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破旧的马车行驶在崎岖的土地上,车轮卷起滚滚尘烟……
三狗坐在车厢前赶着马车。
这时,车厢帘子被从里挑开,二虎探出头来,问道:“狗…狗子,到…到…到哪了?”
三狗也不扭头,回道:“刚过息宁县。”
“哦,大…大概还…还有多…多久到?”
“快了吧,估计明天晚上就到了。”
二虎还想再问,就被车厢里的豹子一把给拽回到座位上。
“豹…豹哥,你…你干嘛?”
豹子一脸坏笑地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憋着什么屁呢。”
“什…什么呀……”
“你小子是不是可想长出一对翅膀,恨不得现在就飞回去,找你的雨啊?”
见自己的小心思被拆穿,二虎也挺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嘿嘿一笑,说道:“先…先别这…这么说,现…现在不…不不是还…还没成…成成的吗……”
“呸!”豹子朝二虎啐了一口,骂道:“你他娘的能不能有点出息?”
二虎也不恼,只是笑着说:“出…出息又不…不不能当…当饭吃。”
“那雨就能当饭吃了?”
“嘿…嘿,雨秀色可…可餐……”二虎一脸憧憬地说道。
豹子一副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二虎……
二虎又向身旁一直没说话的九牛问到:“哥,你…你觉得我…我我和雨有…有有戏吗?”
九牛自从上次受重伤以来,好像不太那么爱说话了,老是喜欢一个人坐着呆呆发愣,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听二虎这么一问,才缓过神来,说道:“我觉得没戏。”
“为…为什么?”
“我上次拿着那把蓝剑,差一点就没命了,现在那把剑在雨手里,保不齐哪天她就玩完了……”
二虎立马就急了,说道:“哥,你…你咋能这…这么咒…咒雨呢?”
九牛没再回答,反而是豹子问道:“诶,既然都提到那把剑了,你们跟我说说,那把剑,你们到底是怎么得来的。”
“额……”二虎自己也拿不准主意要不要跟豹子说,于是看了看九牛,想征求一下九牛的意见。
九牛没看二虎,又在发愣……
车厢外传来三狗的声音:“二虎,豹哥想知道就跟他说了吧,咱都是兄弟,不是外人。”
“哦。”
二虎这才一五一十地将怎么在无常殿发现被打开的白玉棺材,怎么在棺材里发现那把蓝色宝剑讲给了豹子……
豹子边听边沉思,好半天的功夫,才开口说道:“二虎,你说那么大的一口棺材,里面只有一把宝剑,这是不是挺邪门的?”
“是…是啊,是挺…挺邪门的。”
“所以,我觉得那口棺材里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只是我们都还不知道。”
“什…什么秘密?”
“都说了还不知道,还问什么秘密……”
“哦…哦。”
“不过,我以前听别人说,那口棺材里装着一个人。”
“一…一个人?什…什么人?”
豹子摇了摇头,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要是知道了,那关于这口棺材的秘密不就什么都解开了吗。”
关于蓝剑的话题,两人就讨论到了这里。
马车又行驶了一段距离……
“二虎,你说吴大人突然不让去抓那小子了,让雾和雨回去,是怎么回事?”
“这…哪猜…猜的到啊……”
“这事吧,我也想了好几天……我觉得可能是咱魔族内部出事了……”
“咱…咱内部出…出事了?”
“没错,你想,雾和雨他们六大杀手是吴大人手下最得力的干将,要不是出事了,吴大人没有理由火急火燎地将他们给叫回去啊……而且,我估计这事还不小……”
二虎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对豹子说道:“会…会不会是…是和项…项左使有关?”
“和项左使有关?什么意思?”豹子不解地问道。
“唉…说…来话长,这…这样,哥,你…你跟豹…豹哥说说。”
九牛回过神了,问道:“说什么?”
“说…说说项…项左使的那…那张纸纸…条。”
九牛一听到“项左使”这三个字,脸上瞬间出现了愤怒的表情,咬牙切齿道:“那姓项的畜牲,早晚有一天我得亲手宰了他!”
“哥,不…不不是让你说…说这,是…是让你说…说项…项左使给…给咱那张…那纸条。”
“纸条?”
“对。”
九牛点了点头,对豹子说道:“豹哥,那个姓项的你猜怎么着?他居然让我和二虎去吴大人那里将他连人鼎的秘方给偷出来……你说这姓项的是不是吃错药了……”
豹子听后也是一脸震惊,万没想到项左使这么胆大妄为,敢打吴大人的主意……随即问道:“然后呢?你们有没有帮项左使偷吴大人的秘方?”
“你当我们傻呀……吴大人是能惹的主吗?”
“那项左使你们就能惹了?”
九牛摇了摇头,沮丧地说道:“也不能……这可能就是我们这些小人物的悲哀吧……在两个大人物针锋相对的时候,最倒霉的就是我们这些小人物……”
豹子和二虎沉默不语……
马车走着走着,突然停了下来……
豹子在车厢里问道:“三狗,怎么停了?”
二虎也迫不及待地问道:“是…是到…到了吗?”
车厢外三狗回道:“没…没到。”
“那…那你…你怎么停…停停了!赶…赶赶紧走,我…我要快点见…见见到雨!”
三狗说的:“你们仨先下车吧。”
“怎么了?”
“别问了,先下车,前面有辆车拦在咱车前了,我看来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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