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双手背后,装出一副领导的模样,大声说道:“都别吵吵,吵能解决问题吗?先搞清楚是谁干的!”
此时此刻,他心里这个高兴呀!
易中海身为一大爷家里被泼了大粪,这不是说明有人对他不满吗?
他看见易中海倒霉,他心里就开心的不行,别问为什么,问就是他不愿意被易中海压这么多年。
可惜现场所有人,没人能说出个一二三来,大家都只是在一旁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易中海看着众人的冷漠,心中更加恼怒,然后眉头紧锁,满心疑惑。
他在脑海中快速搜索着可能结怨的对象,寻思着这些日子,自己除了昨天和贾张氏闹得不愉快,近期也没得罪过旁人啊。
难道是贾张氏报复?他觉得又不可能是她。
可这贾张氏再怎么泼辣,也不至于往自家窗户上倒大粪呀,这不是连她自己也坑了?
想到这儿,易中海愈发困惑,怎么也想不明白究竟是谁下的这般狠手。
一大妈则在一旁气得直跺脚:“这还怎么过年啊,这得赶紧清理掉啊!”
傻柱这时候还睡眼惺忪,拖拉着步子从屋里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刚一出门,那股难闻至极的恶臭就像一阵狂风猛地往他鼻子里钻,一下子把他的瞌睡虫都给熏跑了,顿时清醒了不少。
他那对大眼珠子“噌”地一下瞪得溜圆,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大疙瘩,操着一口浓浓的京腔扯着嗓子喊道:“谁这么缺德呀,在大院里泼大粪,还想不想让人过年了?”
喊完这一嗓子,他才看到周围围着的众人。
傻柱眨巴眨巴眼睛,先是往贾家门上瞅了瞅,那恶心的场景让他忍不住咧了咧嘴。
接着又把目光投向易中海家的窗户,上面糊着的大粪让他先是一愣,随后实在是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他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哎呦喂,瞅瞅这,我这一大早啊,敢情是被大粪给围了个严严实实,这算怎么档子事儿哟!”
他边说边拍着大腿,笑得前仰后合,脸上的五官都快挤成了一堆儿。
那嘴巴张得老大,露出一口大白牙,笑声那叫一个敞亮。
这一闹腾,原本紧张凝重的气氛倒是被他搅和得轻松了不少,引得全院的人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不过笑归笑,傻柱心里也犯嘀咕,这到底是谁干的这缺德事儿呢。
易中海看着傻柱还在一旁没心没肺大笑的模样,眼中怒火燃烧,狠狠瞪了他一眼。
然后面色阴沉地对四合院的众人说道:“大家都下手帮忙收拾收拾,要不然咱们这个年可怎么过呀!”
易中海的话音刚落,四合院中众人的表情瞬间变得丰富多彩。
有人愤怒地瞪圆了眼睛,咬牙切齿地低声咒骂,似乎在埋怨这倒霉事儿怎么就偏偏摊到了院里。
有人满脸嫌弃,五官皱成一团,捏着鼻子连连后退,仿佛多靠近一步都会被那晦气沾染。
有人则露出幸灾乐祸的嘲笑神情,双手抱在胸前,一副等着看笑话的模样。
也有人无奈地深深叹气,摇着头,满脸的无可奈何。
还有一些人默不作声,呆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神飘忽,心里各自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但也有一两个热心肠的大妈,听到易中海的话后,稍作犹豫,便转身匆匆回屋拿起了自家的扫帚和抹布,准备帮忙。
只可惜这一宿过去,那些大粪早已牢牢冻在了玻璃上。
贾东旭涨红着脸,费劲地试着去清理,却怎么也弄不下来。
他气得额头上青筋暴起,转身一阵风似地跑到水边,接了满满一盆水。
他想都没想举起水盆,朝着窗户狠狠泼上去的时候,众人的眉头不由自主地蹙了起来,身体本能地往后退,眼睛里满是惊恐,生怕那恶心的粪汤溅到自己身上。
他这一泼,场面瞬间变得更加失控和混乱。
玻璃上的大粪混合着泼上去的水,瞬间化作黄色的粪汤,如一道道浑浊的瀑布,顺着玻璃汹涌而下,那场面简直令人作呕。
不巧的是,粪汤如雨点般四溅开来,不少落在了贾张氏的衣服上。
贾张氏先是一愣,随即暴跳如雷,眼睛瞪得像铜铃,扯着嗓子破口大骂:“贾东旭,你就不会看着点,你妈还在这呢!”
贾东旭此时满心只想着赶紧把窗户清理干净,对母亲的责骂充耳不闻。
他手忙脚乱地又接了一盆水,毫不犹豫地再次泼了上去。
贾张氏还在那骂个不停,然而,粪汤再次飞溅而起,这一次竟直接飞进了她大张的嘴里。
哎呀!那个场景,实在是不堪入目。
不少人把这一幕瞧得真真切切,那黄色的粪汤飞溅到贾张氏嘴里。
贾张氏顿时脸色煞白,手忙脚乱地“呸呸呸”了半天,可那令人作呕的臭味还是如影随形,怎么都消散不了,熏得周围的人纷纷捂住口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这可真是造孽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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