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突然看到舞池之中乱了起来。
“快看 ,张飞他们挨打了。”
随着李雨桐一声喊,我才注意到张飞正被人抓着头发踢。
卧槽!
什么情况?
我没时间多抓起桌上的空酒瓶就跳进了舞池,众人见我来势汹汹主动让开了一路。
冲到近前我想都没想,一瓶子直接砸在那人的头上。
酒瓶子碎裂鲜血直流,那人后退了几步同时也松开了张飞。
“你没事吧?”
我上前一步扶起了张飞问道。
“他玛的,刚刚谁踢我?”
张飞叫嚣着还要动手,我上前一步想拦住他,就在这时舞池内又挤进来五六个人。
不用问肯定是对方的人,这种情况下最好的选择就是……跑。
哪知道就在这时候,张飞突然就挣脱了我的控制怪叫着冲了上去。
结果……
结果就是被人一脚撂倒,没等他爬起来已经有三四个人围着他开始踢了。
卧槽!
我真心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个“虎”逼,好。
“虎”逼 ,是东北方言也是骂人的话,形容一个人比较愣做事不计后果。
还没等我上前,已经有两个年轻人朝着我奔来。
他玛的,我手里还有半截酒瓶子,我向前虚晃一下将其中一个逼退,同时一脚将另外一个踢翻。
借着这个势头,我向前冲去,手中半截酒瓶胡乱地刺着。
围着李飞踢的人立刻四散开去,我抓起地上的张飞吼道:“你他玛的还真自己是三将军张翼德?”
我是被气的,真心不是幽默。
这边刚将张飞拉起,那群人又围了上来。
我抓着半截酒瓶子胡乱应付了几下,拉着张飞就向门口跑。
迎面正上赵云,看意思他应该是去卫生间了。
见状立刻要上前帮忙,我恨铁不成钢地骂道:“快去找雨桐,别管我俩。”
赵云这才反应过来,转头向我们坐的位置跑了过去。
就这么一停顿,我感觉后背一凉,转头看时就见一把开山刀头头劈下。
他玛的这是要我命的节奏,瞬间我就怒了。
抬手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同时一脚狠狠踢去。
那人被我踢得捂着裤裆惨嚎着倒地,我快速捡起开刀山对着冲上来人就是一顿乱砍。
这几个手里都没家伙,更没空手夺白刃的手段,只能是转身就跑。
此时我已经完全被激怒,举着开山刀追他们几个一路狂砍。
很快就有两个人被我砍伤,鲜血似箭如同盛开的花朵。
我仿佛已经动了杀心,一心只想着将对方砍倒。
追着追着眼前那个突然脚下一滑摔倒在地,我举着刀就冲了上去。
就在我刀要落下的瞬间,一杯冰水泼在我的脸上。
“你想死啊?一会条。子来了,你想跑都没机会。”
瞬间我突然就清醒了过来,抬头看去用水泼我的不是别人正是方莹。
“谢了!”
我挥了挥手中的开山刀转身就要走,却听方莹再次开口,“走后门,消防通道。”
是啊!
这回从前门出去,没准就和“条。子”来个“顶头撞”。
我再次说了句“谢了”,提着开山刀向“消防通道”跑去。
我出了J。J将刀丢到一边,这才打电话给李雨桐。
他俩仨没事,正躲在J。J不远的一家奶茶等我的消息。
好像J。J这边也没人报警,我大摇大摆地开着车子接上李雨桐他们离开。
回到住处我才知道,原来张飞在跳舞的时候摸了一个女孩的屁股。
张飞“强调”他是无意的,结果就引来一顿毒打。
我真心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合作的人不少,可这样的愣头青我还是头一次遇到。
不过这么一闹,反而让我和方莹偶遇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李雨桐把张飞骂了一顿,说是再这样就让他独自回老家。
张飞没说什么,却是一脸不服不忿的表情。
李雨桐告诉我,房子她已经租好了。
按着我说的本市最好的小区之一翡翠华庭,同样是借了两户还问我要不要搬过去一起住。
我立刻回绝了。
和那两货住一起,我还不如直接住垃圾堆。
李雨桐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有些不好意思地补充道:“我租的是两室,可以分你一室。”
这话说得再明白不过,她是想让我搬过去和她一起住。
我假装没听懂,岔开了话题。
……
回到宾馆脱。衣服的时候,我才发现外衣背部被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他玛的,我慢一点这会就得躺在医院了。
回想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昨天还得去“发财棋牌室 ”不过我已经不准备再带上张飞他们了。
这个惹祸精,带在身边就像带个定时炸弹太危险。
在我看来张飞和赵云很像我小时候看过一个动画片《没头脑与不高兴》
赵是没头脑张飞是不高兴,这两玩意谁碰谁倒霉。
李雨桐的性格也太软弱,真心是无法和高薇比。
想起高薇我只能长叹一声,真心不明白她为何要突然离开我。
表面上看省城的事好像结束了,其实还有很多没解开的谜团。
比如,万达人与孙瘸子之间的关系。
比如,万达人与高薇的父母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就是给高薇送信的人又是谁?
不过这些都与我无关,我也不需要去想。
……
第二天一早,李雨桐就打来电话问我今天要做什么。
我告诉她,好好在家待着就别出门,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有什么事我会联系她们。
其实我这就是告诉她,没事不要再联系我了。
如果一个李雨桐还好,那两货“八百马力”也带不动。
李雨桐听出了我的意思 “哦”了一声音挂断了电话。
吃了早餐我直奔“棋牌室”,老板娘很守信誉地给我留了一张桌。
我假装等朋友,坐在那玩手机。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见我还是一个人坐着老板娘走过来问我,是不是朋友不来了。
我骂骂咧咧地表示被放了鸽子,又问老板娘有没局子帮着撺掇、撺掇。
“帮你撺掇局行了,输赢我可不管啊!”
老板娘们我了一个自以为很“妩媚”的笑容。
开什么玩笑,我玩牌还能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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