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姜承哥……”
纳兰文静此刻才想起问:“你现在在哪?”
“已经快到事发郊区的地界了,”
电话打了二十分钟,纳兰闯已经跟随着四房的车队,驶入了山区。
“你也来了?”纳兰文静惊愕不已,她自己都忘了:“对啊,你入赘四房,也算四房的人手……既然太爷爷说,四房会全员接应,那也包括你啊,我这么没想到?”
“太爷爷!?”
我闻言一惊,虽然没有多问,可单从这话就能听出,感情六房致电求救的,是纳兰太爷,指任四房驰援的,也是纳兰太爷。
这事倒也合情合理,不置可否,只是想来,六房事事请示纳兰太爷。
或许……
在联想纳兰四爷,临走前,还去请示纳兰太爷。
这个纳兰家,还真是有意思。
纳兰太爷的禅让,是坐上了太上皇的位置,却还一手把持家主真正的实权。
我也算由此,看出了四房存在的真正问题。
他们是难以作为,偌大的内院之中,从上到下,根本没人将纳兰四爷当做过家主。
思绪间,纳兰文静激动的却是:“我看到车队了,我马上下来找你们……”
声落,电话“嘟”声挂断。
只等纳兰闯紧随车队,靠边停车后。
六房的人已经围了过来。
纳兰六爷和纳兰镇江作为六房的代表,第一时间便在纳兰四爷的车前驻足迎接。
几人谈论着什么……而周遭戒备的,是一众南茅中人。
不过,龙虎山的人,个个灰头土脸。
早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傲气……
对于南茅,我也曾几次看到龙虎山的队伍。
记忆最深的,是长安郊区,煞气事件。
是灵调局从中牵引,当时还划分了偌大的休息室,位居于南。
那一众商榷,都“清风道骨”不可一世的傲慢模样,此刻却是耸拉着头。
在无往日的“桀骜”……
第二次,便是长安郊区,镇魂塔下,他们众志成城。
往日的光彩,眼下全都荡然无存。
所有的执拗,不屑北马的态度,全都变了。
拉下了身段……也许这里的事,无法改变今后南茅北马之间的隔阂。
可眼下这群人,他们哪怕嘴硬,也不得不承认,得益于北马纳兰家相助。
他们才苟活了一命,得以狼狈脱身。
至少在此刻,他们对纳兰家是敬畏的,是打心眼里,自认矮了一头。
谦卑下来……作为北马一脉,看着这样的局势。
坦白说,我也难掩心里的自豪。
这也诚如某本书里写道,人性为什么喜欢落井下石!?因为人这一生,嘴廉价的快乐,就是幸灾乐祸。
思绪间,耳边传来了纳兰文静的萝莉音:“姜承哥……”
“纳兰文静!?”我循声回头,微微打着招呼。
和纳兰四爷那边相似,一番寒暄后,近乎同步。
纳兰镇江邀请纳兰四爷去帐篷内详谈……而纳兰文静,也恰逢同步的邀请:“姜承哥,去帐篷里吧,里面升了火,会暖和很多。”
“也好,”就在我欣然应允的同时,迈步才发现。
中人聚集的中央,确实有个硕大的临时帐篷。
可纳兰四爷和纳兰镇江他们,走在前面。
大有进去议事的姿态……此刻尾随,我不免尴尬的说起:“要不,还是晚点吧!”
“没事的,”纳兰文静自持是六房的团宠。
毫不在意的说起:“帐篷里那么大,我们只是占用一角取暖,我爸和四爷爷他们,是不会训斥的!”
“这,”我有些犹豫。
“放心吧,”纳兰文静直接上手,这可颠覆了纳兰馨和纳兰闯对她的印象。
只见纳兰文静拽着我的手臂,颇显生拉硬拽的姿态:“你蛊毒刚清,昨晚又遇冻伤邪寒,你的身体受不了凉,就别拘礼了,要知道,山间的下午,是最冷的……”
“走吧,”纳兰馨语气怪异的说着:“既然文静有些,姜承哥哥也不要拒人好意了!”
“呵呵,是啊!”
纳兰闯也舔着脸附和:“这次,我也沾了姜承哥哥的光……免了受冻之困!”
对此,纳兰文静毫不在意,或许在宅女萝莉的心里。
旁人的眼光,从来就不值得考量。
而眼下,四房、六房足有近三百多号人在场。
论资排辈,这帐篷中,也绝无我们这些晚辈,取暖的一席之地。
可是架不住纳兰文静的热忱邀请,仗着她是纳兰镇江的独生女。
有她同行,进入帐篷后,也没有人投来异样的眼色……我们紧随纳兰文静的脚步,在帐篷的一角,烤火落座。
在这简易的帐篷中,几个铁皮火炉格外醒目,是里面仅有的摆设。
紧靠着帐篷罗列,烟囱也从篷布中开口探出……
坐落在火边,透过火孔不难看出,里面烧的是无烟炭火。
纳兰家作为千年传承的出马世家,山间出马,野外求生,这些简易的生存环境,都能在很快搭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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