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玉儿被悄然挪移进北冥仙府后,第二元神陈玄宛如一位神秘的引路人,旋即将其带入那宛如梦幻之境的汤巫山金顶。
仙府空间,仿若一个被时光遗忘的角落,不见天日,唯有天际那一道道如丝如缕的微弱星空之光,似各类极光星海般悄然划过。
虽说整个汤巫山皆能被挪移至此,然而,它却难以成为长久的栖息之所,仅仅能作为短暂休养与迁移的临时之地。
自然,当下北冥仙府那神秘的九重空间,陈玄不过是堪堪炼化掌握了第一重而已,至于后续的空间结构是否更为完善,犹如一团笼罩在迷雾中的谜团,令人难以知晓。
居所之内,蜡烛摇曳生姿,那跃动的火光恰似温柔的手掌,轻轻地抚摸着床榻上那位青衣冷艳少女的面庞。
而第二元神陈玄,则如同一座沉静的雕塑,静静地盘膝坐在居所的蒲团之上。他手中的一簇真火,犹如灵动的小精灵,欢快地燃烧着丹炉。
一缕缕白色药香烟雾,宛如缥缈的仙云,袅袅地透过丹炉的缝隙,咕咕嘟嘟地往外涌着。
时光如流水般悄然逝去,不知过了多久,床榻上的青衣少女,那如蝴蝶翅膀般微微颤动的睫毛,忽然猛地抖动,随后,她似从一场深沉的梦中惊醒。
那恐惧的眼神,犹如惊慌失措的小鹿,四处张望,似乎在本能地寻觅着什么熟悉的身影。
她的语气虚弱至极,如微风拂过落叶,轻轻呼唤着桑爷爷等人的名字。
“你醒了?” 第二元神陈玄,作为一张暗藏的神秘底牌,鲜少在人前展露真容。
他身着一袭白衣,面容清秀俊朗,恰似那雪山之巅的雪莲,纯净而不染尘埃。与本尊一般,无论遭遇何事,皆能波澜不惊,且自带一股超凡脱俗的空灵意境,仿佛是从画卷中走出的仙人。
少女那虚弱的声音,如同微风轻拂,在安静的居所内悠悠回荡。
白衣陈玄见少女苏醒,即刻停下手中真火对药炉的灼烧,一道法诀牵引灵气仿若灵动的飞鸟,轻盈地打入其中。只见一缕青色粘稠水流,宛如舞动的丝带,悠悠飞出药炉,落入他手中的玉瓶之内。
他起身拿着玉瓶,望向少女,语气平静如水,轻声提醒道:“你的伤势极为沉重,我所持之灵药品阶着实低微,也只能尽力稳住你的气血罢了。你若再如先前那般,情绪激动致使急血攻心,伤势必然加重,那时,我可就束手无策了。”
陌生男子的声音,突兀地闯入耳中,近在咫尺。少女微微一惊,娇小的身躯仿若受惊的小兔,忙往墙壁处缩了缩,那犀利的眸子这才缓缓转向这个陌生的青年。
好在,即便此前遭受重创,于弥留之际被桑爷爷救醒,她的脑海中,依旧隐约能记起那晚篝火前的青年男子。
看到少女的眼神和反应,陈玄心中自然一松,如此一来,倒也省去了诸多解释的麻烦。
“我桑爷爷…… 他们……” 少女的声音虽然虚弱,却依旧有着一种空灵的穿透力,仿佛能穿透人心。
看着少女那一脸不接受事实,仍抱有一丝幻想的神情,白衣陈玄微微摇头,话语如冰:“燃烧金莲元神,肉身化为灰烬,身死魂灭,此乃既定之事实。”
事实被陈玄这般冷酷地说出,少女的情绪果然再也无法压制,无助地轻声抽噎起来。
陈玄走到床榻前,将刚炼制的药液轻轻放在床上,缓缓说道:“作为修仙者,道心意志重若千钧。既然他们能为了你,甘心燃烧元神,那么你便需振作起来,待日后为他们复仇。”
白衣陈玄继续道:“而非如你这般,毫无意义地哭泣。”
听到白衣陈玄这近似训斥的话语,少女微微一愣,那先天的高贵背景,让她看向陈玄的眼神都变得异样起来。她似乎想要下意识地呵斥,或者发怒。
陈玄何等眼力,何等智慧,当即凭借此点,分析出老者所言非虚。这先天高贵的小姐,面对以下犯上时,下意识露出的那种情绪,断不会有假。
“收起你那因地位背景长久养出的高贵,还有那不容反驳、不容训斥、不容质疑的习惯。我不欠你什么,也没理由听你居高临下以势压人。”
“我虽口头答应了桑老,护送你前往青天郡,但若是你耍那些大部族贵公子小姐的脾气,这里可容不得你。”
的确,少女一句话都未说出,仅仅是听到陈玄的训斥,露出一个往日无比正常的眼神,便遭到了陈玄如连珠炮般的一顿敲打。
嗤嗤,蜡烛依旧在静静燃烧着,那微弱的火光,仿佛在调和居所内的阴沉气氛。
白衣陈玄站在床榻前,就这般与身处高位、背景吓人的小郡主对视着,谁也不愿退让一步。
然而,这种对视,小郡主连三秒都未能撑住,便败下阵来。
“哼,若是桑爷爷他们还活着…… 岂容你这等散修对本宫……”
小郡主的确是被陈玄的极度理性和极度冷静给弄得心虚了。这种不满的话语,也只敢在心里暗暗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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