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陈云开离开后好一会儿,周皇后这才回神来,止不住羞恼的暗啐一口‘登徒子’。
但也不知为什么,她的心情却是止不住明媚起来……
很快。
她又开始仔细思虑,到底该怎么不动声色的提王六的官,还得让王六也记陈云开的好呢?
…
“云开,悔啊。哥哥我这次出京办了点小差,怎想到,你们在京里竟又搞出这么刺激的事来。都怪狗艹的骚鞑子,这不是气人的嘛!”
陈云开还没出皇城呢,正碰到过来面圣的骆养性,这厮当即便对陈云开倒起了吐水。
显然。
没参与到瓜分张三练等人家产的事件中,他是极为遗憾的。
陈云开不由一笑:
“哥哥,你在外面也够潇洒肆意了吧。可别来笑话兄弟了。”
“这倒也是。”
骆养性不由哈哈大笑,见引路太监都不敢看这边,忙又压低声音道:
“兄弟,啥也别说了。今晚,咱爷们必定得好好喝一杯。今晚,哥哥带你去个好地方。”
骆养性说着,便贱笑着在陈云开耳边低低耳语几句。
“行。哥哥你便先去办差,咱们晚上再见。”
“好来。”
骆养性又对陈云开挤了挤眼睛,这才快步赶往暖阁那边。
看着他的背影,陈云开眉头微皱,很快却又舒展开来。
这狗艹的骆养性,今晚竟想带他去教坊司玩。
关键……
他已经打听到,张三练他们有几个女眷,很是不错……
这让陈云开想拒绝都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了……
主要这可不只是曹贼的爱好,更是国朝太祖朱元璋的最大爱好……
…
“啥意思?”
“中午你们有个诗会,想让我去给你捧场?”
回到广渠门仓库这边,陈云开正要看仓库里的现银都运到长剑营营地里了没呢,符应玲却羞羞答答过来,跟陈云开讨巧。
“帅爷,就是,就是她们都想见见你,你,你给奴个面子好不好……”
符应玲讨着巧又有点委屈的说道。
陈云开自很快便明白了符应玲的意思,一时也有点头大。
必定是京师城那帮豪门贵妇、千金小姐们发力了,想要见见他陈云开。
虽说此时这个节骨眼,这等事是有一定风险的,但陈云开思虑片刻后还是答应下来。
“哇。帅爷,多谢,多谢了。奴马上便去告诉那些姐妹们。”
见陈云开答应下来,符应玲顿时欢喜的要炸了,赶忙扭着丰腴的曲线快步小跑着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陈云开嘴角勾起一抹微微弧度。
虽然这等事风险很大,容易传出风言风语,包括一些骚腥事儿,保不准就有什么陷阱在等着他陈云开!
但陈云开此时却释然了,或者说,从另一个维度想开了,要抓住在京师城的主动权!
须知。
如果陈云开一直在这里被动等待,那节奏就完全掌控在崇祯皇帝手里,陈云开只能做他手里的刀!
就算能从其中得到不少好处,但他陈云开的名声,必然也要被崇祯皇帝给玩烂。
反之。
如果陈云开主动闹出些事情来,就会让崇祯皇帝都措手不及,只能先去平事。
人生就是这么玄妙且复杂,不太好描述。
用最简单的话来说:
‘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只可意会,而不可言传。
…
这个诗会午时正式召开。
地址在京师城一座很有名的别院里,里面的池塘景色很好。
说是诗会,其实就是撩骚,是此时的豪门贵族,包括书生们最喜欢的一套玩意儿,美名其曰,文采风流。
可在陈云开看来,你风流个几把,不知道多少老百姓都吃不上饭了吗?
奈何。
这世界运转的规则便是这般。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午时。
换了便装的陈云开,准时抵达了这诗会现场。
虽说符应玲一路上已经跟陈云开解释了许多,也很想跟陈云开在一起,奈何她就算不要她的名声,究竟要顾及陈云开的名声。
只能在快到这边时,便与陈云开分开乘坐马车。
“陈帅爷到——”
以陈云开此时的身份,特别是‘活阎王’的名声,自不存在什么看门的刁难的扮猪吃虎。
谁敢跟找他这活阎王的麻烦?
陈云开刚到,门口值守的家奴便兴奋的扯着嗓子叫起来。
“哇,陈帅爷真来了,咱们赶紧去看看吧。”
“哎呀,陈帅爷竟是比咱们想的还要更威武,更霸道呢……”
“陈帅爷,奴那天为你助威了呢。”
陈云开刚走进这诗会所在的后宅别院内,顿时便惊的一片娇呼,一大堆身着华服、身材圆润、浓妆艳抹的莺莺燕燕便是围上来。
很快。
为首一个一身青衣、约莫三十四五岁,身材有点微胖,皮肤极好,似是这诗会举办人的素雅美妇便上前笑道:
“早就久闻陈帅爷您的大名多时,不曾想,您竟是比奴想象中还要更巍峨,更威武。奴这厢有礼了,多谢陈帅爷您勇敢勤王,保下了我京师城百万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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