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胜利!”
赵凤芝坐在颠簸的驴车上,眼神有些游离,思绪如同纷纷扬扬的雪花,纷乱繁杂。
那些在四合院发生的糟心事,如同一部不断放映的旧影片,在她的脑海中反复闪现,令她的面部表情阴晴不定。
赵胜利坐在一旁,通过神级天眼他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自然是清楚姑姑去找过四合院的几个大爷。
对于姑姑如今的转变,他满心欢喜。
毕竟,在这错综复杂的四合院里,若不多留个心眼,只会被那些居心不良之人无休止地欺凌。
想到四合院的那些人,赵胜利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
尤其是贾张氏,受过一次教训,还如此不安分,竟然还想一门心思地企图算计姑姑。
还有那易中海那老帮菜,妄图凭借着让贾东旭感恩戴德,为他日后养老送终,自己却不愿付出丝毫,甚至还拉拢其他大爷合谋算计姑姑。
他一定要再收拾这两个人一顿,如果不给他们点教训尝尝,他都白白穿越一回。
“胜利,你说这人心,怎么就这样可怕呢?”
赵凤芝忽然长叹一声,话语中饱含着历经沧桑后的感慨和明悟,其指向不言而喻。
赵胜利自然深知姑姑所指何人,他轻柔地拍拍姑姑的手,宽慰道:“姑姑,那是他们被无尽的贪婪蒙蔽了心智,永不知足。
对于这样的人,唯有让他们有了深刻的教训,方能令其有所醒悟。”
赵凤芝微微颔首,目光中却透露出一抹决然:“胜利啊,姑姑曾经一心认为,大家同住一个院子,邻里之间应当相互帮衬,能容则容。
可如今看来,有些人就是得寸进尺,将他人的善良视作软弱可欺。”
赵胜利紧握着拳头,斩钉截铁地说道:“姑姑,您莫要太过伤感。
咱们此次回赵家村,全当是暂且避开那些乌七八糟的事。
等咱再回去之后,咱们绝不能再像从前那般逆来顺受。”
赵凤芝沉默许久,而后语气坚决地说道:“胜利,你说得在理。
此次回去,姑姑定不会再心慈手软,该争取的咱们分毫不让。”
赵胜利重重地点点头:“姑姑,您放心。有我在旁,绝不会让他们再有可乘之机。
咱们务必要让他们知晓,咱们绝非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赵秀秀和赵抗战安安静静地聆听着姑姑赵凤芝与赵胜利你来我往的交谈。
赵秀秀心里跟明镜似的,猜想着他们所谈论的话必定和那些四合院的邻居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自从她跟着凤芝姑姑在四合院生活以来,早就敏锐地察觉到那些表面上和和气气的邻里,实则肚子里藏着一肚子坏水。
他们明着不敢,暗地里对凤芝姑姑冷言冷语、指桑骂槐。
尤其是当她在水池旁边或者是路过,能听得真真切切的时候,那些刺耳的话语总会毫无征兆地猛扎过来,让人心里瞬间像堵了块大石头,难受得紧。
但赵秀秀可不是那种脸皮薄得跟纸似的城里娇姑娘,在农村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啥样稀奇古怪、刁钻蛮横的人没打过交道?
每逢碰到这种情况,她都会毫不犹豫地反击回去。
此刻,她在心底里对胜利哥和凤芝姑姑所说的话深表认同。
她清楚得很,人和人相处,要是表现得跟软柿子似的,别人定会揪着你的性子可劲地欺负。
她暗暗握紧了拳头,在心里发狠地发誓,往后不论是在厂里辛苦打拼,还是遭遇其他的状况,都一定要该强硬的时候像钢铁一般强硬,绝对不能让别人斜着眼睛小瞧了自己。
省得让家里的亲人替她担心,她一定要做一个性格坚韧的人。
赵抗战却对这样的对话丝毫提不起兴趣,在这返程的路途之中,与来时那满心欢喜的兴奋劲儿截然不同,只能干巴巴坐着的他很快就被无聊感包裹。
没多大一会儿,他便像只慵懒的猫似的靠在赵胜利的身上,不久,他就呼呼大睡过去,鼾声渐起。
赵大山在前方赶着车,车轱辘声中夹杂着车厢里凤芝姑姑和胜利的话语,像丝丝缕缕的线钻进他的耳朵,引得他不禁陷入深深的思索。
他在村里担任大队长这么多年,对人情世故那可算得上是颇有一番见地。
他暗自琢磨着,凤芝姑姑孤孤单单一人在四九城,那些个邻居十有八九是眼巴巴地觊觎着想从她身上搜刮些好处。
那些个吃人血馒头、分绝户财产的丑陋不堪之事,他看见过,也听得多了。
这一路上,他的思绪如同翻涌的海浪,此起彼伏,沉默的他只顾赶着车,一句话也不说。
驴车不慌不忙地朝着家的方向缓缓行进,来时他们的心里满是期待与憧憬,归时则怀揣着更为急切的心情。
夜幕宛如一张巨大的黑色幕布,悄悄地笼罩下来,四周仿佛被施了魔法,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雪影。
直到此时,他们才终于抵达了赵家村。
这一回,两位爷爷仍然如同以往每次那样,在村口伸长了脖子苦苦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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