我身后的箭折下来。”
听这话,得知七郎无大碍,大小箫暂且放下心来。
“到何时何地,人在做,天在看!真是苍天有眼呐!”小箫一阵冷笑。
张德忠顾不上小箫的讥讽,现在最重要的,是救治邱白。他搀着邱白拔腿走了几步,回过头对李义全和东方飞鸿怒喊道:“你们还不帮着!真的要造反不成?!”
东方飞鸿利剑回鞘,从鼻腔哼出一声,不屑道:“老子就是造反!你能拿我怎样?!也让太后来杀我!”
东方飞鸿是指望不上了,张德忠又逼李义全快走。
李义全则摆摆手,脱口而出道:“你先去!我要弄个明白!不然,今晚睡不着觉!”
张德忠恨恨而去。小箫拍手称快。
二箫将李义全与东方飞鸿引入王府,打算彻夜长谈。在屋外见到王信,才得知三儿重伤,七郎也是昏迷不醒。了解到经过,二箫回头看看那二人,眼神中充满了些许恨意。
恨只恨,被张德忠那个小人,蒙蔽了真相,才有今日逍遥门自相残杀的乱相。
四人往内书房歇息,大箫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细细告知二人。
二人听罢,皆是心中有愧。那日,奉命杀赵一凡,险些铸成大错。幸好,七郎躲过一劫。如今,让二人又有补偿的机会。
东方飞鸿长叹一声,道:“那日一道用金刀自刎之时,我总觉不妥。如今想起来,定是遭受张德忠和邱白的逼迫。他武功半废,不敌二人,又要保护七郎,才会如此行事。不料,太后仍是不肯放过七郎。”
“今夜一战,七郎的伤只怕是重上加重,没有个把月,是好不了的。”大箫悲叹道,“如今形势复杂,西夏人也不肯放过七郎,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幸好得了你们这把伞,暂且可躲一躲。”
提到西夏人,东方飞鸿和李义全有些不解。
小箫将与拓拔烈的恩怨一一道来,不忘提到那位神秘的蒙面女子。
不知不觉,天已放亮。
赵一凡的旧伤未愈,再受重创,自然要好生将养一番。而三儿,受伤过重,失血过多,尤其是伤到了脏器,生命垂危。若是上天垂怜,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几人用过早饭,听七郎醒了,便都过来探望。
赵一凡醒后的第一句话,便是问三儿如何。得知还有一口气,心中仍是放心不下。挣扎到床边看了一眼,才又回去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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