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简晚成功进入到了房间。
看到床上的怀景迟背对着门口睡下。
她偷偷摸摸上前,发现怀景迟睡得很沉,便将爪子伸向他的怀中。
为方便出逃,简晚特意换了身藏蓝色男装,将头发高高的束起。随着她的弯腰,长长的头发一下从肩头滑落,正正好落到怀景迟的脸上。
一股怡人心脾的芳香味袭入怀景迟的鼻尖,发尖触碰皮肤传来的骚痒感,胸膛上传来的苏麻,每一样都让他险些崩不住。
“咦,怎么没有?我明明见他放在胸口处的。”简晚对着怀景迟身上下其手。
见怀景迟没有一丝反应,更是大胆地摸索起来。半天没有摸到身契,倒是便宜占了不少。
“这货的胸肌生得真结实,啧啧,都不想松手了。”
“哎呀,我的天,还有八块腹肌。”
简晚咽了口口水。完全没有注意到怀景迟的脸由红转黑,再由黑转红。已然到了隐忍极限。
简晚摸得那叫一个爱不释手,但她并没有沉浸在美色中。
没有摸到身契的她又转向怀景迟的包袱。最后还真在包袱中找到了她的身契。
简晚大喜,狠狠地亲了一口:“唔嘛,太好了,身契终于到手了。”
“拜拜您嘞,本小姐走了。不见,再也不见。”简晚将身契往怀中一揣,不作一点停留,转身离开。
她没有同青及打招呼,直接下楼。好不容易拿到身契的她不想再出一点变故。
【你想趁夜出城?】
【怎么可能?我又不傻,万一遇到嵬山那群劫匪了怎么办?我只是想重新找间客栈住下,等天亮再走。】
一人一蝶大摇大摆地走出客栈,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他们。
怀景迟负手立于窗前,看似平静,实则内心早已波澜壮阔。满脑子都是简晚方才对他上下其手的画面。
他实难知道天底下会有如此不知羞耻的女子不避男女之嫌,趁他睡着时,轻薄于他。
她到底有没有一点羞耻之心?
若不是为了拿到布防图,从她口中得知怀家将来要遭受的劫难。他怎么可能与这种女人周旋?怎么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她的粗鄙无礼?
怀景迟满心愤愤,但耳后的红晕却是出卖了他。
这一夜,怀景迟难以入眠。
清风和清宇从睡梦中惊醒,发现天已大亮。暗道不好,明明说好轮流值夜,怎么就睡着了?
这很明显是着了某人的道。二人对视一眼,皆从眼中看到了惊骇之色。
正当二人疾步往怀景迟的房间去时,听到青及房中传来一声尖叫。
怀景迟正好打开门来。
二人看到怀景迟安然无恙,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公子,昨晚,属于不知因何睡了过去。请公子责罚。”二人跪倒在地。
怀景迟负着手,脸色差到了极点。周身散发出的冷气足以将人冻僵。
他不言不语就那样站着。青及见没有动静的,便主动走了出来,正好看到清风和清宇二人跪倒在地。她也忙上前跪下。
“三公子,简,简晚妹妹不见了。会不会被,被贼人掳了去。”青及没有忘记给简晚打掩护的事。
却不想,等来的是头顶一道冷嗤声:“那贼人还真有意思,掳了人不说,还将她的身契一并偷走。”
闻听此言的清风和清宇哪里还不知其意。这分明就是简晚自己跑了的,临走还偷走了身契。
这时,清风想到昨日简晚接小二哥的茶水。暗恨不已。他终于还是低估了简晚的胆量。以为一个小丫头不敢对堂堂国公府的小公子动手。哪里知道那厮就是个胆大包天的。
就不怕昨夜遇到意外,致使公子出事?这责任她担得起吗?公子现在总算看清她的真面目了吧?
清风哗一下抽出腰间宝剑架在青及的脖子上,“说,人往哪逃了?”他其实巴不得简晚逃了,但他不能容忍她对自家公子的欺骗。
青及一吓,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清风气得够呛。
转瞬听到怀景迟冷声开口:“带上,启程。”说完,转身进了屋。
清风与清宇对视一眼,“公子这是忍下了这口气?”
清宇瞪他:“我如何知晓?”公子的心思向来不与外人透露。
昨日还说要将简晚视作半个主子,转眼人就跑了。估计给气着了。
清宇去退了房,买了点干粮便上路。青及被清风单手拎着扔到了马车上。
再出现的怀景迟,朝着人群看了一眼。当看着那头顶半透明面板,肩头上还停着一只硕大的花蝴蝶的佝偻老太婆时。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
清宇恭恭敬敬地放下马凳以便怀景迟上到马车。
简晚将自己扮成一个佝偻的老婆子,右手提包袱,左手拄拐杖。全然没有看到后面怀景迟的马车。兴高采烈的朝着镇门口走。
看到旁边有一家烧鸡铺子,忙上前,豪气的她张口就要五只烧鸡。
“老板来五只烧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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