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宫中来人,夏皇要楚辰参加明日的朝议。
楚云凯旋,可有人不识趣,要参楚云欺君、逾越之罪。
那人正是叶相。
深夜时分,后庭花园。
楚辰独自坐在石桌边喝茶,思考着明天朝议之事。
原本是一件喜庆的事,可他们非要搞什么党争。
楚辰将杯里的茶一饮而尽,他料定夏皇会偏下楚云。
叶相是自寻死路,想法太过天真。
他也不想想,豫王府有一千府兵,楚云为何要多此一举,跑去五城兵马司借兵?
简直就像故意引人去参他一样。
可是,楚云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是我太天真了吗?”
楚辰突然脸色一变,叶相智慧不足,可楚霄是个人精,他岂会想不到这一层。
明知是陷阱,还要唆使叶相往里面跳,为什么?
荆王、豫王背后的目的,楚辰实在想不到。
他看着茫茫星空,真不知道这事会愈演到什么程度。
次日,皇宫,大殿。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朝议正式开始,兵部尚书徐绍元第一个出列。
他上奏道:“陛下,北境所需的十几万件冬衣,十日后可完工。”
“朕知道了。”
“老臣替北境十几万将士谢吾皇隆恩,也谢太子殿下对北境将士的体恤。”
话音刚落,朝堂出现了些许杂音,没想到这事还关乎太子。
如此以来,太子在军中就有了声望。
徐绍元退回席位后,叶相站了出来,上奏道:“陛下,臣有本要奏。”
“准奏。”
楚辰对叶相使了个眼色,可对方似乎没有读懂,继续上奏道:“老臣要参豫王殿下欺君、逾越之罪。”
夏皇冷冷一笑:“是吗?继续。”
叶相奏道:“先前,豫王殿下上书称病,说要前往北苑休养,实则是带兵南下,实属欺君。”
“五城十万兵马有兵部节制,豫王没有上报兵部,私调五百轻骑剿匪,以构成逾越。”
夏皇听完,问楚云:“豫王,你作何解释?”
楚云转身,行礼后回禀:“父皇,儿臣确实身体抱恙,去了北苑休养,很多人都可作证。”
“那你怎么又跑去南边剿匪了?”
“儿臣得到线报。石虎山的匪徒听到了风声,准备将一批财物运走。时间紧急,所以来不及向父皇禀明。”
说完,楚云转身面向众臣,对他的这次行为作出阐辩。
“区区五百轻骑无需上报兵部,身为亲王有这个权利。叶相,身为老臣,难道你不懂什么叫‘事急从权’吗?”
叶相低头,不予辩驳。
楚辰发现叶相没有丝毫惶恐,神色十分的镇定。
楚云继续说道:“石虎山的两千匪徒,数年来作恶多端。抢劫商旅,使商路不通,有伤国本;打家劫舍、杀人放火,方圆数十里十室九空。”
“此等恶行,天地难容!本王已将二百余颗人头巡街示众,以儆效尤,并将缴获的五十万两上交国库。还有!”
楚云转身看着三皇子楚霄,问道:“三皇兄,你可知道那五十万两白银运往何处?”
楚霄冷冷一笑:“本王岂会知道。”
楚云大声说道:“荆州!”
话音刚落,朝廷一片哗然。
楚云分明在暗指石虎山与楚霄勾结,更有可能楚霄就是幕后操控之人。
楚霄从容回应楚云:“六弟,荆州后面还有并州、云州,以及南方邻国苗域,你单指荆州是何意?”
“并无他意。石虎山离荆州最近,只是提醒皇兄,要防贼。”
“那就多谢六弟费心了。”
两人相互对视,火药味渐浓。
夏皇拍了下龙椅,楚云、楚霄这才将视线移开。
楚辰站着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直到这一刻,他依旧看不清这二人背后的真实目的。
就在这时,一名御史上前:“陛下!臣有本要奏。”
“准奏。”
那名御史掷地有声,侃侃发表自己的观点。
“第一,虽不能证明财物运往荆州,但石虎山离荆州最近,荆州嫌疑最大。”
“第二,数年来,荆州军围剿石虎山数次,结果都以失败告终。上报战损极少,这不经叫人怀疑,荆州军是否尽力。”
“第三,叶相身为宰相,不查清楚肆意诬告皇子,当论罪。”
一番言辞后,朝堂再次引起了骚动。
楚云将矛头直指荆州,以及楚霄的荆州军。
楚辰此刻知道了楚云的目的,借题发挥,让叶相参劾自己,把事情闹大。
最后火力全开,直指荆州军,并坐实楚霄和石虎山勾结。
这时,又有名大臣站了出来,对荆州军进行辩解。
“陛下,荆州军数次围剿石虎山,虽都失败,可石虎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这是不争的事实。保存有生力量,何错之有?”
话音刚落,即刻有大臣出来反驳:“可是,每次出兵战损只有几十、上百,这未免太不合常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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