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东雄撞开房门。
朱丽花吓得三魂七魄,丢失了六魄。迷迷糊糊之中,她仿佛走进了上古时代,混沌初开时的梦境。
一个长相俊美的上古仙人——盘古,矗立在浑沌之中。
四周黑气环绕,下面则是浑沌的、充满浊气的黑暗深渊,那是罪恶之渊。
盘古的对面,一个上古邪魔——猪嘴巨兽,正在与其对峙着。
突然,猪嘴巨兽将盘古击倒。
盘古无力挣扎着,瞬间化作山川河流。
一场暴雪铺天盖地而来,山川河流全都被白雪覆盖。
天地间迅速变得冰冷起来。
那猪嘴巨兽变得大如天际。
它贪婪的看着这一切,接着伸出前爪。
……
……
欧阳东雄穿好衣服,转身走出了东屋厢房。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他停下脚步,又转身折返回来。
先将木门安装好;然后看着惊慌失措的朱丽花,一瞪眼。
然后,欧阳东雄转身走了出去,关上房门,离开了厢房。
朱丽花躲在被单里,嘤嘤嘤地哭泣着,……。
不一会儿,欧阳东雄走上屋子北边的道路,准备向东离去。
这时候,小王庄的木匠王克木,从村东头向西进村。
他刚做完东边邻村的木匠活,正在沿路进村,准备回家。
两人一打照面。
王克木看见那青年男子神色慌张、鬼鬼祟祟的。不由得盯了一会儿。
欧阳东雄见状,低下头,急匆匆地走开了。
木匠王克木心想:“此人神色不太对劲,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想到此处,王克木立即向旁边的王冰家走去。
走进堂屋,看到空无一人。
正准备转身离开,听到了隔壁东屋厢房,传来了一阵阵嘤嘤嘤的哭泣声。
王克木转身走出堂屋。
在东屋厢房的窗户边,他唆了下手指,点破窗户纸。然后伸头贴在窗户上,眯着眼睛,向里看去。
他顿时惊得目瞪口呆,连忙缩回了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王克木定了定神,再次伸头贴在窗户上,眯着眼睛,向里看去。
待他确信了事情,立即转身,快步跑开,急忙向那青年男子追去。
约莫过了不到一盏茶的工夫。
王克木远远地跟随着那青年男子,转弯上了官道。
走了一盏茶的工夫,转弯进入一条南北方向的小道。
又走了大约六百多步。
那青年男子来到了茅草屋。
先在北边的茅草屋,喝了一碗水。然后走进南侧的茅草屋,倒在床上,闭上眼睛,正欲睡一会儿。
王克木正要上前抓人。
突然,他心生一计,快步闯了进来。
那青年男子听到脚步声,一睁眼,顿时吓得一个激灵。他快速跳下床来,手指来人,大声怒喝,“你是何人?竟敢私闯民宅?”
王克木不动声色地看向那青年男子。
“请问兄弟尊姓大名?在下王克木一时间迷了路,想要请你指点一二。”
那青年男子浑身困乏,着急休息。随即脱口而出,“在下欧阳东雄,问啥路?快点说吧!”
王克木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王冰,你认识吗?”
“认识。”
欧阳东雄原以为王克木是一个迷路的过路人,直接脱口而出。
随即意识到自己失言了,顿时吃了一惊,小心地盯着王克木,“王克木,你这话是何意?我们好像并不认识。”
王克木转动着他的小眼睛,思索了一会儿。
突然,他瞪大眼睛,大喝一声。
“欧阳东雄,你刚刚奸污了王冰的媳妇。在下亲眼所见,还敢不说实话。”
欧阳东雄大惊失色,嘴唇抖动了几下。
很快,他冷静下来,“王克木,捉奸捉双,拿贼拿赃。无凭无据,你不要血口喷人。”
王克木嘴角上扬,“在下要是告诉王冰,你以为他会怎样想?你们的关系,会变成什么样?你可要想好了。”
欧阳东雄的脸上立马冒出汗来。
他不敢想象,两人之间关系破裂后,会发生什么。
想到王克木用的是假设,欧阳东雄恢复了一些神智。
“克木大哥,有话好说。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请到北屋坐坐。”欧阳东雄客气地礼让着,右手伸出,做了个让先的手势。
“请。”
王克木见状,也右手伸出,做了个让先的手势。
二人先后走出南边的茅草屋,来到北边的茅草屋,分宾主落座。
欧阳东雄掏出身上的十五个铜板,放在桌面中央,然后笑着看向王克木,“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克木大哥笑纳。”
“哼。”
王克木冷哼一声,“这点铜板就想打发在下,岂不是像打发几十个乞丐一样?”
欧阳东雄无奈地站起身来,走到屋里墙角下,挖出一个罐子。
他打开盖子,将一罐子铜钱倒在桌子上,“总共就这么多铜钱,你要都拿去吧!”
王克木数了数,有六百一十三个铜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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