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开大会,杨庆有终于见到了四合院主角之一。
一霸傻柱。
要问怎么没见一美?
人家男人还没死呐,说句难听的话,贾东旭没死,贾张氏都没资格上桌。
这不,他正和傻柱同坐一长条凳子上,聊得欢快。
杨庆有仔细一瞧。
嘿!
果真少年老成,不,应该是青年老成。
何雨柱同志25岁的年纪,生生长了副35岁的脸。
关键丫的也邋遢,院里20瓦的灯泡一照,脑袋上的毛都反光,油汪汪的。
轧钢厂的领导也不管管,就这脑袋往面前一杵,小灶能香?
“砰砰!”
会议主持人阎埠贵拍了两下桌子,开口道:
“咳咳,安静,现在开会,傻柱,说你呐,不许聊天,许大茂怎么没来?”
傻柱的耿劲来了,扯着脖子回道:“丫不来,我怎么知道。”
阎埠贵一拍桌子,呵斥道:“傻柱,注意你的态度,咱们这是开大会。”
“那您得问许大茂他爸妈,问不着我。”
“嘿,你......”
阎埠贵手指着傻柱,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傻柱和阎埠贵仿佛天生的不对付,每次说话,他总会拿话顶两下阎埠贵,不顶不舒服。
阎埠贵也记吃不记打,每次开会都要从撩拨刺头开始,撩拨就撩拨吧,您别被拿住啊!
“好了,不许插科打诨。”
气氛有些僵,易中海接过会议话语权。
“许大茂下乡放电影去了,这我知道,下面说正事,都安静,注意听。”
瞧这话说的多有水平,下面说正事,合着之前三大爷在玩过家家呗。
无形之中,既打压三大爷,又提高自己的威信。
杨庆有余光扫了一眼阎解成,这哥们泰然自若,仿佛刚才被欺负的不是他爹。
合着,您是习惯了!
“第一件事,二大爷家的光齐周日结婚,这不仅是二大爷家,也是咱们95号院的一件大喜事,邻里之间应该互帮互助,希望大家周日留在院里,该帮忙帮忙,该吃席吃席,下面请二大爷讲话。”
稀稀拉拉的掌声后,刘海忠乐呵呵的起身,先朝大家拱了下手,这才说话:
“首先,这个,周日那天少不了麻烦院里的众位邻居们,先道声谢,依旧是三大爷做记账先生,然后是解成,光齐和你说了吧,你陪着去迎亲。”
阎解成高声应道:“没问题,二大爷。”
“傻柱,到时还得麻烦你掌勺,待会列个单子,我好去采买。”
59年时,傻柱已经是轧钢厂食堂的顶梁柱。
正儿八经有传承的大厨,没人乐意去工厂食堂,圈子差、工资低、油水少,事儿还多。
所以,臭脾气的傻柱才能在轧钢厂立得住脚,领导们也没办法,矮子里拔高个,不用也得用,还得宝贝着。
傻柱属于是踩了狗屎运,见天的小灶,硬是把半吊子厨艺提了个等。
“列单子没问题,可您得把料买齐,否则我没法做,规矩您知道吧!”
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婚丧嫁娶所需的席面,有点家底的人家,会请干这行的“厨子舍”。
“厨子舍”一桌两桌也干,千八百桌也能做,全看主家能耐,您能供的起食材,我们就有相应的灶口和厨子。
当然,普通人家的席面随便找一厨子就得,毕竟便宜。
尤其是连饭都吃不饱的特殊时代,您就是请了大厨来,买不到食材,也显不出人家手艺不是。
所以有时候,您想请,大厨也不见得乐意来。
这年头请厨子掌勺,除了拿一定的赏钱外,照惯例,大菜出锅时,厨子要留出一份带走。
穷苦年代,厨子家也没肉吃,不得已而已。
当然了,傻柱也不是不通人情,给本院人掌勺时,不收赏钱,但菜要留出来。
刘海忠堂堂五级锻工,月工资57元,见天吃鸡蛋的主,不差这点。
他当即拍着胸脯说道:“规矩我懂,不差这个,那什么,我说完了,请一大爷继续讲话。”
易中海派头很足,端着大茶缸子,起身说道:
“第二件事,就是大龄青年的婚姻问题,今儿三大妈去居委会,又挨批评了,居委会赵大妈说了,适龄青年的婚姻问题,是评选先进大院的前提,大伙都说说。”
杨庆有看的直闹心,大冬天的,也不嫌茶缸子冰手。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邻居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个个装聋作哑,院里静悄悄的,只剩下寒风经过穿堂的呜咽声。
杨庆有碰了碰阎解成,低声问道:
“我看大伙都不说话,谁这么难搞?”
阎解成眨了眨眼,低声回道:
“还能有谁,傻柱和许大茂呗,一个25,一个22,院里的老大难。”
杨庆有也好奇,傻柱一直没结婚,他是知道的。
许大茂还没结婚,令他很意外。
“说说,怎么回事?”
阎解成脸色纠结,似乎不好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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