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龟壳?信不信老子把你打成缩头乌龟!”扈从依旧嚣张跋扈。凌楚瑜瞧范伯涵神色微变,道:“我跟你们堂主说话,你插什么嘴。”
“你……”那扈从气得是满脸通红,捞起袖子怒冲冲道:“堂主,这小子胡言乱语,让小的去教训教训他。”
“退下!”范伯涵忽然厉声说道,扈从们无不惊讶,一头雾水道:“堂主……”
“滚出去!”语气不容置疑。
身后扈从们心有疑虑地走了。牢房中只剩三人。
“小子!你刚才说什么?”
“堂主应该听得清楚!”
范伯涵怔了怔,旋即笑道:“你可知道,若你敢骗我,我定让你死得非常难看。”
凌楚瑜也耸了耸肩,道:“我如今已这般局面,阶下囚,又怎么敢骗你。”
范伯涵半信半疑,道:“这东西可是我教圣物,就连本教中人知道的也是少之又少,你一个外人又如何得知?”
“不巧不巧,就是这么巧。”凌楚瑜笑嘻嘻道。
看着他欠揍的神情,范伯涵真想给一耳光,可沉下心来细想,壬甲龟壳之事,外人是不可能知晓的,莫非是真的?凌楚瑜瞧他神色是信了几分,接着说道:“放她走,我就告诉你!”
范伯涵思忖道:“臭小子,你可别跟我耍花样。我也不傻,你身上早就被里里外外搜了个遍,就凭你空口无凭,我可不信你。”
“那要如何你才信?”
“我要见到东西!”
“东西可不在我身上。”
“那你就没了筹码,我凭什么相信你。”
“呵呵!”凌楚瑜意味深长地笑了,道:“你已经信了,不是吗?”
范伯涵深吸一口气,自己竟然被眼前这个小子看破心思,他城府之深,当真觉得可怕。旋即矮身道:“东西给我,我放她走,这买卖划算!”
“划算!”凌楚瑜道:“但凡做买卖,跟人买东西,都得先付定金,她就定金。”
范伯涵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搭在腿上,隔着牢门朝里面的凌楚瑜笑道:“规矩是这么个规矩,但理却不是这个理。我没见着货,凭什么付给你定金,万一你食言了怎么办?我岂不是亏了。”
凌楚瑜盯着他势在必得的双眼,道:“我待价而沽,就看你有没有胆量和见识了。”
范伯涵笑道:“当年吕不韦是瞧见在赵国为质的落魄异人,才决心豪赌一把。还是那句话,没见着东西,我再怎么有胆量和见识,总不能凭空去赌吧,凌少镖头!”他霍然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漫不经心道:“看来我还是去消受美人来的实在。”
凌楚瑜嘴角一咧,心知范伯涵这是要试探他,直爽道:“拿肯定是拿不了给你了的。”这壬甲龟壳如今在欧阳靖手上,别说他,就是高时也要不回来。“我可以默写给你。”
“默写?”范伯涵怔了怔,然后大笑道:“凌少镖头,你真当我范某人是傻子吗?且不说你真的能毫无错漏地默写出来,那壬甲龟壳乃我教前辈高人精心所制,乃结合了机关术和奇门遁甲术而成,百年来教中多少才智兼备的人都无法打开,你竟然说你打开了?小心把牛皮吹破。”
凌楚瑜道:“那不是打开过一次吗?”
范伯涵怔了怔,显然是奇怪凌楚瑜为何会知道。凌楚瑜道:“能做既能开。机关不就是为了让人破解的吗?”
范伯涵仍是不信,质问道:“你真的打开了?”
“范堂主若是信我,就放了她。我当即默写出龟壳里的内容出来。”
“凌楚瑜,差点给你骗了!”范伯涵忽然诡笑道:“里面的东西可不得了,若你真的打开,岂会被区区仇东时所擒?”
凌楚瑜知道他现在还心有疑虑,道:“一本经书而已,留着无用。”
“来人,准备笔墨纸砚!”此话一出,范伯涵不疑有他,因为龟壳里的东西,就只是一部经书而已。旋即命人准备笔纸,笑咧咧道:“我就信你一回。”朝着苏媚道:“你走吧!这次先留着你,酒是越久越香。”他眼神又朝着苏媚身子上下打量。
“不易……”苏媚本想救人,却弄巧成拙,反倒是让凌楚瑜搭救,羞愧与不甘涌上心头,十分不是滋味。
凌楚瑜没有看她,淡淡道:“你走吧!希望我们下次,不要见面了。”
苏媚泪眼婆娑,道:“不易,你放心,我会去求主母救你,她与你娘曾是好姐妹,看在同出一脉的份上,她会救你的。”
“不要再麻烦别人了。”凌楚瑜道:“我不想欠任何人,尤其是你的人情,我还不起!”
苏媚听罢,嘴唇铁青,不禁颤抖,泣声道:“不易,是我欠你太多,两年前也是,现在也是……”
“走!”凌楚瑜低声一吼,声音撕裂道:“再也别让我看见你。”苏媚仰头紧闭双眼,眼泪从眼角留下,良久,颤抖道:“保重!”旋即冲出牢门,消失不见。
“哼,你和这小娘皮有过旧情?啧啧,真羡慕你,这么娇媚的女子,光看看就让人魂牵梦绕。喂,你有没有尝过鲜?”范伯涵一副好奇的神态,往前凑近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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