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明明知道她们是纸人,可脑海中就是抑不住猥琐的幻想.....我想要翻身起来,可整个身体就像鬼压床一样的无力。
两个姑娘娇媚的楼主了我,其中一个姑娘还说::“感谢恩公的再造之恩...你日夜操劳,把我们给做了出来,我们俩姐妹是来报恩的!”
“报,报恩!?”我放心了:“那你们没有恶意?”
“当然了,”她们娇媚的笑了,还说:“今晚,就让我们好好伺候你吧。”
声落,那几个姑娘便躺了下来....连着两三天,我仿佛都是浑浑噩噩的。
连问事馆的门都没有开!
三天后,白婆婆跟着别人重回乡镇上,看到问事馆大门紧闭,她当即便在外面拍门喊着:“姜承,姜承!”
可拍了半响也不见回应。这时,旁边临铺的人才告诉她:“白老太,你这都三天都三天没开门了,我们还以为你带姜承出去了!”
“什么!?”白婆婆瞬间就惊呆了:“你说三天?”
“没错,”旁人证实后。
白婆婆立马慌了,请来旁人帮忙,撬开了问事馆的房门。
好在她已有察觉,谢过旁人后,便打发他离开.....只等旁人走了,她才急匆匆的找上二楼。
白婆婆把我的卧室门推开,只见还倒在床上,枕着几个纸人呼呼大睡。
“不知死活的混小子,”白婆婆气的一把将我拉起来,狠狠给了我一个耳光。
随着“啪”声作响,我整个人犹如尿意般一颤。
醒过来的瞬间,脸色一股灼热的刺痛.....我茫然看着白婆婆,还一副如梦初醒的征兆:“婆婆,你,你怎么那么块就回来了?”
毕竟,在我的潜意识中,还当白婆婆昨天才离开。
可白婆婆气的已经咬牙抽搐:“混小子,三天了,我要是在晚回来两天,你就等着上路把!”
说完,白婆婆不解气的又甩了我一个耳光。
打我的晕头转向,整个人都懵了!
白婆婆随即把我拉到镜子前,坐了下来,让我好好看看自己的鬼样。
我一看镜子,整个人瞬间就麻了....只见我自己一脸苍白,居然还给自己化了妆。看上去,就如同纸人一样。
纸人那圆圆的腮红,粗狂的眉毛,画在人的脸上,就跟死人的浓妆一般,看起来显得特别渗人。
尤其是镜子里,我那张脸煞白的没有半点血色,犹如死人一般蜡黄的脸。
那一刻,我吓得浑身都在发抖:“怎么,怎么会这样?”
“你还有脸问,”说着,白婆婆抓着我的手,径直把我拉到了床边....指着床上的纸人:“这些,不都是你干的好事?”
好事这个词,在当下显得极为讽刺。
我看着床上凌乱的那些纸人丫鬟,他们全都被开了眼。最重要的,是这几个纸人的当下,都破了一个窟窿。
那一刻我脸都羞红了,任凭白婆婆怒斥:“我再三叮嘱你,你为什么不听?幸亏我回来得及时,要是在晚两天,你小命都没了,自己好好看看你这副鬼样。”
我自知理亏,没敢反驳。不过我也记得很清楚:“婆婆,我,我真的没有画人定睛!”
“那会是谁画的?”白婆婆问。
我尴尬了,又不敢说出是刘思雅,唯恐这事会让刘思雅在白婆婆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索性也不在辩解。不过白婆婆浑浊的眼神突然一变,似乎也想到了。
她并没有在苛责下去,让我赶紧去把脸上的纸人妆给洗掉。而她,则是咬破了指尖血,点在纸人的眉心。
她随即手指凌空,在纸人的眉心上比划了一阵后,才落指一喝:“封!”
只待一个个纸人落下血印,白婆婆才让我带着那些纸人,去了一个空旷的荒地,接着将那些纸人堆在一起,一把火给烧了。
大火烧着纸人“噼啪”作响,隐隐中,我仿佛还听到了有人在喊:“公子,公子!”
“婆婆,”我战兢一指:“我好像听到.......”
“别听,”白婆婆拉我背身,沉声告诫道:“别说话,也别回头。”
我闭着眼睛,随着焚烧纸人的火焰越烧越大,身后不断传来了魅惑的声音:“公子,救我....救我。”
那声音仿佛近在耳鼓,那娇媚的语调让我不禁心生怜悯。
那种怜香惜玉的心境油然而生,可我刚睁眼,白婆婆便是沉眉一声怒喝:“让你别听!”
我尴尬的一抽嘴角,这话说的......人体五感,嗅觉可以憋气。味觉可以不尝,也可以囫囵吞枣。
屏蔽视觉,也可以把眼睛闭上,但,但这听觉?
我就算双手把耳朵捂上,那声音也无法隔绝。
就在这思绪间,原本魅惑的声音突然变得幽怨,宛如索命一般阴森:“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不救我?”
那声音不断反复,时近,时远。
远的时候,彷如回音传来,近的时候,仿佛就在我耳边。
吓得我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突然,我只觉背后一阵阴风吹我的脊背都凉了...肩膀也在这个时候,仿佛被谁抓住了一把。
我浑身猛地一个激灵...“婆婆,”我当时害怕极了。
只见白婆婆眼神微眯:“滚开!”
她声落抬手,仿如掐咒一般呢喃:“灵宝天尊安稳身形,纸人为身五脏玄冥.......”
落咒指出的同时,森然一喝:“破!”
声落瞬间,我只感觉贫血一般,眼前的世界开始天旋地转,我眼皮一沉,当场便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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