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等合适的风,它想借着风直接飘到变异公鸡那边去。”江正继续解释,说到真正的原因,有些忍俊不禁,“它的腿太短了。”
江回一愣,没想到是这个原因,看向种子底部微不可见触须,跟着笑了起来。
“这样的话,种子扎根的时间,就存在不确定性了。以前给其它实验体播种时,都是直接将种子种进去的,没考虑到自然中播种的这个路径和时效问题。”江回若有所思道。
"哥,换个角度看,这未尝不是好事。"江正提议道。
“哦?说说看。”江回向江正投去探询的目光。
“设想一下,要是它们自己主动去接近目标,会不会引起警觉?”
江回想象了一下,如果有一根绒毛慢慢接近自己,即便它再小,在靠近自己时,自己都会有所察觉。
“那如果,是一阵风吹来,刚好里面夹杂着一根其貌不扬的绒毛,你会注意到吗?”
江回闻言,眼前一亮。
一阵风乍起,蒲英树种子感受到风向后,收起底部的触须,纵身一跃进入了风中。
风力时强时弱,蒲英种子在空中有意识地调整着飞行姿态,时而伸直,时而卷曲,借风势巧妙地朝着变异公鸡飞去。
风里夹杂着些许灰尘和草叶,迎面吹向公鸡,它反射性地眯了眯眼睛。就在它分神之际,一根毫不起眼的绒毛随风飘落,落到它的羽毛上,悄无声息地钻了进去。
变异公鸡的翅根处传来一阵微不可察的麻痒,它微微扭动身体抖了抖,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继续警惕地看向江正这边。
这时,蒲英树在江正的掌心蹦了两下,像是要表达什么。
江正低头看了看它,说道:“它说种子已经成功扎根了。”
江回与江正相视一笑,计划正式启动。
整个下午,蒲英树差点秃了顶。
只因江回要求它将所有种子播撒出去,本来它死活不愿意,但是江回威胁它,如果不照做,就手动将它的毛拔光,而且还要让它永远长不出新的毛。
但如果它照做,江回可以专门为它调配有助于毛发生长的药剂。
迫于淫威,蒲英树只能照做。
江回和江正将它带到了附近的一个山坡坡顶,让它把种子全部留在那里,待风起时随风潜行,只要遇到诡异生物,就将种子寄生进去,不限时间和范围。
让蒲英树纠结的是,每隔一月,就要重复一次。
江回掐准了它的种子培育周期,加上特质药剂辅助,蒲英树每月可以成熟一批种子,全部都要好好利用起来。
只是,这样一来,蒲英树短时间内无法再继续长高了,好在,它现在对于长高还不是太过于执着。
只是,一想到以后反复秃顶的日子,它忍不住抱着江正的头发哭了起来,已经秃了的枝丫直抖,搞得他哭笑不得。
回到实验室后,江回给江正拿来了特意给他准备的东西——枫叶红松花粉制剂。
“喏,这就是哥给你准备的好东西,谁要给你使绊子,尽管教他做人。”江回的语气冷冽。
江正面带疑惑,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三支试剂,有些摸不着头脑。
出于好奇,他拿起其中一支,靠近鼻子,轻轻旋开盖子,瞬间,一股清新且带着松木香气的味道涌进鼻腔,带来一种奇妙而惬意的感觉。
江回正在查看其它药剂,瞥见这一幕,心脏猛地一紧,立刻夺回试管并迅速封闭,抬起江正的脸,仔细观察他的瞳孔,确保无碍后,他才略微放松。
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大步走去冰柜中取出装有针叶银松花粉的玻璃罐,抽了一管出来,火速配制起了解毒的药剂,每一个动作都显出紧迫感。
江正看着江回突然忙碌起来的身影,有些疑惑地问道:
“哥,怎么了?”
江回忙碌地翻找试剂,不知道是没有听到还是忙不过来,没有第一时间答复他。
江正坐在一旁,迫切地等待着江回的解释,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心中的焦虑如同野草般疯长,拳头紧握,目光死死钉在江回忙碌的背影上,每一分一秒的等待都仿佛是对耐心的极大考验。
最终,江正的耐性耗尽,怒火如火山爆发,他猛然站起,怒吼之声震得空气也为之一震。
“我问你话,没听到吗?!!”
江回调配试剂的手一顿,转头看来,眸中升起一抹担忧。
只见江正双拳紧握,双眼遍布血丝,死死地盯着自己,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犹如一头即将爆发的野兽。
“阿正,乖,我在给你配药,很快就能恢复了。”
江回努力用温柔的语调安慰,手上的动作也随之加快,实验室里回荡着玻璃器皿碰撞的急促旋律。
“配药配药!你就只知道配药,我都快死了你还配什么药,给死人吃吗?!!”
江正一把抓起旁边的一个玻璃杯,猛地砸在地上,“嘭”的一声巨响,瞬间,碎片四溅。
江正还没解气,又抓起下一个玻璃杯,大步踩上玻璃碎片,朝着江回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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