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马钰轻轻一叹,“志敬呐……”
“…弟子在……”
赵志敬腿肚子打着颤,来到马钰面前,就听他苍老而又温和的声音:
“志敬,虽说严师出高徒,可也并不是说要一味的严格或者说是严苛,那样只会叫弟子口服心不服,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为师者,传道、授业、解惑这三者都是最基本的事。
面对弟子的提问,不要因为不知道怎么回答,为了维护所谓的师父威严,就去糊弄了事,这是极大的不好。
师父…师父……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难道世俗间的儿子会因为父亲回答不上来一个问题,就去轻视于他吗?
贫道想来,应当不会的吧?”
“掌教真人教训的是,弟子…弟子羞愧……”赵志敬顶着一张红脸蛋,跪倒了下来。
“志敬,贫道叫你出来,也不是想责怪你什么,而是不想你这样的好苗子,走错了路,你可知道?”
“弟子…弟子知道了。”
“嗯。”
马钰微微颔首,言道,“起来吧,这既然是未来之事,那就是尚未发生,却也不能无端牵连到你身上,就不要跪在地上了。”
“…是。”
赵志敬听话照做,年轻的面庞上对马钰满是尊敬。
马钰回过头,见群道将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他神色温和,扫了一眼全真教的三代弟子们,缓缓道,“适才贫道与志敬说的话,也不仅仅是与他一人所说,也是跟你们说的。
贫道跟丘师弟他们都是步入暮年之人了,往后全真教还要交到们三代弟子手中。
你们与志敬一样。
都是我教的中流砥柱,很是重要,但是你们往后也会收徒,你们对你们的弟子更为重要,以身作则就是最好的言传身教。
所以,你们万万不能走错了路,可知道?”
“我等谨遵掌教真人之命。”
“嗯,都免礼吧。”
马钰挥了一下衣袖,让众弟子起身,旋即,面向投来视线的群豪,他张口想要说什么,可听着天空上隐隐响起的闷雷之声,只得作罢,将视线落在天上光幕上,眉头紧锁。
……
【——
“这样下去,我怎么敢将全真的武功传授给你呢?!”
“哼!”杨过叫道,“连我郭伯伯都打不过的武功,我学了有什么用?”
“大胆!”
赵志敬面目怒容,“身为全真弟子,不以本教为荣,反而轻辱我教,不严加管教,全真的声誉就毁在你身上了!!”
“来!请教规!”
…
晒被子的地方上,鹿清笃被群道围着,羞的脸色涨红。
“鹿清笃尿一裤,床单上面画地图!”
“去去去,都一边去!”
鹿清笃赶紧将被褥从架子上取下,扒拉开这些个后如们的小道,赶紧跑离开了。
与此同时,屋里。
杨过双手捧着戒尺,来到赵志敬面前,“师父……”
“把手伸出来。”
赵志敬接过戒尺,见杨过没动静,又道“听见没有?把手伸出来。”
杨过不理,两只手还往身后缩了缩,赵志敬眼神一横,对他额头来了一下,冷声道,“不遵师命,该打!”
“哎呦!”
杨过痛的叫了一声,捂着额头,叫道,“师祖让你管我,也没让你打我呀。”
赵志敬见杨过还敢反驳他,又是一戒尺打了过去。
“强词夺理!该打!”
“哇哇哇……”
杨过抹了一下眼角,一下子趴倒在了地上,撒泼打滚,哭嚎不止。
“不许哭!不许哭!!”
“我就哭!我就哭!”
杨过朝着赵志敬哭叫一嗓子,转而将门栓打开,想要出门而去。
赵志敬不敢让杨过出门去哭闹,眼疾手快,一巴掌把他抽在地上,登时就将他脸上打出一个巴掌印来,然后,将他按在桌案上,掏出戒尺,朝着他屁股打去。
“你再给我哭试试!我让你不听话!我让你不守教规!”
“小杂种!我跟你说,你就像你父亲一样!”赵志敬一边挥着戒尺,一边叫道,“叛逆!顽劣!忘恩负义!”
杨过习来蛤蟆功日久,也有了些功力,闻言,大怒之下,竟然一下子挣脱的束缚。
他却也不哭了,而是叫骂道,“臭道士!狗道士!你胡说!你胡说!你有本事就打死我好了!干什么侮辱我父亲!”
“你……”
赵志敬没想到杨过竟敢骂他,扬起巴掌就又抽了过去,不料,竟被他一下子咬住了食指,一时抽不出来,立时就抽打了几巴掌。
“小杂种,你作死吗?快放开!”
杨过一听此言,心里边更怒更恨,发了狠,直接将赵志敬指头咬的骨断。
“哎呦!”
赵志敬吃了痛,一巴掌打中杨过天灵盖,登时就将他打的摔倒在地,旋即赶紧给手指头止血,却听到身后传来的动静,回头,见到挤进门缝里的一个个道童脑袋,又气又恼,叫道,“都干什么呢?都给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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