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士兵带着一行人上了楼,来到班伯长老的房间里。
“衣物在哪?”庞德看着这已经被翻得乱七八糟的房间。
“将军,衣物就在那个箱子里。”士兵指着角落里的一个木箱子。
看着士兵将木箱子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件黑色的衣袍。
“是这件吗?”庞德问。
“就是它,当时我发现他的时候,我跟他教过手,肯定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庞德将衣服拿起,德鲁伊指着上面的水渍,庞德又里里外外翻了一遍,并无别的发现。
吉鲁从班伯法袍口袋中冒出来。
“确实是来自他的魔法。”吉鲁担忧着说道。
安吉丽娜:“不可能!班伯长老怎么可能是刺客!”
“是啊,这事必须查清楚。”一旁的阿古拉斯说。
“班伯长老,请问这个您怎么解释?”庞德将衣物摆到班伯面前。
“我还真不知道为什么这件衣服会出现在我的屋子里。”班伯看着黑衣一脸思虑。
“那请问你今晚都在哪?”
“大晚上的我一个老头子还能去哪?我一直都在屋里啊。”
“你说你一直都在屋里,那以您的能力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件衣服的由来。”
“是啊,所以我也正纳闷呢。”
“那既然这样,明天您自己去跟城主说吧,来人,先把班伯长老带下去。”
“怎么这样?”马多多跟所有人一样,想劝阻却无能为力,只能看着他们把班伯押了下去。
次日,净的寝室内,净平躺在床上,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德隆城主等人都在旁边,安吉丽娜摸着净的脉搏,所有人脸上都写满了焦虑。
“怎么样?安吉丽娜教授?”约维奇看着她越皱越紧的眉头,心里越发的焦急。
安吉丽娜摇摇头:“我从来没有见过甚至听过这样的毒,不仅阴寒无比,而且隐匿性极强。”
“是的,当我们发现净王子不对劲的时候已经…”一个仆人说道。
“对不起孩子,老师也无能为力啊。”安吉丽娜看着憔悴不堪的净,眼眶逐渐湿润,她特别喜欢这个孩子,高贵却平易近人,优秀又不娇纵。
“报!城主!波塞冬带着一群士兵冲着这来了!已经到城桥上了!”一个士兵急忙冲进来报告。
“这么快!”约维奇道。
“该来的终究会来,走吧。”说着德隆带着两位魔督就离开了。
城主堡的长阶梯上,一群鱼妖族战士全副武装地向着上面的主城行进,杀气腾腾,带头的正是海王波塞冬跟莱奥长老,棠翎公主也紧跟着这些大人们的步伐,虽然略显仓促。
波士冬带人直接上了主殿,城主堡的护卫也跟了进来,将他们围住,这时棠翎却没了踪影,殿上只见德隆城主站在主座前,似乎对此早有预料,下面约维奇跟拉维奇两位魔督大人分站红毯左右。
“海王阁下,您来了。”德隆恭敬地说道。
波塞冬停在红毯前,怒视着德隆,那怒意说是不共戴天也不为过。
“德隆城主!你这可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城主堡的另一边,净的寝室,棠翎破门而入,眼角的泪水跟着挥出。
棠翎扑到净的身上,“哥!你醒醒你醒醒啊!呜呜呜~为什么会这样!”此时,她已经感受不到一点净的温度了。
主殿上。
“德隆!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波士冬手上三叉戟震地一敲,怒说。
“我早就说过这些人不靠谱!连个孩子都保护不了!还要你们这些人干什么!”莱奥指着在场所有的人,毫不客气地说道。
哐哐哐~人族士兵与鱼妖族的战士同时拔出刀剑,两边对峙,蠢蠢欲动。
“这确实是我们泉港城的失职,我深表愧疚与歉意。”德隆行大礼,语气诚恳。
“如果你的道歉能够换回我儿的性命,那我一定收下,但你知道这一点都没用,我要的是你们泉港城给我们族人一个交代!”
“来人,把班伯压上来!”德隆长袖一挥。
没一会,身穿囚衣的班伯被两个士兵带了上来,双手带着手铐,脚上绑着脚链,没了往日的神采,此时头发胡子揪成一团已辫不清真容。
“这不是泉港城的其中一位魔督大人吗?就是他毒害了净?”
“我们在他的屋子里找到了犯人的衣物,他也负责为净王子的康复用药。”德隆平静地说道。
“那德隆城主打算如何?”波塞冬反而一问,脸上表情除了愤怒之外,还有一点摸不清道不明。
德隆一听,捂着权杖的右手不禁一紧,咽了口口水,他余光瞄了一眼下面的约维奇跟拉维奇,此时心里一顿纠结。
波塞冬这是下了一步好棋啊,德隆不管做何选择都会惊险无比。
“任凭波塞冬大人处置!”这时,班伯苍劲有力的一句话替德隆解了难。
“德隆城主没意见?”波塞冬脱口而出,还是将问题抛给德隆。
“不可!城主!班伯一看就是被人诬陷的!那天莱奥长老也在!我们曾经一起追拿过要刺杀净王子的凶手,他们是执笔教的人!这次肯定也是他们干的!您想想,哪有犯人会把作案的衣物放回自己的屋子,那一定是有人想嫁祸他!”拉维奇上前,急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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