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病榻身骨痛,黄泉路上满聚人。
吟吟温高生幻景,身单硬抗是顽人。
小彩走后,我便拉了卷帘门,躺在床上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头有些微疼,起身看着桌子上的一片狼藉。无心收拾,也无心开门营业,便又回到床上躺着。
在躺着的过程中,想起当初在某本小说上,看到的一句话:
因果,是一件很奇妙的东西,自我们生存在这个世界上,就背负着前因。但是,我们也同样是前因的播种者,于是,苦海无涯。
通过回想到这句话,我又被动式的展开了思考。
前因后果,我们都要为自己种下的因负责,所以就要自食其果。但是这个果,又是下一个因,便开始了循环罔替。
无数个因因果果的交汇,便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因果盘。这个巨大的因果盘,被所谓的天道掌控,我们的剧本,就是从这因果中诞生而出。
但就是不知道,这个巨大的因果盘里,是不是有承载上限。一旦因果的数量超过了这个上限,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因果来因果去,我和小雨之间的,因因果果又将会如何。
想到这里我骂了一声“草”,我都这个逼样了,还研究因果呢,我好像有点啥大病。
正想着大病的事情呢,结果没几天就真的病了,不过不单是我病了,全国人民都病了。核酸放开后,几乎是人人都开始阳了。
我没有赶在第一批阳,母亲跟涵涵,在榆树是先后阳的,不过挺好的是,这娘俩就阳了三天就恢复了。
至于大部分人,都是阳七天,或七天以上。大体的症状分两种,一种是发高烧,一种是全身的关节骨头疼。
在第二批大范围阳的时候,这天我中午我待在店里,一开始只觉得肩膀疼,我一开始以为是受风了并没在意。可是临近傍晚的时候,我开始全身的骨头都开始疼,甚至头盖骨都疼。
这种疼一开始我还忍得住,可是慢慢的,时间在晚九点的时候。我这全身骨头开始剧烈的疼痛,怎么形容呢,好像被压路机在反复碾压我一样。
不过还好,我只在床上打了两天滚,期间也没吃过药,就这么干挺着,也就好了。不过听说那些阳了之后发烧的,能烧的出现幻觉,烧的满嘴冒胡话,倒也是挺好玩的。
我本以为这阳了,无非就是发烧和骨头疼,毕竟之前都是打过疫苗的,可没想到的是,这次全民都阳了,居然是来收割人命的。
火葬场的火化炉,在全部开启连轴转,火葬场的门外,还排着长长的灵车。哪怕全市的灵车都动了起来,好多人家里,还有着没被拉走的遗体。
不少家里有过世的人,在没办法用灵车来拉走遗体时,想办法雇佣能当做灵车用的汽车,往其他城市的火葬场送,可这是全国性质的,哪个城市的火葬场都忙不过来。
一时间整个城市,乃至全国,都充满了怨声载道,和哀怨连连。不过这种时候,也是最能看出人性的时候。
这次全国范围的阳了,没有,有效的药物能用来治疗,所有人都只能是干挺着。
这时,一群傻逼同行,还没阳的,吹嘘是自家老仙厉害,自家老仙护的好,呼吁身边的人给转香火钱,就可以得到他家老仙的庇佑。这刚前脚刚吹完牛逼,后脚这吹牛逼的就阳了,打脸来的就是这么快。
还有一群傻逼,开始推销自家的佛牌和法事,吹嘘着请回去可保佑家里人平安,法事报名参加了,可躲过此次生死。
至于那些干殡葬的先生,那是忙不过来的忙,坐地起价的比比皆是。更有甚者见机不可失,压根就对殡葬不怎么了解的人,在这个时候也客串起了阴阳先生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干就完了。
对门的芦姐也在这个时候找过我,要我跟她去接殡葬的活,虽然有些心动,但是被我给拒绝了。
因为这活干顺手了,整不好我以后,就得扎进这殡葬圈子里了,有点牌面的缘主,谁会愿意找一个干殡葬的看卦啊。
再一个,这个节骨眼上,消停在店里待着最好,谁知道下一个死的,会不会是我。而且这时候的火葬场,那怨气是最重的时候,不是这个命的,非要凑过去吃这碗饭,不死也得脱层皮。
芦姐见我不愿去凑这个热闹,她则是自己披挂上阵,加入到了殡葬的队伍里。
(现在直接掉殡葬圈子里了,不是在火葬场待着,就是去病房门口守着去了,基本算是告别出马仙了。)
我在店里每天就听着,今天不是这家有人走了,就是明天那家有人没了,而且此时,眼瞅离过年也没多远了。
好多人都觉得,自己离死亡还很远,自己还很年轻,自己还很健康,有着大把的光阴,可以继续享受,或者摆烂这人世间的一切。
但是就看周围,再被死亡阴霾笼罩的时候,还是有大把的人,每天都活的人心惶惶,生怕下一个离开人世的,将会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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