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
纳兰四爷此刻骇然心惊。
“四伯,”
纳兰镇江故作急切:“你还没听说吗?我那边已经接到消息,说二伯的人,在城西,西门埋伏,意图从纳兰馨和纳兰闯的手里,劫走姜承!”
“他们要劫姜承?”
这让纳兰四爷惊愕的目光一变:“为什么?”
可这话问出口,四爷就傻了……那么简单的问题,压根就不需要问。
姜承关乎四房的家住之位,二房势力,如今的心思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哪有那么多的缘由可问。
说起来,倒是自己大意了,今晚明知道纳兰闯和纳兰馨,押解姜承回来,却从始至终没有派四房的人,出城接应。
还想着悄然押解,二房势力在外,会悄无声息。
没曾想……二房还是收到了风声。
“这可如何是好!?”纳兰馨的父亲恰好也在现场。
当时就急了:“二伯他们,不会对纳兰馨出手把?”
“这很难说……”
纳兰正德并不傻:“如今,二房势力和四房,已经势成水火,有了姜承尸化的把柄,家住之争已经迫在眉睫,他们岂会在乎纳兰馨和纳兰闯的死活!?”
“没错……”
纳兰四爷呢喃出声,这种时候别说是二房势力不会念旧情。
只怕如今的四房,也不会念及纳兰馨和纳兰闯。
纳兰镇江敏锐的捕捉到了纳兰四爷目光里的寒芒,心里越发一怔,如果……如果真有选择的话,他相信。
纳兰四爷只怕宁愿舍弃纳兰馨和纳兰闯,也要保全自己的家住之位。
可眼下,二房的动作已经悄然行动,他们借姜承逼宫内院禅位,已经近在眼下,四房已经面临失势的风险。
“这可如何是好!?”纳兰馨的父亲,此刻一脸愁容。
自古争权夺利的戏码,历来都有上演,而四房和二房的过节深中。
近来也不断纵容七房和去找三房的茬,只怕纳兰二爷坐上家主之位后,他们是不会放过四房的……
“别想了!”
七房之中,纳兰七爷的长子,此刻走近说道:“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你,”
纳兰四爷惊愕的瞪大了眼睛:“你是说……”
“他们胆敢对纳兰馨出手,夺取姜承,那,”七房的人上前进言:“那就在他们踏进纳兰家之前,就借他们对纳兰馨和纳兰闯出手,处以家法,要知道,如今四伯,您才是掌握内堂的家住!”
“是啊爷爷,”
纳兰正德动心了,四房的人压抑多年,早就安耐不住了,他们都是激进派,此刻经由七房的人开口,就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情绪。
“与其坐以待毙,等二房回来弹劾,不如率先发难,”四房的人心里都很清楚:“欲要坐稳家主之位,和二房之间,注定会有一番争执,与其暗斗,不如摆上台面!”
就在众人怂恿之际,纳兰四爷的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
拿出手机一看,纳兰四爷愣住了:“是纳兰馨……”
就在他激动的接通电话的瞬间:“馨儿,馨儿!?”
电话那边,纳兰馨并没有回应。
纳兰四爷顿时警惕的一怔,静听手机里的动静。
在电话那边,似有扩音开启。
纳兰闯大声的质问着:“二爷爷,真是好巧!”
“巧?!”
纳兰二爷嗤之以鼻:“我们可是在这,恭候你们多时了!”
“嚯,我们何德何能?”纳兰闯素来嘴硬,此刻也不漏怯:“我们这些晚辈,竟能有劳二爷爷带着二房,三房,两房势力近四百人在城口接应,啧啧……二爷爷可真看得起我们!”
“呸,真往自己脸上贴金!”
二房年轻一辈站出来回应:“都是聪明人,没必要揣着明白却装糊涂,我们是冲姜承来的……至于你们二位,识趣的就把姜承叫出来,同时纳兰家的人,我们可不想动手,伤了彼此之间的和气!”
“姜承不能交给你们,”
纳兰馨信誓旦旦:“你们可别忘了,姜承入赘纳兰家,论资排辈他也是四房的人,也在太爷爷生前立誓,复姓纳兰……无论他有什么过错,都有我爷爷决断。我会把姜承押解到纳兰家,交给爷爷处置!”
“交给你爷爷?”
纳兰三爷冷笑上前:“让他偏袒姜承吗!?还是收起你们那点伎俩吧,四房养出姜承这样的尸患,成了纳兰家的耻辱,你们难辞其咎!”
“你,”
纳兰闯气的咬牙:“真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眼看姜承化尸,你们就恨不得借此踩上一脚,还累及四房?说的真是冠冕堂皇!”
“纳兰闯你给我闭嘴!”
纳兰二爷厉声呵斥:“今天,我可没时间和你多做口舌之辩,事情的始末,你应该也是看的清清楚楚……你长爷爷一房,还有姜家的血债,你可都是亲眼目睹的,如今纳兰家出了尸祸,龙案震怒,这个后果,可不是你纳兰闯,也不是你们四房可以承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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