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花和野花的区别我还是知道的,胡晶晶这样的,虽然很有激情,但我们终究没什么结果的。
杨梅就不一样了。
我们可是有着深厚的革命友谊,虽然暂时有了一点小矛盾,但我还是没有想着把她赶出我的世界。
时间一晃,又过去了一个星期左右。
这一个星期里,白毛鸡让我去粤城商学院听了几天关于企业的管理课。
一个流氓去听大学教授讲课,说起来挺滑稽的。
我觉得没必要,但白毛鸡和雷哥都觉得很有必要,然后我就跟港城的一些企业家一块蹲了几天。
回来之后,我又忙着参与公司的一些制度改革,以及几场推不掉的应酬,就导致时间过的飞快。
期间我也有想过杨梅,觉得要不要试探一下她的口风,或者低个头之类的。
要是她给我一个台阶,那就再对付一段时间。
如果她铁了心要和我分手,那我就不用再有类似的打算了。
我不是那种拿不起放不下的人,再说了,一段感情而已,喝两场酒就走出来了。
而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在一次应酬的时候,我们竟然偶然相遇了!
十一月八号,距离白毛鸡的新东泰开业还有十一天。
这天晚上,大朗的富军又来找我喝酒,顺便商量一下合作的事。
富军在大朗那边租下了一幢三层高的楼房,准备开发一个集商K、足浴、spa等一体的休闲娱乐场所,准备拉着我一块搞。
这样的合作其实我最近遇到了很多,都想和我合伙搞个场子出来。
我知道他们怎么打算的,赚钱的事放在一边,先和我有一个合作的关系证明再说。
毕竟我的名气摆在那里,人脉更是夸张的令人咋舌,有我参与的项目,就算以后有了什么问题,也能轻松的解决。
说白了,就是做我的名气生意。
对于这一点,我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所以,类似的合作我几乎全部婉拒了。
曹老头曾说过一句话:钱这个东西,够用就好,千万不要成为了它的奴隶。
不过富军的这个项目确实挺好的,而且他这个人也值得信任。
雷哥也表达了合作的意愿,然后,就让我出个面一块吃个饭,顺便谈谈具体的合作事宜。
这顿饭是在清澜吃的,吃到一半的时候,鱼童走了进来,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你老相好也来吃饭了。
我知道鱼童口中的老相好说的是谁,正是杨梅。
随着生意的规模越来越大,在今年初,杨梅也在清澜办了一个会员,吃了几次饭之后,她和鱼童的关系貌似还不错。
听到这个消息时,我怔了一下,然后询问鱼童:在哪呢?
就说鱼童这个女人有多坏吧!
她就是吊着胃口不说,撂下‘你求我啊!’就转身离开了。
我自然不会求她,清澜本来就没有几个厅房,老子一个一个找过去也用不了几分钟,需要求你?
过了一会,我找了一个借口走出了厅房。
清澜的厅房布置有点巧妙,每一个厅房都有一个单独的廊道,和其他厅房的进出绝不重叠。
这样设计的目的自然是为了客人的绝对私密性。
事实上,整个清澜就像一个迷宫一样,第一次来这里的人,如果没有专人引导,走出来之后,很难再找到回去的路。
我对清澜这么熟悉了,自然不会犯这个错误,先走出廊道,然后推开门走进了另一条廊道中。
虽然有一个安保人员把守着连接门,但看到是我后,他便没有上前阻拦。
非常巧!
当我推开门的时候,刚好看到一个人在廊道里打电话。
虽然她背对着我,但凭借熟悉的婀娜身姿,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不正是还在和我生闷气的杨总嘛!
然后我悄悄走到她身后,准备给她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吓。
杨梅打电话很投入,哪怕我走到她跟前了,她也没有任何发觉。
两分钟后,杨梅挂断了电话,嘴里还爆了一句粗口,整个人显得有些愤怒和郁闷。
别说她,换做其他人遇到这种糟心事估计都会郁闷。
通过这两分钟的通话内容,我大概听出了是怎么一回事。
杨梅的公司好像有一个项目正在推进中,然后请了港城相关部门的领导吃饭。
本来杨梅一个人也能应付这样的场面,但今晚有一个领导有点皮,非要她连喝四杯白酒才能签字。
如果彭嘉川在的话,以他的人脉,化解类似的刁难是完全不成问题的。
结果,那家伙不知道真有事还是假有事,竟然托辞不来了!
杨梅的这通电话就是打给彭嘉川的,无论她如何摆事实讲道理,彭嘉川那家伙就是不来。
导致杨梅不得不一个人应付这种局面。
‘啪嗒!’
随着一道清脆的火机声音响起,下一秒,杨梅猛然回头。
然后,就看到了一张让她既爱又恨的脸庞。
先是极度的错愕之后,杨梅快速就恢复了常态,淡淡语气中甚至还有着一丝疏远,“你怎么在这?”
我不以为意,吐了一口烟雾,又指了指心口的位置,说道,“它听到了你的呼唤,然后,就马不停蹄跋山涉水的跑过来了。怎么样,欢迎我的到来吗?”
杨梅原本对我有点怒气来着,不过听到我这么一番诙谐、调皮又有一丢丢浪漫的话后,她的嘴角不受控制了扬了一下。
没好气道,“问你呢?你怎么在这的?”
我依旧没有回答,而是搂着杨梅的细腰,笑道,“跟哥说说怎么回事,怎么还气哭了?”
杨梅拍了一下我的手,倔强道,“我的事不用你管。”
要是搁到以前,杨梅敢这么怼我,我早就甩脸走人了。
现在嘛,我对她的宽容多了很多。
再说了,两口子哪有不吵架的。
当下就没有在意,笑呵呵道,“哥不白管,要是帮你解决了今晚的麻烦,你就陪哥睡一宿,怎么样?”
杨梅小脸红了一下,啐道,“流氓。”
说完,就踩着高跟鞋当当当的走开了。
我并没有急着跟上去,而是不紧不慢的将一支烟抽完,然后才推门走进了厅房。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竟然敢让我的女人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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