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以后,秦淮如嫁给了易忠海,这粮食关系,自然也会过去。
三个孩子都跟着她的户口,也就是说,这以后,这个贾家可就只有贾张氏一个人了。还是个农村户口。
这不由得贾张氏不考虑些别的问题。
所以,这会先提出棒梗的问题,之后在慢慢提出别的事情。贾张氏是这么打算的。
“这个我也盘算过。您看这样成不成。”易忠海确实盘算过这个事情,也就提了出来。
还说什么棒梗是贾家的独苗,他贾家现在还能说话的人也就只有贾张氏一个了。棒梗的亲娘都要是他易家的人了。
易忠海虽然这么想,但是不能这么说,这事情马上就成了,要是这贾张氏还是要坚持闹的话,那就没有意义了。
一个老太婆,还能活多少年。
易忠海自己的时候,也想过这个事情。
他跟秦淮如二婚了,这三个孩子也都是他的孩子了。
可是,他俩都要上班,这照顾孩子也是要人的。再说,贾张氏肯定是抓着棒梗不放的。
于是,易忠海就决定,这些事情,都不变。
两个人结婚之后,就秦淮如搬到他那边去住,三个孩子还是住在这边。
秦淮如也还是一样,两边跑,要做的事情,也还是以前那些。
就相当于,两人就是有了个正当的手续,其它的没有太大变化。
毕竟,秦淮如也还是要照顾贾张氏的。
这老的老,小的小,都不是这对二婚夫妻能够抛下的。
为了让棒梗给易忠海养老,易老头又怎么会不管贾张氏呢。
这小孩子,可是有一学一的,所以,易忠海必须表现出足够的尊老爱幼,这两个人结婚了,他不仅要对贾张氏好,还要让谁都挑不出毛病来。
易忠海这边把自己的盘算一说,贾张氏连连点头。
一切都不变,这多好,就是秦淮如不在家里住了。
就这么大点个地方,少个人更好。
双方敲定,饭菜上桌,几个人虽然都是心里各自有小九九,但是面子上,还是和和气气,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饭。
“你俩准备什么时候去办手续啊?”吃过饭,贾张氏直接提出了这个问题。
“这个,还没定,这不是今天就是过来商量么!”易忠海说道。
也不是他没有想过,可是,还不知道贾张氏这个全院子最能做的主的最终态度,他想多了也没用。
“我看啊,就大年二十九吧!年前就把手续办了。各家各户的也都快休息了,就赶紧把字据签了,也就是了。”贾张氏抬了抬眼皮,直接定了下来。
“好,好,就这么定吧!”易忠海有些不敢相信,这老虔婆居然还有些着急。
不过,既然都说好了,也就赶紧答应了下来。
并且,还郑重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五十块钱,把彩礼钱直接就交给了贾张氏。
随后的几天,易忠海更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每天都在给家里置办着东西。被子,褥子,都换了套新的。
就这么说吧,当年他跟刘大妈结婚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大的阵仗。
大年二十八,还有两天过年了,从轧钢厂下班,易忠海就买了些酒菜,叫上了刘海忠和阎埠贵到他家里喝酒。
要说,曾经的这三个人也是院子里的风云人物,三个管事大爷,每个人都牛的很。
可是,自从出了这么多事情之后,三个人也好久没有坐在一起了。
现在就还有阎埠贵还坐着管事大爷的位置。
“老易怎么晚上叫你过去吃饭?”阎埠贵家,收到消息的三大妈一脸疑惑的问向阎埠贵。
貌似从易忠海离婚之后,两家就没有什么联系了,这怎么又热络了起来。
“谁知道,说是叫我喝酒。怕是有事找我。我过去看看再说。”阎埠贵也在寻思着这个事情。
这马上过年了,易忠海能有什么事情找他。
这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阎埠贵不自觉的警惕了起来,生怕这易忠海有准备出什么幺蛾子。
现在,四何院在他的带领下,可以说是平平安安,这要是易忠海再要闹出什么事情,那可就倒霉了。
拖了会时间,等到易忠海再次过来叫的时候,阎埠贵才不情不愿的跟着过去了。
一进屋,就看到刘海忠已经坐在了位置上。
“怎么的?阎老西,现在找你喝点酒,还要三催四请的。真的是,管事大爷不得了啊!”这阎埠贵刚进屋,刘海忠冷嘲热讽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要说以前,三个人还是管事大爷的时候。这阎埠贵的存在感确实很低,基本院子里的事情,都是易忠海在做主,有什么事情,也是跟刘海忠商量商量,到了阎埠贵这里,也就是通知了。
这么些年,易忠海和刘海忠还真的是对阎埠贵,没有什么好态度。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了,阎埠贵一听到这个,脸色就立刻拉了下来。
本来就不想喝这顿酒,正准备借着这个借口赶紧离开。
这话还没有说,就被易忠海给堵了回去。
“老刘,这是什么话!咱们三个也是几十年的邻居了。这么多年都是互相帮忙的,就算不是亲戚,可是这关系可比亲戚亲多了。这马上过年了,我组个局,咱们老哥几个喝点酒,叙叙旧。那些没用的,可就别说了。看我准备了这么多菜!”易忠海拉着阎埠贵赶紧坐下。
给三个人都倒上了酒。
可能也是太久没有聚在一起了,三个人两杯酒下去,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都有些冷场的尴尬。
易忠海赶紧拉着些十几年前的家常,甚至连解放前的事情都说了起来。
三个人都是这个年纪了,就是喜欢怀点旧,这气氛才渐渐热闹了起来。
觥筹交错,三个人也都有些上头了。
“老易啊,快说说吧,今天把我们叫过来到底啥事啊,真的就是找我们喝酒?”阎埠贵跟着绕了这一晚上,也没有什么继续下去的意思了。
这喝酒都要留个心眼,喝都喝不痛快。
“老刘,老阎。是有个这么个事情。”易忠海开始说了起来。
很快就把事情说完了。
这会,阎埠贵才听明白,搞了半天就是要二婚了,准备让他和老刘做个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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