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开城是真的生气了,这一脚的力道可不轻,另外六子也没想到这陈开城一把岁数了,竟然还能后发治人!
这才一个不主意,直接被踹了个大马趴!
“糙!兄弟们,给我干他!这特么老小子有的是钱!”
“只要揍了他,金主那边也会给咱们钱的!”
话落,其他人扛着铁锹和锄头,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冲着陈开城就轮了过来。
陈开城眉头一皱,似乎从六子的语气中听出来些其他的意思。
金主?什么金主?难道这六子是被人买通了来跟自己找事来的?
砰的一声,陈开城想的走神,直接被一个年轻人偷袭成功,锄头轮在了后背上发出一声闷响。
然而陈开城缺只踉跄了两步,下盘扎实的立马就稳住了身形。
而偷袭的年轻人看到这一幕,直接懵逼
自己可是用了全力,对方却只是晃悠了一下?这个中年人怎么这么结实?
陈开城定神,直接一把夺过镐头后,用搞把冲着年轻人中的肚子杵了过去。
这一下,直接把对方给杵了个前仰后翻。
陈开城也没大意,冲着这个节骨眼就又冲向了一直在后面叫嚣的六子。
擒贼先擒王,这个道理陈开城还是懂的。
“糙!今天该特么你倒霉了!别怪兄弟我不仁义!”
噗嗤一声,陈开城只感觉自己腹部先是一凉,随后就是湿漉漉的感觉。
再然后,才是剧烈的疼痛从腹部传来!
司机师傅一看这个架势,车也不要了踉跄着直接跑路,中途鞋都掉了一只,连头都不敢回头看就跑远了。
这特么哪里是送货?这特么明明是玩命啊!
此时就见陈开城捂着腹部的伤口,却见一柄一扎长的匕首直接没入了自己的腹中。
而对面的六子看到这一幕,眼神呆滞的看向踉跄着的陈开城。
很明显,他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抽出来刀子,会插在陈开城的肚子里。
这明显是打架打急眼了,忘了手中的力道了。
“六子哥,你...你杀人了啊!”旁边的一个小弟喊道。
六子也心神慌乱,呆滞的骂道:“放你妈屁,是他自己扎上来的,跟...跟我有什么关系!”
说完,六子看了眼倒在地上的陈开城,掉头就跑,哪里还管身后这些小兄弟的死活?
果不其然,六子带头一跑,剩下的人将铁锹一丢直接向着山下跑去。
那样子,就跟有狼追他们似的!
此时的陈开城只感觉眼前的景象离自己越来越远,困意袭来还有些冷冷的感觉。
不一会倒在地上便一动不动的昏死了过去。
另一边,95号大院。
司机连滚带爬的跑向了后院,边跑还边喊道:“死人了!死人了!快出来救人啊!”
这司机虽然逃跑的狼狈,但关键时候心里倒是还记得给陈开城来报信。
事前陈开城从家里给过司机师傅钱,所以这司机倒是记住了大概是95号大院后院的住户。
具体哪一户,他也就不知道了。
中院正在闲着蛋疼的贾张氏正纳鞋底挣外快呢,听见外面的喊声向着外面瞧了一眼。
“真是老天爷开眼了,这谁家又死人了?”
贾张氏满脸淡漠,只要不是自己家,谁家死绝了对他来说都是好事。
见司机是向着后院跑去的,贾张氏嘀咕了一句道:
“不会是江跃深家死人了吧?”
司机刚到后院,直接就惊动了后院的住户,江跃深刚从轧钢厂回来,还说去养殖厂看看情况呢。
这边一杯水还没喝完,就听见了有人喊了起来。
而后院的刘桂芝闻声,也走了出来。
果然,刘桂芝认出来了司机师傅,对方也认出来了他。
“同志!同志!快去救人!你家男人他...他被人捅了!”
司机一口气没喘匀,指着大门外面呼哧喘气道。
“什么!你说...”刘桂芝一句话没说出来,扑腾一声直接昏迷了过去。
李淑兰和张念念也都走出了屋子,急忙扶住刘桂芝喊了几声,对方仍旧没有反应。
江跃深直接把脉后,对着张念念说道:“媳妇,用大拇指掐人中,一直到醒来!”
张念念直接点头,开始猛掐起来。
而江跃深再一次问着司机道:“你慢点说,怎么回事?”
“养殖厂...刚才打起来了,那个姓陈的老板被人捅了刀子...”
“现在,不知道是死是活,赶紧去救人吧!”
司机惊魂未定的说道。
江跃深瞳孔一缩,暗骂一句:“表姑父出事了!”
不再理会刘桂芝的情况,三步并作两步直接向着大院外面跑去。
刚到中院莲花门,就跟贾张氏撞了个满怀。
贾张氏原本是去后院看热闹的,到底看看是谁家死了人?
没想到就被一阵风似的江跃深冲过来给绊倒。
江跃深也不理会贾张氏,直接向着大院外面跑去。
贾张氏吃了个大马趴,帅的七荤八素,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江跃深早就看不见人了。
“天杀的!走路不看路啊!撞死人啊!”
另一边,江跃深刚到前院,正好看到了薛医民的汽车停了下来。
“师傅,您这是去哪里?”薛医民话还没落,江跃深已经跳进了车里,顺手还把司机给扯了下来。
“我去养殖场!”
又指着满脸懵逼的司机说道:“你赶紧去街道派出所找白玲警查,告诉她养殖场有人受伤!”
说完,江跃深汽车一脚油门蹿了出去!
薛医民在车里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整个人就因为推背的力直接仰翻在了后座。
现场只留下一脸懵逼的司机。
等人走了后,这才反应过来,二话不说向着派出所跑去。
派出所门口。
“给我闪开!我是中医院的!找你们白玲同志!我有急事找他!”
司机亮出来自己的身份信息,门卫自然是不敢阻拦,一路领着就找到了白玲。
“白玲同志,江跃深同志让我来找你,说养殖样有人受伤。”
白玲起身问道:“同志,你慢慢说,养殖场谁受伤了?受的什么伤?”
“不知道,是江跃深同志让我特意来告诉你的。”
白玲皱眉,如果没什么特殊的事情,江跃深不可能会特意来通知自己的。
脑海里只思考了几秒,白玲穿上外套就走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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