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是一个初冬的午后,阳光和煦而温暖。
“滴滴”
刘浪家的场地上,刘志强坐在路虎车里摁响了喇叭。
“快上车吧。不要害怕,悦海酒店的律师已经动身了。没人敢把你们怎么样的。”
刘浪催促着神情紧张的李素玲赶紧上车。
自一个月冷静期过后,悦海酒店的法律顾问帮李素玲向河中当地法院递交了离婚起诉书。
明天就是开庭的日子,刘浪安排刘志强送她们母女过去开庭。
“浪叔,我不想去。我身上的伤才长好,要是爸爸又打我怎么办?我不想见到他。我和妈妈都不想去。”
小涵眼含泪花,牵着妈妈的手,满脸恐惧地摇着小脑袋。
姜桂平在旁边,用手绢擦了一把眼泪,这孩子是经历了怎样的恐怖?回来一个多月了,晚上还常常做噩梦惊醒。
刘秋菊过去摸了摸小涵的头,笑着安慰道:“涵涵不要怕,法院里头有警察。这些警察都是保护你的,快跟妈妈上车。明天晚上,我们还在一起吃饭好不好?”
小涵听到疼她的秋菊奶奶这么说,又扭过头来见刘浪点了点头,才放下些许的戒心。
轻轻地摇着李素玲的手说:“妈妈,有警察叔叔我们就不怕了。姥姥,你不要担心,我们明天就回来了。走吧,妈妈,早点去,早点回来。”
“那我走了,刘浪。有什么事我会打电话给你的。秋菊阿姨,妈,你们不要担心。”
李素玲也抹了一把眼泪,好像生离死别似的。
这段婚姻和家庭生活,在李素玲母女俩内心深处留下了一辈子也难以抚平的创伤。
看着车辆在两旁路灯耸立平整宽阔的柏油路上快速远去,刘浪轻轻叹了一口气。
青石湾的门楼石碑立在了路口。景观树也都移植的成龄树苗,只不过现在还是光杆子,来年开春便会绿叶红花,相映成趣。
每一对路灯,分别由太阳能和电力提供能源,确保晚上到天亮时分,路上依然看得见。
当刘浪来到工地上时,一栋两层半的别墅已经主体完工了。
刘炎武等人还在里头收收捡捡,何国兴见刘浪到来,迎了出去。
“刘浪,房屋的抹灰工作已经完成,一个月后就可以装修。骆老爷子催着我们去盖茶叶生产车间呢,明天就要转移阵地了。”
“国兴叔,辛苦你们了。无论怎样都要保证安全,时间多的是。不行就把城里头认识的那些建筑队都拉过来。”
“哈哈,放心吧。我们和黎逢春派过来的建筑公司,早就签好了合同。汪峰将生产厂房规划图纸给了我,明天就有一支二十几人的建设小队,机械车辆都要到位。只要不差钱,年前就能竣工。”
“伙食怎么安排的?他们自己在工地做饭吗?”
“这个你就别操心了。我们现在多少也算个包工头,包给他们就算他们的事了。我和炎武几个跟着干点活,你几个婶婶们正好帮他们烧茶递水,洗衣做饭什么的,收入可能还要翻几倍呢。”
“那就好,收入越高越好。国兴叔,我那个老宅还是砖瓦结构,看能不能找人给我翻修一下。还要用老瓦,我看了一下大梁还是好的,檩子坏了好多。我的要求就是做出来,要像从前的老房子。”
“这个交给我,县里头还真有个老师傅,手下几个徒弟专门做仿古老旧建筑。你放心吧。”
结束对话,刘浪进空荡荡的别墅里面到处看了一遍,和叔叔婶婶们打了个招呼,满意地离开了。
“刘浪,明天国兴他们就去盖厂房了,一下子少了10来个人吃饭。那个,还用得着两个人做饭吗?”
刘浪经过简易房,被穿着厨袍的姜桂平拦住去路。
“没事,姜婶,以前啥样,现在还啥样?蒋经理他们几个中午这顿饭是跑不了的。再说了,有几个人就做几个人的饭。以后厂子建起来,食堂就交给你和玲玲来管。”
刘浪自然是知道她话里的意思。
这一下子就少了一桌人。母女俩都拿钱的话,有些不太好意思。当然他也知道,姜桂平更舍不得突然少了一份收入。
姜桂平听到这番话,面露感激之色的同时,又长长地舒了口气。
刘浪刚进家门,骆希宾老爷子正坐在沙发上喝着茶与桂婆婆母女俩聊天。
“哈哈,刘浪,幸不辱命。这是你的茶叶,你可一定要储存好。”
骆老爷子打开茶几上的黑色塑料袋,里面有八个竹罐子。
“咦,这个罐子我小时候见过,好像老宅箱子里还有一个。”
刘浪拿起茶叶罐,仔细地打量着。
罐子厚实,古朴,黄润中好像起了一层包浆,很有竹子坚韧,又秀气的特点。
“这可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茶厂倒闭后,我留的那么百十来个。都是卢湾村的集体竹制品厂给我们定做的。现在可是不多见呢。”
骆老爷子忆起过去的往事,眼睛透亮,神采奕奕。
“多谢骆爷爷!无以为报,您拿上两罐自己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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