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不是入赘我们五房!”
纳兰钱多一脸的嫌弃:“要是让他娶我,我可丢不起这人!”
“您就别说了,”纳兰家随同来招待的佣人,忙声问着:“这事,我们也不好制止,接下来可如何是好?”
“这还用问?”
纳兰钱多没好气的说着:“当然是通知纳兰太爷或是四房的人,赶紧来阻止这丢人现眼的家伙?”
“阻止!?”纳兰钱多的父亲森冷的问道:“丢的是四房的人,我们操心什么?”
原本纳兰钱多的父亲就有些不满…..
四房联姻入赘,招上门女婿。
却闹得兴师动众,连五房的人都使唤上了。
这让纳兰钱多的父亲内心极度的不满,也正因如此,所以才不屑出面,去招呼来客。
既然姜承放纵,就由他……纳兰钱多还在暗想:“今晚各房都等着给这位新姑爷一点下马威,还苦于没有借口,这不就来了?”
“可是,”佣人还有些担忧。
“不用理会,”纳兰钱多的父亲摆手劝诫:“人家可是今晚的新郎官,他要敬酒陪客那也是出于地主之谊,合情合理,我们作为五房的立场,去劝了,反而显得刻薄,由他,由他!”
“对,”纳兰钱多也是美眸一沉:“最好添油加醋,让纳兰家那些外门弟子,也跟着上去胡闹一番才好!”
“就看今晚,这四房怎么下台,”纳兰钱多的父亲,不只是没有制止,反而让佣人下去怂恿外门弟子。
很快,原本坐落在另一个宴会厅的外门弟子,也借恭贺新婚大喜的由头,赶来敬酒说着讨喜的话。
这虽然在我的意料之外,可我依旧来者不拒照单全收。
看着我已经醉的脚步开始摇晃……一旁的唐倩雯也渐露担心:“少爷,你,你少喝一点!”
“没事,今天不用管我,”说罢,我将唐倩雯支开。
相比于她,陈安然就显得从容很多:“让他喝吧,毕竟人逢喜事精神爽,别人新婚得意,难免会忘形!”
“你就不担心我家少爷?”唐倩雯有些意外的看着陈安然。
“担心?”陈安然柳眉一挑:“有什么好担心的……喝醉了才好,让他洞房花烛夜,连床都怕不上去!”
“这,”唐倩雯可不敢苟同。
“放心吧,”陈安然揣测:“也许姜承,原本就有这样的打算呢?”
还真别说,以唐倩雯对我的了解,这还真有可能。
所以,当下也就没人劝阻,灵调局的人也没有制止。
全程还是由张队给我倒酒……只等临近昏时,内院的迎亲队伍到的时候,我已经喝的伶仃大醉,变得不省人事。
“醉成这样?”内院的人,简直难以置信。
当下来迎亲的,可都是四房的人,在这一瞬间,难掩心底那种丢人现眼的窘迫。
谁能想,原本还以为文质彬彬的少年,居然……居然在新婚当天,醉成这副鬼样。
“还愣着干嘛?”迎亲队伍里的主事人,赶忙摆手:“快给他醒醒酒。”
“不用白费功夫了,”张队起身回应:“没有一百,也得由八十碗,这么多酒,随你怎么醒,也不是一时不会能让他清醒过来!”
“可是,”迎亲的管事人压着心里的火气:“你们灵调局,难道看他喝成这样,也不管管?”
“管?你是说管他?”张队笑了:“且不说他身兼灵调副局的职务,单说他今个大婚,我们也不好扫了大家的兴,在玄门中,有句话怎么说的?”
张队故作思索,在这也的场合下,虽然灵调局有五个队长在场。
可青龙、白虎、四象资历老道的调查队长,名声在外,辈分和资历过老,让他们出言争辩,就显得极其掉价。
所以这种场合,也只能交给张队了。
“对了……”
张队佯装恍然:“红白喜事无老幼,自古丧事,便是死者为大,喜事以新人为贵,这样的场合,旁人哪好阻止!”
“巧言令色,”四房的人,纷纷指责起了灵调局。
可张队丝毫不认为自己理亏,借着几许醉态,言之凿凿的问起纳兰家:“你们,知道新郎官一词,是怎么来的吗?”
“同在玄门,还用得着你说?”纳兰家不以为意。
可提起这茬,他们心里也是自认理亏…..毕竟“新郎官”这个称呼最早来自于明朝的婚礼制度,之所以叫“新郎官”是因为在古代,再普通平凡的男子在结婚当天也可以穿上九品官员的官服,所以叫做“新郎官”。
在我国汉族传统婚礼中,婚礼的形式多种多样,习俗也是千姿百态。
在几千年的历史上,主要有三种传统婚礼制度,分别是周制婚礼、唐制婚礼、明制婚礼,“新郎官”一词就来自于明制婚礼中。在我国历史上有一个说法叫“摄盛”这个词的意思就是用了超过自己身份的东西。
“摄盛”这个词主要用在婚礼中,意思就是结婚的人在结婚当天可以用超过自己身份的衣服饰物等,所以在明朝的婚礼制度中,即使是非常平凡的男子,结婚当天也可以穿上九品官员的衣服,所以才叫做“新郎官”。
而明朝的婚礼,除了流传下来一个“新郎官”的说法以外,还有很多婚礼上的习俗。在明朝婚礼制度中,主要实行的是一夫一妻制,这跟我们了解的不太一样,不是说整个古代都是实行一夫多妻制,在明朝,妾是不能算作合法妻子的。明朝的制度中规定男子十六岁、女子十四岁就可以结婚,两人从立婚书到成婚的整个过程中,还必须要有媒人进行双方的沟通。除此以外就是“六礼”,整个过程完了两人才算有了夫妻关系。
而金榜题名日,洞房花烛夜,不只是形容春风得意。
也标识了这个节点男子的地位,新婚的贵人,高榜的状元,那都是身份显赫。
“哪怕姜承是入赘你们纳兰家,”张队也言之凿凿的提及:“可今天,他好歹还是新郎官吧……”
“就是,”张队手下的队员,虽然一头雾水,对眼下的局势没有探明,可还是站起来声援:“总不至于因为入赘纳兰家,就地位低人一等,连喝酒陪客,都受纳兰家的约束吧?纳兰家管的未免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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