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这圣眷,哥哥我算是服了,服了啊。下一步,咱们该怎么办?哥哥我全都听你的。”
崇祯皇帝很快便是离去。
但他临走前却又着重勉励了陈云开几句。
这导致崇祯皇帝一走,别说北镇抚司这帮锦衣卫的头头脑脑了,骆养性都麻了。
一时间,完全成为了陈云开的小跟班。
虽然陈云开并不想‘扯这虎皮做大旗’,但陈云开此时也很了解崇祯皇帝了,更了解人性的不可捉摸!
既然这帮人非觉得他圣眷浓,那就浓呗!
思虑一会儿陈云开道:
“哥哥,此时此刻,咱们还是不好太过贸然的,但压力必须得给足了!这般!你现在能派出多少锦衣卫的弟兄去,便派出多少去!但不要让他们乱来,不要扰民,只需卡死京师城各个核心路口便是了!”
骆养性自也是聪明人,片刻便明白了陈云开的意思,止不住伸出大拇指连连赞道:
“兄弟,你这脑子,哥哥我是真服了,服了啊。便这么办了!”
骆养性忙是招呼锦衣卫众人开始行动。
一众锦衣卫头头脑脑此时也彻底对陈云开佩服的五体投地了,就算他们没资格到陈云开跟前来说话,却都远远的对陈云开点头哈腰,变着法子讨巧。
陈云开对此自不置可否。
这便是传说中的‘势’!
但虽然这个‘势’是他自己亲自造起来,可陈云开很明白,他究竟年轻,底子太薄,这个势他能用,却用不了多少,还是得谨慎小心!
所以!
陈云开既要打开突破口,又要极为小心的防着崇祯皇帝一手!
虽然‘既要又要’在很多时候都是不合逻辑的,但在此时却并不矛盾!
陈云开在大势上需要做的是‘吓唬’,而不是真动手怎的!
再者。
还有周延儒和温体仁呢。
这个真正把人往死里去逼,把人搞的家破人亡的活,陈云开是绝不会轻易亲自动手的。
如果迫不得已非要动!
那必定是斩草除根,绝不会可能留有丝毫后患!
…
在北镇抚司这边把锦衣卫这帮恶狗放出去,陈云开又派人给王之心传了话,让东厂也做出样子来。
这一来。
饶是已经快要深夜了,但整个京师城都开始风声鹤唳!
而且!
因为锦衣卫和东厂番子的‘锁喉功’,让消息没法流畅传达,便更引发了不可说的恐怖情绪蔓延!
这一夜。
京师城注定无眠!
陈云开这时依然没回家,而是来到了符应玲的大宅这边。
主要陈云开此时是决不能贸然的!
这是一种只可意会而不可言传、法不传六耳的绝密!
就如同教父的名言:
‘你没出牌别人才真的怕你,一旦你出手,就大打折扣了。’
但陈云开此时又不想这般被动,把决定权完全交给温体仁和周延儒,便只能在他的掌控范围内,寻找突破口了!
而此时。
陈云开唯一能想到的突破口,便是老符他姐符应玲的女儿之死!
直觉告诉陈云开,这件事就算是打不开突破口,也会让他掌握一些不可言说的主动权!
“陈帅爷,您,您怎这时候过来了?”
派卢昭去叫门,不多时,符应玲便披着睡衣,急急赶过来亲自给陈云开开门。
陈云开一笑:
“夫人消息倒也灵通的紧啊。这么晚了还没睡踏实?”
“嗳?”
符应玲顿时瞪大眼睛,一时有点不敢看陈云开的目光,忙是叉开话题在前方给陈云开引路。
主要到此时,符应玲终于明白了!
为何老符堂堂京师城的大少爷,却一直跟一条舔狗一般,天天围着陈云开身边转了。
这个年轻人,真的是太了不得了!
怕不仅是此时此刻,在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内,这巍巍神都,偌大京师城,都要匍匐在他的脚下颤抖!
而陈云开跟在符应玲背后,看着她丰腴曼妙、来回摇曳的腰臀曲线,嘴角也不由勾起一抹微微弧度。
虽然符应玲表现的看似很淡定,但陈云开却是能清晰察觉出来!
这个美妇人,她慌了!
“陈帅爷,我这没什么好茶,只有这点碧螺春了,您稍等,我马上去给您烧水。”
来到她的房间安顿陈云开坐下,符应玲怎敢直面陈云开?忙是借口就要出去烧水。
陈云开却直接伸手拦住了她,笑道:
“夫人,不必了。我此次过来找你是公务,不是私事。”
“公,公务?”
符应玲顿时瞪大了眼睛,雪白喉咙耸动,明显在很艰难的咽着唾沫。
片晌。
她这才回神来,忙陪笑道:
“陈帅爷,您,您说笑了。奴不过是个年老色衰的过气之人,您找奴有什么公务?”
陈云开听到她都自称‘奴’了,眼神中不由多了几分玩味,道:
“夫人,咱们是熟人,我就不墨迹了!东厂这边刚才的消息,说的是你女儿之死,与此次事件有着关联!我是付出了一些代价,才得以先过来找你,了解一下情况。若夫人觉得我陈云开在说谎,那过会来的可就是王之心王公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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