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灵越更加莫名其妙:“悠着点,别把我儿子笑成傻子。”
“烦人。”
“灵越~”
“得得得,二位夫人心情愉悦,我儿子也定然阳光开朗。”
随后于俐又说起了马科,或者说马科他爸,马老爷子。
马老爷子有个陶瓷厂,是给景德镇那边的一个品牌做代工的。
晋投集团和于俐个人共投8000万,占股60%,用以增添设备,提升生产流程,做自主品牌,针对西欧市场。
曾雨和她老公第一件正式的活儿就是这个,4月中旬会拿着产品去参加慕尼黑的一个家居展览会。
对于这个投入和股比,杨灵越有些不解。
于俐笑着解释说:“马哥于咱们家有恩。”
杨灵越摇摇头:“还是公私分明一些好,我们是朋友,不需要这些的。”
“知道的,马哥也是这般说法,不过我想着是提升一些工人的待遇,灵越你别操心这个了,我会做好的。”
杨灵越恍然,摸了摸于俐的脸颊:“你总能平衡好的。”
曾莉就有些酸,然后也摸了摸于俐的脸。而且饭后都没让她回楠姝房,要她陪自己睡,还把老公赶了出去。
不过到第二天杨灵越是从曾莉卧室的炕上醒来的。
或许是体质特殊的缘故,于俐并没有曾莉那般不适的感受,而男人或许是被她曾姐调教过,很规矩的。
就这般在四合院和两位夫人无所事事地休息了两天,直到3月1日下午杨灵越才离开,说辞自然是实话实说,丽人行歌舞团巡演回京,他得过去瞧瞧。
两位夫人对此表示:应该的。
丽人行歌舞团确实回京了,不过回来的是代表,是团长,小丽姐嘛。
等到杨灵越抵达顺义刘家别墅,小丽姐已经换好居家服在客厅吃上水果了。
许久未见,小丽姐更有韵味还带着妆,不过最吸引他的,还是她,眼神总了有一股子若有若无的自信。
杨灵越对这样的眼神很熟悉,因为曾莉和于俐眼里都有,是对于自己能力的自信,是自己操盘一项事务后得到成绩,得到众人的肯定后才会有的眼神。
小丽姐静静地端详着面前的男人,愈加成熟了。
“书房聊?”
杨灵越应了一声后喊道:“张妈,泡壶茶。”
小丽姐勾着嘴角轻声说:“张妈出去买菜了,楼里就咱俩。”
杨灵越想说没必要,不过人家表达的意思或许是留他吃晚饭,便说:“别去书房了,不方便。”
“二楼也有书房。”
小丽姐说了一句便起身走向楼梯,杨灵越只得跟上。
进的屋子却是杨灵越此前在二楼的卧室。
“上锁。”
“小丽姐,聊聊天而已,上什么锁呢。”
“你上不上?”
“上。”
过了一阵,杨灵越反应过来:“这是开锁。”
小丽姐歪着头,得意地说:“嗯,有没有感觉锁芯不一样?”
杨灵越眯了眯眼,又瞧了瞧插着半把的锁芯陷入了沉思。
试了试之后说:“有,感觉到了,感觉这锁芯的侧向内压增加装置了,不过却并不卡顿。”
小丽姐笑的很开心:“里面有个液压装置,钥匙对的话,便会主动释放之前储备的液压油,这样就提高了防暴能力和防盗效果。”
杨灵越很是认真地说:“光是提高防盗效果还不行,得杜绝。”
小丽姐轻飘飘地说:“那就需要户主定期上油。”
“有道理,这次先上满。”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聊了聊日后的发展,杨灵越这几天储备了很多想法,不过小丽姐刚回京,得缓缓,不能太过直接,得铺垫,逐渐聊到深处,再一股脑地把自己的想法灌输给她。
小丽姐翻着白眼表达不满,但其实内心来讲,杨灵越能为她想这么多,怎能不让人激动,激动的都颤抖了。
不过嘴上说的却是:“我年纪大了,这么多承受不住的。”
杨灵越斜了一眼:“别想着法的让我夸你。”
小丽姐摇摇头,岔开了话题:“我还是喜欢别墅那边,掏耳朵的工具还在那儿呢。”
“等等吧,这一阵子专心把《只此青绿》编排出来。”
“嗯,一会儿去舞蹈室,我给你跳支舞。”
“行吗?”
小丽姐剜了一眼:“说了一会儿。”
“很期待。”
...........
到了舞蹈室门口,只见中间位置放着一把木椅,小丽姐让男人把窗帘拉上然后坐在正对藤椅的墙边,杨灵越很是诧异。
“什么表情,这是场景要求。你快点,我去换衣服。”
杨灵越乐了:“这么讲究?”
小丽姐笑了笑:“还有啊,坐下后就闭上眼睛,音乐响起你再睁开。”
说完便进了隔壁的服装间,关上了门。
杨灵越按照人家的吩咐,关了灯后,在墙边席地而坐,闭上了眼睛。
听人劝,吃饱饭,这是杨灵越一以贯之的行事风格。
大概十分钟后,琵琶声响起。
杨灵越睁眼,一束黄白色灯光,一把红木椅子,一个窈窕背影,以及周围的一片黑暗。
那个窈窕背影只着灰色薄纱,却并不艳俗,只见她手持一面小型古镜,随着音乐舞动起来。
不到一分钟,杨灵越便明白了舞台的含义,灯光照射的范围就是女子的房间。
而女子在这没有人打扰的房间内展现着自己的内心,舞蹈表达的便是在思念不知在何方的爱人,通过表情与照镜子为主的动作,展露出期盼、失落、开心、自怜等等各种复杂的情感。
还有一些具有明确指向性意义的动作,或是对镜自怜,或是娇羞地背手,或推窗探望,或是喜悦地奔跑、飞快的碎步,或是难以自制的悲伤,或是失落的颓庞等等。
不知不觉间杨灵越看着入了迷,舞者一次次回眸换来一次次失落时,他跟着揪心。舞者欢喜雀跃时,又为她患得患失。
整段舞蹈,最为频繁的动作就是拿起镜子,手指轻点于红唇梳妆之间。
快结束时,杨灵越也看懂了舞蹈的含义:女为悦己者容,所盼之人未归,女又怎敢老?
音乐停,小丽姐站定轻喘着,在灯光下微笑着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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