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恍然想起了,刚才我掐诀落咒的时候,刘思雅就曾经叫过我的名字!
那这鼠婆,究竟是人是谁!?
我惊骇的眼神一变...也就是这一变!
竟在眨眼之后,院墙上探头的鼠婆,居然不见了。
我犹如幻觉一般揉了揉眼,在定睛看去...院墙上依旧是空空如也。
竟变得什么都没有!
惊骇的诧异间,“姜承,”刘思雅探头回来问:“你怎么还不进来?”
“来了,”我应声回头,走回了刘思雅家。
这一次,我忍俊不禁的竖起耳朵。
可细听之下,也没有任何动响传来,也没了那诡异的呼喊声。
刚才的一切,仿佛都像是我的幻觉。可我能感觉到,这事莫名的透着诡异。
回到屋子里后,刘思雅便打来了水。
在一番简单的洗漱后,我们便互道了晚安。
但是,我回到起居室...却怎么也睡不着。
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莫名浮现出鼠婆那张森然的面目。
几次在睡梦中,我都被鼠婆的样子给吓醒。
这一夜,我醒了又睡,睡了又梦...七八次反复,才熬到了天亮。
天亮醒来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
而今天,也是刘思雅的姑姑,灵摆三天,到了出殡下葬的日子。
所以一早,便跟着刘思雅出了门。
尽管我只算个外人,但...沾了刘思雅的光吧。
当天我还是去了!
不过,在出殡上山的路上,刘思雅好奇的问起刘母:“妈,我爸呢!?”
“他...”刘母愁容,一副欲言又止的感觉。
顿了很久,可能是碍于周遭,随同出殡上山的人多。
所以,刘母想了很久,也只是悄声说起:“回去再说吧!”
这时候...刘思睿赶忙插话:“我知道,爸爸回去睡觉了!”
“别胡说,”刘母赶忙捂着孩子的嘴。
其实,我挺能理解的。虽然刘思雅的父亲没有随同出殡,送死者最后一程。可毕竟这坟山那么高。
刘思雅的父亲腿脚不便,昨晚还守了一夜的灵堂。
已经算是尽了姐弟之间的情谊...对此,也无可厚非。
或许是怕村里人说闲话吧,刘母只是小声的高阶刘思雅:“这些事,回去在说!”
刘思雅“嗯”声点头,当下也不在问了。
整个出殡的过程,都很顺利...约莫一个小时,便已经抵达了坟山。
下葬的事宜,是由村里一个老人在安排。
从众人的称呼中,不难听出...这个老人,赫然就是刘家寨的村长。
据说,刘家寨这几十年来,红白喜事,都是由他主持的。
在挖坟立碑的空档...我看到了刘大伯,还有今天随同出殡的那些人。
都背着我悄声议论着什么。
虽然听不清楚他们说了些什么,可不难想象,应该说起的,都是昨晚的事,还有...我看过《鲁班书》的事实。
可这些事,我自己感觉没什么。
但是被他们这样背后议论,我心里还真有点不是滋味。
“姜承,”刘思雅或许是看出了我的窘迫。
拉着我突兀的说起:“要不...我带你去刘家寨转转!”
“去哪转!?”我哑然失笑:“就这坟山,看来看去都是孤坟。”
“不是啊,”刘思雅拉着我,朝侧面一指:“那边...那里就是十八弯。昨天不是说了吗?你先去探探深浅,再回去告诉白婆婆。”
“对,”我愕然想起,昨晚是答应过刘思雅。
看着众人怪异的目光,我也不想在这坟山上逗留。
而且真要说起来,我也没资格随同出殡...便想了想:“走吧,”我对刘思雅说:“那我们现在就去看看。”
“好,”刘思雅高兴坏了。
当下便带着我,提前下了坟山。
一路上,刘思雅忍不住好奇的问我:“姜承,你打算怎么进去?”
“这还用问!?”我想也没想就说:“当然是直接进去,看看这十八弯,究竟是怎么个邪法!”
“你不要命了,”刘思雅当即表情一变,又重新细说了一遍,当初他父亲进去的情况。
还说这十八弯,乍看之下无异,就连开车,或是骑着铁驴进去。只要丢了过路钱,那他过了十八弯,都不会闹什么邪气。
但如果是徒步的话,就会随着时间推移,很快引起山间迷雾。
进去的人,在这七十多年来,就很少有能活着回来的。
“姜承,”刘思雅担心的提醒:“你可别大意啊!”
“是啊,”我这一夜睡的恍恍惚惚,差点就忘了。
好在刘思雅提醒,她娇嗔的敲了敲我的头说:“你这榆木脑袋想什么呢?”
“等等,”我愕然一愣:“你刚才说...”
她表情骤变,犹如吃了酸杏一般微眯:“我,我开玩笑的。”
“不,”我恍然想起:“你说的对!”
“我,我还说的对!?”刘思雅错愕的一愣:“姜承,你,你别生气啊,我就是那么随口一说,你可别往心里去!”
“没什么,”我伸手轻刮她的鼻子说:“我只是恍然想起了榆木...我记得《鲁班书》里,有《傀儡术》的记载,当中要用到的,就是榆木!”
属于后我详细说起了《鲁班书》中,神秘的《傀儡术》...在古代,就有心术不正的人,借由《傀儡术》操纵傀儡,杀人于无形。
施法者,依照《鲁班书》上的记载,找来百年以上的榆木,雕刻成木偶人的形状,用牛筋串起来,再用鸡血浸泡七七四十九天之后。
在木偶头上,滴入自己的中指血,就可以用咒语,操控木偶做想做任何事,我隐约记得咒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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