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禄被吓了一跳,又不好大声嚷嚷,只能拧了他腰上的肉,低声呵斥纳兰:“你干什么呀你!”
纳兰忍着疼轻轻把她放下,自己则压了上去,直接用嘴堵住她的呵斥,玛禄自然是反抗,手脚并用的踢他打他。
正当系统都看不下去了,准备越过规则,哪怕要被主系统惩罚,也要直接电击一下这个纳兰的时候,玛禄伸手搂住了纳兰的脖子。
行吧,行吧!真是癫了呀!
系统骂骂咧咧的下线,它觉得自己真是白紧张了,暂时不想看见这对狗男女。
真是没眼看!
纳兰见平日里矜贵自持的娘娘也被亲得放软了身段,心里也是美滋滋的,亲得更起劲了,啧啧作响。
好一会儿,他才放开玛禄,看着她红扑扑的脸,回答她刚刚的问题:“我也没想干什么。”
玛禄擦了擦他嘴上的胭脂,把染红了的手给他看:“你这叫没干什么?”
纳兰拉着她的手就往下探:“你要知道,我已经很克制了。”
仿佛被烫到了,玛禄迅速缩回了手,让纳兰赶紧走,再不走,白夏就要过来上夜了。纳兰自然知道,今天这回也是他求来的福气,再贪心就过了。
不过他发现可能这德妃娘娘,就吃这套?只要自己对她好一点,她就会心软,然后这男女之事,他就能强硬一点。
他便又啄了玛禄两口:“我这个小飞贼过来什么都没偷吃到,娘娘不给我点甜头,我是不会走的。”
玛禄妩媚一笑,把他迷得神魂颠倒,趁他不备狠狠地咬了他脖子一口,深可见肉,过了一会儿便慢慢渗出血来。
“嘶————”
纳兰疼的不行,跳起身来,知道自己再惹她也讨不了好,捂着脖子又翻窗出去了。
玛禄见他狼狈而逃,嗤笑了一声,自己去卸掉脸上的妆容,又收拾和检查了一番,见屋子里没有异样,才把茶一饮而尽,睡下了。
纳兰在夜色的掩盖下,在屋顶上几个跳跃,先把小太监的衣服腰牌还了,转身回了乾清宫的侍卫房。
他用那土不拉几的黄马褂和旗领严严实实遮住脖子上的伤口,又和统领申请和记档,说是要明日出宫。
统领非常奇怪,问他为何出宫如此急促。纳兰只能苦笑:“佳人有约,竟是刚刚才想起来。”
统领是知道纳兰风流惯了,笑他:“怎么连个女人也拿捏不住?连你一天都等不得。”
纳兰连连摆手:“快成亲了,能快活一天是一天啊。”
统领哈哈大笑,让他悠着点,干脆现在就走,说不得人还没睡下,只是别耽误了过两天当值。
纳兰笑着谢过,又换了一身常服快马加鞭从运送宫中污秽的小门出去了,抬头一看,正是热热闹闹的莳花阁。
这个时辰,还热闹非凡的,也只有青楼楚馆。这个莳花阁,正是当下最时兴的风流去处。
莳,侍弄也。花么,自然是娇艳鲜妍的众多女子了。
容若一进来,便吸引了许多女子的注意力。老鸨笑着过来迎接这位贵客,这位出手可是大方,姑娘们也喜欢这样俊俏的,都抢着要接他呢!
有些姑娘呀,火了,就挑了,若所有客人都是这般翩翩公子的模样,也省了自己许多唇舌。还有些刚来的,性子烈,不愿接。可见了这位,也没有不心动的,个个心生摇曳,难以自持。
那有一就有二,一个破了身子的女孩,在这世道,可就不值钱了!后面的也就半推半就了。若还有执迷不悟,说只等纳兰一个的,不好意思,人家早就把你忘了!
丝毫不知道老鸨把自己当龟公的纳兰径直上了最好的厢房,老鸨则恭恭敬敬地端着茶和点心过来问好:“不知纳兰公子今日想要什么样的姑娘?”
纳兰其实只是过来躲清净的,不过他也知道这脖子上的伤痕需要一个解释,便问老鸨:“有没有身子干净清白,性子刚烈的雏儿?”
这老鸨听了喜不自胜:“哎哟,真巧了。纳兰公子真是好眼光,我们这儿确实有几位刚来不久的姑娘,都是家道中落的,原先也是吃金咽玉的娇小姐。她们不仅才艺出众,而且性情高洁,定能让公子满意。”
纳兰点了点头,让老鸨自己挑就是。他自己则坐着,也不碰那些酒水茶点——这里头都有助兴的东西,他今天不需要这些东西。
姑娘很快就来了,在这混乱肮脏的地方,偏偏穿着一身皎洁的白纱,脸上是倔强的神情,站在门口,不肯上前。
老鸨直接推了她进门,便在外头把门死死关上了。
纳兰只是扫了她一眼,冷冷出声:“把茶倒进香炉里,灭了香。”
门口那姑娘一动不动,他只得解释:“这香催情的,你不怕?”
姑娘听了赶紧手忙脚乱灭了香,回头去看,里头那位清俊公子已经躺下,甚至把床帐也给拉上了,似乎。。。似乎并不准备动她?
外头那姑娘怎么想,他完全不在乎。纳兰只需要一个幌子和掩护,以后别人问起这个伤口,他也有说头。
现在,他仰卧在床上,反复回味着今天那个吻。他知道,自己的心已经遗落在了德妃娘娘那里,
他现在脑子里心里都只有德妃娘娘一人,只要他们。。。
纳兰长叹一口气,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未来又会如何。
什么正大光明在一起,他是完全不敢奢望的。可就是偷摸相处的时间,也有些太少了。
再说他也能感觉出来,德妃娘娘也许只是为了纳兰家的势力或者想要报复皇上,才愿意忍他一时半会儿。
若他在这段时间里,没让德妃娘娘真正的对自己心动,那她以后是不是都不愿意再看到自己了?
千头万绪,纳兰只觉得自己理不明白,今天折腾这么久,也困了,又想了一会儿,才沉沉睡去。
外头那个姑娘动都不敢动,直到里头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判断他是睡着了,才坐下。
这人,好奇怪!她心里有些好奇,蹑手蹑脚想靠近,但最终又坐了回去。
今日她能保住自己的清白已是万幸,不能因为自己的好奇心给毁了。
第二天一早,玛禄醒来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她一边洗漱,一边听着白芙说四阿哥早些时候过来请安,主子还在睡觉,便自己吃了两口早饭去上书房了。
玛禄还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外头,梁九功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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