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往回调一个时辰】
九牛、二虎互相搀扶着出了密室,往密道左边走去……
两人出了密道,来到一间屋子里,将各自伤口包扎好,沏了杯茶,喝了一口,这才稳住了心神,坐到桌前,聊了起来。
“哥,你…你说…咱…咱…咋这…这么倒…倒霉啊。”
“是啊兄弟,那姓项的……”九牛刚想开口骂项左使,脑子里便浮现出了刚密室发生的事,于是连忙止住,心有余悸的环顾房间每个角落,生怕项左使会突然从哪个地方冒出来似的。
二虎看出了九牛的心思,笑着对九牛说道:“哥,你…你不会是怕…怕了那…那那姓项的了吧?”
九牛被揭穿,瞬间恼羞成怒,一拍桌子,却忘了自己手上刚包扎好的伤口——“哎呦!”惨叫一声,疼得孤哭狼嚎……
二虎咧着嘴在一旁嘿嘿笑……
九牛拿眼直瞪二虎,二虎这才收起笑容。
两人瞬间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无精打采、臊眉耷眼的谁都不说话。
许久,二虎最先打破了沉默,对九牛问道:“哥…哥哥,你…你说咱…咱咱接…接下来该…该咋办啊?”
九牛耷拉着眼皮,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半晌,叹了口气,说道:“兄弟,咱现在都算半残废的人了……”说着,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身旁二虎的手,苦笑着纠正道:“你还好,你至少两只手都还在,我这可是一囫囵个手都没了,以后干啥都不成了。”
“哥,你…你别…别别这么说,真…真说起来,我…我我还得感…感谢你,要…要要不是哥…哥你先替…替我受…受了这么多罪,我…我估计我…我两只手都…都都保不住。”
“唉,兄弟,你也别这么说,谁让哥哥我该着倒霉啊,”九牛顿了顿,喝了一口茶,又继续说道:“现在最关键的是那姓项的给咱吃了那个叫什么……”
“三…三…三阴…”
“对,三阴断魂丸,”九牛抢着说道,“那玩意儿我听说可是厉害,妈的,要是没解药,咱哥俩的小命可就没了。”
二虎被吓得咽了口唾沫,紧张地说道:“哥,项…项项大人不是还…还给你一张纸…纸条了吗?说是让咱…咱俩去办…办纸条上的差…差事,办…办好了就给咱解…解…解解药。”
“哎呦!”九牛一拍脑子,猛然惊醒道:“对呀,兄弟,看我这脑子,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九牛说着就在身上翻找纸条,翻来覆去也没找到。九牛不信邪,把衣服一件一件脱了来找……
二虎在一旁急了,提高调门问道:“哥,你…你不…不会把纸…纸纸条弄丢了吧?那…那咱可真…真真就完了!”
九牛也是急得一脑门子汗,心想要是纸条真弄丢了,这条小命可真就保不住了……半天的功夫,九牛脱的只剩下一只裤衩,却仍不放弃,在衣服堆里翻来覆去的找着。
九牛一边找一边对二虎说:“那纸条是不是放你那了?”
二虎眼睛瞪得溜圆,赶忙说道:“没…没呀哥…哥哥,项…项大人不是把…把纸条塞…塞塞你衣…衣服里了吗,你…你再找找。”
九牛骂道:“别废话!你赶紧,也脱了衣服找找,这纸条现在就是咱俩的命,纸条没了,命就没了!”
“哥,我…我就算…算了吧,天怪…怪冷的,我…我我再冻…冻感冒了。”
“妈的!”九牛一气之下抬手就要打二虎。
二虎吓得连忙改口:“脱脱脱!哥我脱!”
“快点!”九牛催促道。
二虎无奈,也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翻来覆去地找纸条……
屋门“吱扭”一声开了,从外面走进一个人。那人看见屋里只穿着一条裤衩的九牛和正脱着衣服的二虎,瞬间愣住了……
九牛和二虎也一脸尴尬地看着进来的人……
“咳咳……”九牛试图用咳嗽来打破尴尬的局面。
那人笑着对九牛、二虎说道:“我是不是进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二位的雅兴。”
九牛边穿衣服边骂道:“三狗,你丫孙子找抽是吧?”
名叫三狗的人笑嘻嘻地关上门,来到九牛、二虎身边,问道:“你们这是练什么功呢?哟,手咋还伤着了,还有耳朵,这咋回事儿啊?谁他妈把我兄弟伤成这样了?说!是谁,我给你俩报仇!”
“项大人干的。”
“额……”三狗愣住了,半晌才说道:“那你俩就自求多福吧,惹到项大人,还有一条命在,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最…最最可恨的是…是项大…大人还给我俩吃…吃…吃了三阴断…断断魂丸。”
“啊!”三狗惊呼道:“我滴乖乖,这玩意儿可不能乱吃啊。”
“你说的这不是放屁的话吗,你以为我俩是饿急了吃的?”九牛骂道。
“那你俩到底因为啥惹到项大人了?”
“唉”九牛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又继续说道:“一言难尽啊兄弟……”
三狗见九牛不愿意说,又看向了旁边的二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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