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好江正后,江回通知夏蒲成。
“喂,小江,有什么进展吗?”电话那头传来了夏蒲成那略带沙哑的声音。
“成叔,我弟弟已经安全回家了。”
夏蒲成那边沉默了片刻,紧接着是一声长长的舒气声,仿佛能听见他紧皱的眉头在电话那头缓缓舒展:
“太好了,这真是天大的好消息。不过……”他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仿佛有什么为难的事情。
江回的心头一紧,“怎么了?”
“哎,齐凛他……”夏蒲成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担忧,
“他刚醒,但情况不太好。他发现自己手筋断裂,而且丢失了诡剑毒,现在情绪非常糟糕,甚至有些自暴自弃。”
江回的心沉到了谷底,他脑海中浮现出齐凛那张坚毅而骄傲的脸,
“我明白了,我明天一早过去。”
“好,我会提前安排。”夏蒲成的声音中充满了感激,随后挂断了电话。
次日清晨,江回抵达小院时,夏蒲成已经在院门外等候。
他的脸上挂着复杂的表情,“他在屋里,我带你过去。”
两人一同踏入齐凛的房间,室内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齐凛背对着门,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背影在微弱的晨光中显得格外凄凉,只有轻微的呼吸声证明他还活着。
“齐凛?齐凛?”江回走近床边,试着唤了两声,毫无反应。
江回与夏蒲成对视一眼,微微摇了摇头,一同退出了房间。
夏蒲成挥手让院中的手下退出去,目光恳切地看着江回。
“小江,你的能耐应该远不止于此。”
江回的眼神微敛,眉宇间闪过一丝犹豫。
“成叔,你过誉了。我确实有我的方法,但并不意味着能解决所有问题。而且,我更不希望因此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夏蒲成见状,知道不能硬来,于是换了个策略,语气更加诚恳且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重量:
“江回,齐凛的家族在北疆的影响力非同小可。你未来不是还要去北疆吗?如果能帮到齐凛,齐家必将成为你在北疆最坚实的后盾。”
他顿了顿,观察着江回的反应,继续说道:“另外,恐怕你这次介入齐凛的事情,已经让某些隐藏在暗处的势力注意到了。与其被动应对,不如主动出击。”
江回沉默了片刻,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袖口,思考着夏蒲成的话。
一旦插手此事,就无法再独善其身。但同时,这是一个机会——一个与北疆齐家建立联系、获得支持的机会。
“我会全力以赴。”
数秒后,江回给出了肯定的回应。
夏蒲成听到这个回答,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为深深的感激。
江回告知夏蒲成接下来的安排,要求他确保接下来的过程不受任何打扰。夏蒲成点头,迅速行动,将无关人员全部支开,只在院外分散警戒,整个小院瞬间陷入了一片安静。
不久,江回从家中返回,手中提着一个沉甸甸的金属箱,他步入齐凛所在的房间,打开箱子,从中取出一块看似普通的冰块。
然而,当他轻轻敲碎冰壳,一节翠绿色的根须便显露出来,空气中顿时弥漫起一股清新的气息。
江回小心翼翼地将绿色根须植入齐凛断裂的手筋处,动作轻柔而精准。
齐凛眼神空洞看着房顶,任由江回摆布已经废掉的右手。
随着时间的推移,齐凛的脸色开始变得扭曲,一股难以忍受的麻痒与抽痛从伤口处蔓延开来。他紧咬牙关,发出低吼,猛地一拳向墙面砸去,却被夏蒲成眼疾手快地按住。
大约半小时后,麻痒感渐渐减轻,齐凛紧锁的眉头也缓缓舒展开来。
江回示意他尝试活动手掌,齐凛半信半疑地遵从。
只见他的手指缓缓弯曲,接着是不可思议的张开,灵活度虽不及从前,但已远超他的预期。
齐凛的眼中闪过难以置信的光芒,随后是满满的感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我……这怎么可能?!”
齐凛的声音颤抖,他的右手紧握成拳,又缓缓张开,仿佛在确认这不是梦。
江回微微一笑:“还需要恢复一个月左右,到时候就能活动自如了。”
夏蒲成站在一旁,紧紧盯着齐凛那只刚刚恢复活动的手,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他本以为自己对江回的猜测已是大胆,没想到现实比他想象的更加惊人。夏蒲成的眼神中渐渐浮现出钦佩,嘴角缓缓上扬。
齐凛急迫地下床,尝试着再次活动手指,每一下动作都仿佛在验证着这不可思议的事实。
过了数分钟,齐凛终于平复了激动的心情,他深吸一口气,面向江回深深鞠躬。
“江先生,今后,不论是在北疆,还是在哪里,只要你需要,我齐凛,必定全力以赴,在所不辞!!”
江回闻言,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他上前一步,轻轻扶起齐凛,眼神中满是宽慰和鼓励。
“齐叔,不用这么客气。你是成叔的兄弟,也就是我的长辈,互相帮助是理所当然的,未来的路还长。”
齐凛重重点头,看向江回的眼神中满是感激。
……
院中只剩下江回和夏蒲成时,江回低沉的声音响起:
“成叔,我想向您打听一件事情。”
夏蒲成看着墙上的护城诡藤,正思索着搞一棵来加强防卫力量,闻言转头看向江回,示意他继续。
“十年前下了一场诡异的灰色大雨,后来很多人消失了,您知道这些人最后都去了哪里吗??”
夏蒲成闻言,原本轻松的表情瞬间凝固,眉头紧锁,仿佛回忆触及了不愿面对的过往。他迅速扫视了一圈四周,确保无人偷听后,压低嗓音,示意江回靠近。
“这件事……你为什么要问?”夏蒲成的声音几不可闻。
“有些私人原因,不得不查。”江回微微倾身,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无害。
夏蒲成面色凝重,犹豫片刻后,挥手示意屋外的手下离开。手下们虽不解,但见其神色严峻,便一一退出,门被轻轻带上。
待确认四下无人,夏蒲成的声音更低了,几乎是在耳语:
“你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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