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凤英答道:“多年没说一句话,哪知道他们的手机号呀。你想要他们的手机号,找曾主任他们就行了,他们肯定晓得。”
“好,大婶,谢谢你了。”杨建刚温和地说,“你要是想起了什么,随时跟我们联系好了。”
范凤英眼里突然有泪水打着转儿,哽咽着说:“警察同志,汉民死得冤哪,你们一定要抓到凶手,好替汉民申冤,替汉民报仇。”
杨建刚说:“放心吧,大婶,我们一定会查清案子,抓到凶手。”
舒畅插嘴问道:“大婶,你知道你丈夫吃什么药吗?”
范凤英答道:“奎尼丁。这药我清楚,之前我帮汉民买过。”
舒畅问:“家里还有没有?可不可以拿给我看看?”
范凤英点了下头,起身往对面的电视柜走过去,接着蹲下身,拉开右边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个小瓶子,起身走到警察面前。
舒畅从范凤英手里接过药瓶,先看了看瓶子上的标签,接着又拧开盖子往里看,只有小半瓶。
过了会儿,舒畅抬头看着范凤英问:“就只剩下这小半瓶吗?”
范凤英答道:“是,就剩下这点,准备过几天到镇上药店去买,哪晓得汉民就走了,唉!”说罢掉下了几颗眼泪。
舒畅问:“曾汉民的病有多少人知道?”
范凤英答道:“全村人都晓得。汉民跟别人不一样,别人有病总藏着掖着,可他倒好,见人就说自己得了病,把病当成好事宣扬。”
舒畅问:“我们可以到其它房间看看吗?”
范凤英答道:“爱看就看吧。”
舒畅起身朝对面的卧室走去,准备好好查查,看能不能找到线索。
接着,杨建刚和顾晓桐也走向另外两间房。
大概一刻钟过后,他们三位又回到了客厅,接着就向范凤英告辞。
出了范凤英家,杨建刚他们就开始分头行动,找那些与曾汉民发生过矛盾纠纷的村民了解情况。
虽说村庄不小,不过房子相当集中,方圆不过三里路,因此找人就比较容易了,时间也不用太长。
杨建刚负责走访七名嫌疑人,其中包括那三名重点对象。他先把其他四名走访对象走访完,再往村头找曾文瑞。
曾文瑞不在家,只好找他妻子了解情况。他妻子承认自己丈夫几年前因山林纠纷同村支书曾汉民打过架,还因此进了派出所,的确很恨他,但一个礼拜前就去省外做生意去了,跟曾汉民的死挨不着边。
出了曾文瑞家,杨建刚抄小路来到了曾国才家。
曾国才倒是在家,不过不怎么配合杨建刚调查,话没说两句,脾气就上来了,扯开喉咙说曾汉民死都死了还不放过他。
杨建刚平心静气地问:“曾国才,昨天中午十一点以后你在哪?”
曾国才粗声粗气地说:“在家呀,别说中午十一点以后,就是从天亮到天黑,我也一直在家。”
杨建刚问:“这么说,你一整天都没有出门,对吧?”
曾国才答道:“对,我一整天都没有出门,真快把我憋死了。”
杨建刚问:“看上去你很想出门,为什么不出去?”
曾国才啪地声一拍下左腿,懊恼地说:“还不是这条不争气的腿!”
杨建刚盯着曾国才的腿问:“你的腿怎么了?”
曾国才答道:“别说了,下了这么久的雨,风湿又犯了。这是老毛病,这么多年来就没治好过,钱倒是花了不少,唉!”
“风湿性关节炎,这病倒是难断根,不过走路还是可以的。”杨建刚说,“曾国才,你的老毛病不会严重到走不得路吧?”
曾国才瞪眼杨建刚,没好气地说:“你不相信是吧,我这就走给你看。”说完缓缓站起身,谁知腿还没伸直就皱着眉头哎哟叫起来。
杨建刚看到曾国才那一脸痛苦的表情,就知道他没有撒谎,便说声打扰了,拔腿往门外走去。
刚跨过门槛,后面传来一句阴阳怪气地话:“找我还不如找建明那小子呢。连找谁都不晓得,还查啥案,真是白叫人民警察了。”
杨建刚回头瞅着曾国才问:“为什么这么说?”
曾国才怪声怪气地嘿嘿笑了笑,却并不回答警察的问话。
杨建刚见曾国才迟迟不开口说话,只怪怪地笑,就转身离开了。
然而,曾建明这三个字却深深地烙在他脑海里。
只剩下最后一位走访对象了,就是刘万良,他家住在村委会旁边。
杨建刚来到路口,然后往右一拐,顺着条两旁长满青草的泥石跑,健步如飞般朝村委会走去。
一会儿后,杨建刚便来到了刘万良家。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刘万良竟然是个年过七旬的老头子,而且身体看上去有些虚弱。
杨建刚抬脚跨进破旧的厅堂,客气地招呼站在厅堂中央的老人家。
刘万良翻着深陷的双眼,习惯性地皱着眉头盯着陌生人问:“你是谁呀,找我有什么事?”
杨建刚出示警察证,外加句:“老人家,我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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