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石玉昆总觉得哪里不对。因为从上软梯之前,那个古怪的会发声音的用绿帆布盖着的东西就引起了她的注意,细细想来,也许那里面只是一种考验战士们意志力的一个把戏。石玉昆向四周探视着,她想知道那帆布下究竟是什么东西,这时,在她前方不远处的一帆布角一忽儿被强风吹起来了,又一忽儿落下去了。石玉昆定睛仔细地辨认着那下面的东西。在风又一次掀起帆布角的时候,她终于看清了那些是什么东西。
“那长长的,圆圆的是什么?”石玉昆自问着,但是她还是不十分确定,于是盯着那团东西,仔细端详着。
“好像是浅绿的,像极了……”几个数据串在一起,电光石火间,石玉昆茅塞顿开。
由于迎面风大,石玉昆刻意把头背回去,她用最大分贝的声音喊道:“哥哥姐姐们听着,这里什么动物也没有,这种声音也不是老虎发出来的,它只是……”由于学到的知识还不够全面,再加上环境异常,石玉昆有些言不尽意:“反正就是由于洞口特殊地形和空气频繁流动的共同作用而产生的古怪声音,哎呀,反正我也解释不清。你们尽管放心,前面是没有老虎的。”
“你说的是真的吗?”柳国珍显然有些相信了,他慌乱的眼神缓解了下来。
石玉昆胸有成竹地再次肯定着:“是真的,你们尽管放心,前面什么动物也没有。”
石玉昆的解释无疑在其他四个人的心中起了作用,而且他们已学过有关强气流与怪声的相关知识,似乎和石玉昆刚才讲的道理有些关联,再说这老虎始终没有出现过,很快的,他们心中的惊恐和窘迫随之消减了不少。
风声、各种各样的怪声依然猛烈地抨击着五个人的身心,。
尽管大幅度颤动的软梯使五虎将每一秒钟都绷紧着心弦,尽管边缘的铁刺时不时在风的带动下侵扰着他们的身体,但是知道怪声的来缘后,他们以释然的心态一往无前地坚持着,目不斜视地向前爬行着。
这段惊心动魄的路终于走完了,郑天惠是最后一个下了软梯的人,风声呼呼作响,震的人耳膜生疼,他们慢慢靠拢在了一起。
石玉昆斜着身,歪头躲避着迎面吹来的风,她望向来路。
“看,那边的竹子!”石玉昆指着来路左墙首的一簇排列整齐的空竹筒,心里早已有了主见。
“好粗的竹子!”郑天惠惊诧的声音引来了其他三个男少年的目光。
看到排列成一体的竹排,三个男少年个个啧啧称奇,张国良凝神注目,继而肯定地道:“这些都是号称竹王的巨龙竹,我看竹子的粗细大约有30厘米,不过这些竹子长短不一,最长的有五米,最短的有二米。”
“还真是。”虽然光线还是阴暗,但柳国珍在仔细看到后也连连称是。
“哎,我怎么看着像一种乐器!”郑天惠道。
这期间,由于风力太大,几个人的说话声高气粗声,生怕大家听不清楚。
“对,这是一种乐器,就是如老虎吼叫的乐器,”由于兴奋,石玉昆抬起熠熠生彩的眼睛道。
郑天惠咯咯地笑出了声音:“其实这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竹排箫的翻版,听说过石排箫吗?”
望着大家否定的眼神,郑天惠自豪地道:“因为我妈妈是我们学校的音乐教师,所以她有许多乐器的图片,我见过这种形状的乐器,不过”郑天惠望着那一排排竹管,皱着眉头道:“不过,这竹排箫的形状跟石排箫的形状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张国良一时兴起,催问着。
“石排箫是呈三角形翼状的,吹口平齐,上面都钻有十个圆孔,下部长短依次递减,是用整块石料制成的,而这个竹排箫都是由这么粗的空竹子一一拼彻起来的,你们看,它多像梯形啊!”
由于离的远,光线昏暗,看不清它们是用什么固定起来的,也好像跟洞顶上的岩石连挂着。
“什么石排箫,竹排箫的,石排箫是用嘴吹的,那这么大的竹排箫难道也是用嘴吹吗?真是的,你不觉得你说的词理不通吗?”好久没有言语的鲁国栋伸长脖子辩解着。
看到鲁国栋如此地曲解郑天惠,张国良急红了眼:“国栋你傻了吧,这吹竹排箫的另有其人。”
“这个人是谁?”鲁国栋很奇怪,他摆动着头 前后左右地寻找着。
鲁国栋的滑稽动作引得大家是捂嘴偷笑,石玉昆、郑天惠、张国良、柳国珍相望之下,默契的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道:“是风。”
尤甚者,柳国珍还落井下石了一回:“你真是浆糊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
“乖乖,乖乖。”鲁国栋用右手使劲儿地拍打着自己的额头,禁不住慨叹着自己的单纯与无知,他双手打着恭道:“对不起了,各位,对不起了,四位教授级别的人物真是让我佩服,我是被胜利冲昏了头脑。”说完,鲁国栋向大家斜鞠了一个躬,又特意向郑天惠鞠了一躬。
“鲁国栋,由于形势恶劣,危险重重,为了尽快摧毁敌人的堡垒,我命令你充当小分队的先锋,继续前进!”柳国珍在劲风吹拂下命令着。
“是!请首长放心,鲁国栋坚决完成任务!”鲁国栋反转身,迎着抽打着他们的狂风,义无反顾地前行着。
在强风力的阻袭下,在左右两旁不断出现的大型竹排箫的震撼下,五虎将在艰难地行进了百十米的路程,又经过了一个不大的弯道后,一行人终于冲出了他们自己命名的盘丝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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