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普通的掷骰子的赌场,最低每次赌注是一百块灵石。但是灵石太占地方,如将一百块下灵石放在一起起码有半个西瓜大小,如有人押大点的赌注就需要占的地方也就更大。
为了减少这种尴尬的局面,也为了能很好的控制灵石在“福满楼”手中,每一百块灵石兑换一块玉牌,玉牌上镂刻着特殊的符文可以保证这个玉牌的唯一性和不可仿冒性。
沈笑想要赌博,就需要用真正的灵石兑换玉牌。当然这一些都是阿彩替他办好的,当沈笑把一万块灵石交给阿彩后,阿彩几乎在顷刻间就为沈笑取来了一百张玉牌,
玉牌不大,仅仅只有三分宽,二寸四分长。玉牌上镂刻着“福满楼赌坊”五个苍劲的大字和“灵石一百”四个字。
玉牌初入手,让人有一种冲动获得更多的这样的玉牌的感觉。如想获得更多的玉牌,就需要将这些玉牌押在赌桌之上然后去碰那个永远碰不到的运气。
沈笑手里捏着一块玉牌,现在他明白了“福满楼”为何生意如此好了。
这里处处都是陷阱,使你很难发现却不得不钻进的陷阱,可以说这里不管是建筑方式还是服务人员,甚至是服务工具没有一样散发着邪恶。它在利用人的贪欲进一步激发这种贪欲,然后让这个贪欲变得最大。当然,最终的目的就是洗空进来的人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
虽然是大厅,可是这里并不像阿彩口中所说的那般吵闹,更不像街头巷尾那些赌博的人高声吆喝一副粗脖子胀脸的样子。
这里的人都是有身份有钱的人,虽然输多赢少,可是他们还能保持自己的样子,脸上的表情虽然千变万化,但是却并不张牙舞爪,最大仅仅是相互低声讨论一下这次该押大或者小。
沈笑被阿彩带到一个靠大厅里面的一个赌桌前坐下。
赌桌四周坐着不到十个人,他们身前的桌子上玉牌有多有少,掷骰子的荷官面前的玉牌明显高出这些人许多。
“小少爷,您押多少?”阿彩站在沈笑的身后,微笑着道。
“最多能押多少?”沈笑转头看着身后的阿彩,仿佛阿彩就是多多百看不厌的花,他笑着问。
沈笑的话非常土,而且是一个毫无经验的人问出来的。当他的话出口之后,不但掷骰子的荷官笑了,就是桌子周围坐着的那些人也笑了。
“小少爷,我们这里上不设限,多少都可以,但是最少每次需押一百块。”虽然沈笑的话土冒,但是训练有素的阿彩却一点没有要嘲笑的意思,她微笑着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多少都可以?”沈笑眼睛一亮,道。
“是,小少爷!”阿彩进一步确认。
“行行行,嘿嘿嘿。”沈笑的用手搓着双手,一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兴奋地样子。他一把将桌子上那一百块玉牌全部拿在手里左看看右看看,仿佛这里有无数财宝一般。
“各位爷,下注了。”沈笑对面的荷官将骰盅放稳后,背着双手笔直的站着,微笑着对众人道。
桌子上有押大的,也有押小的,他们的赌注最高的有四五十块玉牌,最少的也有五六块玉牌。
“阿彩,我们押大还是押小?”沈笑把手里的玉牌放在了桌子上,回头问身后的阿彩。
“这个要小少爷决定,小女子哪里能知道!”阿彩确定眼前的这个少年绝对是一个初出茅庐的雏,他来玩赌纯粹是扔灵石而不是赌灵石。
“那押多少呢?阿彩,你这么漂亮,你的手气一定不错,你来押好不好?”沈笑笑嘻嘻地道。
“少爷,押大还是押小,”阿彩问道。
沈笑盯着已走到身边的阿彩,嘴里嘀咕着道:“就信你了,阿彩今天一定会带给本少爷好运气,押小。”
“少爷,押多少?”阿彩看着沈笑,问。
“嗯……既然是阿彩小姐出手,怎么也得对得起阿彩的一双小巧手手啊,咱就押个大的图个好彩头。”沈笑笑起来,
阿彩笑了,对面的荷官笑了,桌子左右坐着的赌客都笑了。
“多少?”阿彩又问。
“一百块下品灵石!”沈笑几乎是嚷着道。
“少爷,确定是一块玉牌?”所有人的笑容都凝固了,阿彩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一下,但是他马上就展开了笑容,道。
“一块!少吗?”沈笑脸上露出不解的神色,道。
“不少,小少爷想押多少都可以。”阿彩脸上的笑容依旧不减,“少爷,大还是小。”
“小,就小。你的这一双小手手这么好看,押小必定赢。”沈笑说完也不管四周人的脸色,向对面掌骰盅的荷官道“开宝开宝,让本少爷看看这次押得对不对?”
骰盅开来,居然是一点、三点、四点,小。
“哈哈哈哈,赢了赢了,阿彩的手就是不一样,来来来,这个玉牌给你!”沈笑高兴的直搓手,他看了半天赢来的玉牌,然后转手却送给了身边的阿彩。
“谢谢小少爷!”一百块灵石虽然不多,但是对于阿彩却已经非常多了。阿彩高兴的收下了玉牌。
“来来来,继续。阿彩,以后你就给本少爷下注,嘿嘿嘿,赢钱的感觉真是好啊!”沈笑眼里放光。
第二次一样,沈笑居然赢了,可是赢得还是一块玉牌。
第三次,沈笑身前又多了一块玉牌。
连续十次,沈笑大小点数都押过,但是没有一次输过的,全都赢了,而且他每次只押一块玉牌,也就是每次只能赢一块玉牌。
一次是运气,二次是运气,三次是运气,十次是运气吗?
不是,十次绝对不是运气,而是赌技。
可是沈笑看起来却一点也不像是个赌徒的样子,他那赢钱时候手舞足蹈的样子让人一看就是一个雏儿。而且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不是赌场的老手,他们没看见沈笑使用过任何非常的手段,即便听声辨器的技术都没有,因为凡是想要使出这种武学的人,那个不是屏声静气,生怕周围有一点声音将其打搅。
可是沈笑不但不怕周围的声音,而且他自己一直和身边的阿彩说个不停,吵闹声就是他自己制造出来的。
邪门,难道这个青涩的少年真的运气这么好?
没有人相信,可是却必须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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