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鸾拧起裙,横跨在他身上,一双玉手来回在他腰上摩擦,媚眼迷离还不忘回怼。
“这种事还用脑袋想,用身体解决就行。”
妖媚美男在下,清冷又禁欲,说不出来的诱人。
屋外,风雪依旧,透着窗落进了房里。
风起,卷起了雪,风雪纷飞,激烈起来,最终,风和雪交缠在一起,风起时,雪也顺着风飞,风雪越来越大,强势起来。
半露春色,周围一切都黯淡无光。
咿呀——
咿呀——
床板声响起。
半响。
停止。
红鸾缓缓起身,又一个不稳跪坐了下去,“哎,起猛了,没站住!”
她又爬了起来,微微颤抖的腿出卖了她的不适,她穿衣的手都在颤。
这具肉身也是第一次,什么云雨之欢,飘飘欲仙,这是遭罪吧!
男人脸色铁青,眉头紧锁,一双丹凤眼满是杀意,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
他最后才咬牙切齿地吐出一句。
“好的很。”
闻言,红鸾侧身,还不慌不忙替他整理上衣。
“多谢夸奖,看你刚刚也是很享受的样子,说明我技术也不差。”
“多亏了女色鬼的功劳,平日看得多我就留意了几眼,不想这都能派上用场,果然用时方绝少啊!”
她还一脸意犹未尽的表情?
房间的温度本来就低,此刻已经和屋外一样的寒冷刺骨。
红鸾侧脸,瞥见男人还是满眼杀意的样子,拍了拍他肩,道:“你体内寒毒保证睡到病除,以后你的寒毒都不会发作。”
说着,她又捡起地上的琉璃灯,放在他身旁。
“这盏灯也留给你取暖了,这地方太冷你要冻死,我不是白白浪费一身力气,说起来你倒是赚了,不过,谁叫你是我睡的第一个男人,自然要优待一番。”
第一个睡的男人,优待一番。
睡了他,以后还想睡别人!?
祁冥宴薄唇紧抿,沉默不语。
红鸾走向门边,又想到什么,倒退回来。
“鉴于是我服务你,你还是得给钱。”
她在他身上一顿乱摸,最后才在他袖口里面摸到一块血玉。
对着透风的窗看了看,红鸾赞叹,“成色不错,就当是我睡你的服务费了。”
说完她放进了自己的袖兜里,打开破败的房门。
风雪呼呼往房里面刮。
红鸾回头看了一眼躺在木板上的男人,关上门,转身消失在大雪纷飞中。
脚印再次被大雪覆盖。
又一个黑影来到这宁静的院落,来人直接推门进去。
见祁冥宴在慌乱穿裤子,追风没多想。
“王爷,属下来迟。”
祁冥宴半眯眼眸,声音冰冷。
“你确实来迟了。”
追风一愣,不明所以。
“王爷,是发生了什么事,雪太大痕迹淹没得太快,是属下失职。”
追风不禁想不通,为什么祁冥宴很生气。
看王爷样子,气色红润,寒毒也没发作啊!
于是他又抬头瞧了瞧,想确认一下,当瞧见祁冥宴白色长裤上的血,他惊呼:“王爷你长裤上怎么有血,是不是受伤了?要不要属下帮你看看?”
祁冥宴眼神扫过他,满目寒气。
“不,必。”
是那个女人的血?
果然如她所说,她离开之后,他身上的寒毒就莫名其妙消失了。
那个嚣张的女人是谁?
她为什么也躺在这破败的院子?
他进来时明明没觉察到气息,她的气息像是突然出现,此事诡异!
祁冥宴现在有太多的疑惑,他也恨不得宰了那个嚣张的女人。
追风盯着木板上那盏绿油油的琉璃灯,提起来看了又看。
“王爷这灯?”
祁冥宴看过去,薄唇扯出一抹自嘲的笑。
“那个女人留下的。”
追风一脸惊讶!
女人?
他在迟钝也猜了个大概,为什么他进房间时王爷在穿裤子,还脸色如此难看。
他家王爷——被女人欺负了!
京城有不少女人垂涎他家王爷美貌,进王府的女人哪个不是站着进去躺着出来,如此胆大的人还是第一个,他不得不佩服那人好胆色。
“彻查这个院子和周围的府邸,找到那个女人。”
追风手一顿,问道:“王爷,什么样的女人?”
祁冥宴脑海闪过那纯美又邪魅的脸,眉心紧皱。
“她拿了本王的血玉,长相~纯美。”
追风以为自己幻听了。
王爷夸一个女人美,京城第一美人司徒小姐他家王爷都说丑人多作怪!
他不敢怠慢,领命离开。
祁冥宴看着那盏绿油油琉璃灯,端详起来。
没有灯芯,只是一团火焰。
……
大雪覆盖了京城的大街小巷,红鸾踏着风雪回到了菩提院。
此刻心情格外舒畅,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尽管身体疲惫不堪,但她的内心却充满了满足和愉悦。
回到自己的房间,红鸾脱下湿漉漉的衣裙,换上一身干爽柔软的丝绸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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