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位看官,上回书说到刘禅在御书房肆意发泄着对母亲的思念,在收拾好情绪后,独自前往了张皇后寝宫。在张皇后寝宫的刘禅,又经历了情感的波澜与纠结。次日清晨,他在皇后宫中醒来,即将面对新一天的宫廷生活。
次日一早,刘禅缓缓从睡梦中苏醒,睡眼惺忪地轻手轻脚起身,准备更衣上朝。
张皇后睡得很浅,稍有动静便醒了过来。她看着刘禅略显笨拙地穿着衣服,不禁掩嘴轻笑,打趣道:“都这么大的人了,怎连个衣裳都穿不好?陛下怎不叫人来伺候更衣呢?这帮妮子啊真是平日里懒散惯了,怎就一点眼力见都没有?”说着,便欲起身去伺候刘禅更衣。
刘禅见状,急忙上前几步,一把将张皇后刚探出的身子按回了温暖的被褥之中,出声解释道:“外面天冷,皇后身体未愈,就不要起来了。皇后也莫要错怪了宫女,朕担心吵醒了皇后,特意未召唤宫女服侍更衣,此皆朕之过也。”
宫女们听到屋内的动静,一个个着急忙慌地赶来请罪,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张皇后挣扎着坐起身子,神色温和地命一众宫女起身,然后转过头对刘禅言道:“妻子服侍夫君更衣本就天经地义,况且这帮妮子平日里自己穿衣打扮都马马虎虎的,怎及臣妾这般细心,还是臣妾来为陛下更衣吧。”
一众宫女彼此偷偷打量了一眼,像是心有灵犀一般,掩嘴偷笑起来。刘禅见劝不住张皇后,便从一旁找来件厚衣,轻柔地为其披上,眼神中满是关切。张皇后忙向领头的宫女使了个眼色,这帮宫女这才回过神来,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大殿。
张皇后披上外衣后,便起身认真地为刘禅更衣。她的手指灵活地穿梭在衣物之间,不一会儿,刘禅就在张皇后的悉心服侍下穿戴整齐。张皇后还极为细致地为刘禅抚平衣服各处褶皱。
刘禅为缓解之前的尴尬,佯装诧异的模样,睁大眼睛说道:“朕刚才亦是如此,怎就穿不好呢?皇后,朕与你说啊,朕两三岁时便会自行穿衣,当时父皇与母亲常夸朕聪慧呢!只是如今换了龙袍,穿戴起来甚为繁琐,朕这才有些力不从心,需人伺候更衣呐!”
张皇后闻言,忍不住噗嗤一笑,脸上泛起好看的红晕,说道:“啊对对对,我的好阿斗,真是聪慧极了!”
刘禅听了,故作佯怒,眉头微皱道:“皇后回答得如此敷衍,这是不信吗?好好好,看朕今晚怎么教训你!”
张皇后笑着回答道:“好陛下,臣妾不敢了……如今时候不早了,陛下快些上朝吧,别误了早朝。现下天气寒冷,朝中大臣多数上了年纪,每日起个大早,赶来未央宫早朝,莫要让大臣久候受了凉染了风寒啊。若到时陛下昨夜留宿臣妾寝宫之事传了出去,且不说陛下要遭董尚书一顿说道,恐怕父亲第一个就要来拿臣妾问罪了。”
刘禅闻言,哀叹一声,无奈地说道:“谁说不是呢?这董尚书万般皆好,就是不近人情啊!有时朕真想寻个机会,将其罢黜啊。”
张皇后闻听此言,大惊失色,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急忙说道:“陛下,此事万万不可啊。董尚书虽略显刻板,但为人耿直、性子刚烈,敢于直谏陛下过失。如今朝内也就仅剩二叔、相父、振武哥哥与吾父能直言陛下过错,且二叔、振武哥哥与吾父常年征战在外,相父又暂时坐镇成都,脱不开身。若朝中再失了董尚书这等谏臣,对陛下而言是有害无益啊。
臣妾幼时曾有幸于府中亲眼目睹振武哥哥劝谏先帝一幕,今日便将昔日振武哥哥劝谏之言转赠与陛下,‘夫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陛下今后须常保此三镜,以防己过啊。”
刘禅闻之,大为震惊,眼中满是惊讶与敬佩,说道:“没想到兄长竟说过此等话语?兄长真乃文武双全,世间之奇才也。”
刘禅言罢,辞别张皇后便欲往白虎殿而去。刚走出不远,他似是突然又忆起一事,急忙返身对张皇后言道:“皇后啊,你先令侍女准备一番,待得午时天气稍微暖些,朕命人来帮你搬至温室殿中暂住,这寝宫寒气颇重,不利于皇后病情痊愈。
还有,皇后也不用太过削减后宫用度开销,这两月多往各宫送些木炭,多生些碳炉取暖,省得其余嫔妃与皇子公主受凉染了风寒。至于殿外服侍的这些宫女,夜间到了亥时便让她们进偏殿歇息吧,留下一两人与侍卫在外值守通禀便足矣。”
此时,殿外的一众宫女正窃窃私语,暗自讨论着陛下对皇后恩宠有加。在听得刘禅与皇后所言后,那领头的宫女忙上前替皇后解释道:“陛下,您这可是错怪皇后啦!大汉如今国力虽日益强盛,皇后深知迁都大典与征讨魏国之事开销甚大,便欲效仿陛下,以身作则减少用度开销,但对其他贵人宫中并未有任何克扣,反而添置了不少碳炉以供取暖。
皇后对奴婢等人更是宠信有加,平日里夜间早就吩咐奴婢等人睡下了,过了亥时三刻更是将殿中碳炉分出一个来,供奴婢等人取暖,正是因此皇后娘娘这才受凉染了风寒啊!也就昨日陛下与张将军爱女前来探望,奴婢等人恐失了礼数,这才自作主张随侍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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