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雪柔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了,她见父亲看过来,并向自己投来了不许自己发火的狠唳眼神,只得再次将怒火压下,起身去泡咖啡。
“你们喜欢站着说话吗?”贺麟见柳凤娟和乔坤一直站着,于是问道。
二人尴尬一笑,正想坐下,贺麟便接着说:“既然你们喜欢站着说话,那就一直站着吧。”
乔坤二人听言,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一直没出声的乔兮冉看向自己的母亲,压下心痛,神情有些冷淡地问:“人你们已经见过了,还有别的事吗?”
乔坤又朝着柳凤娟使了使眼色。
柳凤娟是个脸皮极厚的,也是个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不顾一切的,她琢磨了少倾,大着胆子坐了下来,然后笑看着宫修爵说道:“七少,很感谢您对我家冉冉的厚爱,她能嫁给您,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不过,这古往今来,男婚女嫁,可不是两个人的事,而是两个家族的事,我不知道您的家人知不知道您和冉冉结婚的事,但你们既然已经领了结婚证,那我就是您的准岳母,我的丈夫是您的准岳父……”
说着,柳凤娟将一旁的乔坤拉坐下来。
随后柳凤娟继续说道:“冉冉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当初为了生她,我差点死在手术台上,她是我拿命换来的,您就这样把她给娶走了,不合规矩吧?”
“那要怎样才合规矩?”贺麟挑眉问。
“古时讲究三书六礼,八抬大轿,现在要有房有车有彩礼,不知道七少准备了多少彩礼?以宫家的财势和七少您的身份地位,应该不少于五千万吧?”柳凤娟笑着问。
自己与宫修爵只是合作关系,乔兮冉听母亲要彩礼,并且是如此高昂的彩礼,正要说什么,便听贺麟说:“你是生了我表嫂,但是我听说你好像没怎么养育过她,你没尽到做母亲的责任,凭什么要彩礼?”
柳凤娟反驳道:“谁说我没养育过她?她不会说话不会走以前,我不给她冲奶粉,不喂她吃饭,不照顾她,她能活到今天吗?她几个月大时,经常生病,我为她操碎了心,我整夜整夜的抱着她,整夜整夜的哄着她,眼都没合过。我给她把屎把尿,像伺候老妈子一样的伺候她,现在她长大了,嫁人了,我要点彩礼不过分吧?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总不能白养了吧?”
乔雪柔正好端着泡好的咖啡出来,她抿唇一笑,附和道:“就是,不能白养了,哪有嫁女儿不收彩礼的。兮冉,阿姨辛辛苦苦的把你养这么大,你总不能让她连一点辛苦费都得不到吧?你要是真这样做,就太对不起阿姨对你的养育之恩了。还有,虽然你从小学毕业以后,就搬出乔家了,但是我爸爸待你怎么样,你心里应该很清楚,我爸爸对你也是有养育之恩的,养恩比生恩还要大,要断头才能还。现在你嫁人了,不给我爸彩礼,真的说不过去。”
语毕,乔雪柔将咖啡搁放下来,坐在一旁看戏去了。
白子骞一直没出声。
他对宫家很了解,自己的舅舅随便娶了个一无是处,要什么没什么的女人,宫家知道后一定会闹的天翻地覆。
乔兮冉一定不会被宫家待见。
他等着看乔兮冉的好戏。
连他的舅舅都敢勾搭,真是不自量力,不要脸。
乔兮冉眼神冷淡地扫了一眼脸皮极厚的乔坤几人,以以牙还牙的方式,厚着脸皮问:“那你们给我准备了多少嫁妆?”
她与宫修爵只是合作伙伴,不是真正的夫妻,她不能让宫修爵的利益被损害,于是故意这样问,目的是为了让要高昂彩礼的乔家知难而退。
乔坤一听乔兮冉要嫁妆,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乔雪柔也十分不悦。
在她眼里,乔兮冉是不配跟乔家要嫁妆的,乔家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
柳凤娟也一时接不上来话来,她没没想到往日里从来不伸手跟乔家要钱的女儿竟然要起嫁妆来了。
虽然乔兮冉是她的亲生女儿,但她一点都不想给乔兮冉准备嫁妆。
她觉得自己为乔兮冉付出的已经够多了。
往后余生,乔兮冉孝敬她可以,让她为乔兮冉出钱,没门。
乔坤就更不愿意了。
如果不是柳凤娟在商场上能帮到他,他当年是不会娶带着拖油瓶的柳凤娟的。
他肯让乔兮冉入乔家,也是有目的的。
乔兮冉上小学以后,他就不想养了,明里暗里的怂恿和唆使乔雪柔欺负乔兮冉,试图让乔兮冉受不了欺辱自己搬出乔家,并不止一次暗示柳凤娟赶走乔兮冉。
柳凤娟是个爱慕虚荣的,为了讨好乔坤两父女,配合着他们把乔兮冉赶出了乔家。
那时乔兮冉刚小学毕业。
为了活下去,小小年纪的她什么脏活、苦活、累活都做。
初中、高中的学费都是她东拼西借,以及自己下苦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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