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吗?”刘思雅适时开口,说话间,也把藏匿在身后的饭菜给提了出来。
感情...是特意给我送来了晚饭。
我哑然失笑,心里有说不出的尴尬。
倒是显得我早前,自己想多了。
不过还真别说,看到饭菜的那一刻,已经菜香扑鼻,让我肚子咕咕直叫。
细想,我已经是一整天都没吃饭了。
我当下便收好了《鲁班书》,随即起身在起居室里,便打开了饭菜...每样菜,刘思雅都刻意给我打包了一些。
全部盛在一个盘子里,约莫七八个菜,大多有肉。
最次也是白菜肉丝...今晚的菜,倒是显得极其丰盛。
我当即便在起居室里吃了起来。
在吃饭的过程中,也听刘思雅说:“明天一早,我们就做刘思琪他们的车,回镇上!”
“又是你那堂姐?”我虽然抱怨,但想到明天就能回去。
倒也稍显心安...只希望明天回到镇上,能看到白婆婆。
好好问问这《鲁班书》的事。
起初睡着了还好,当下一看到这本书,就是提到这本书的名字,我心里都莫名的发怵。
甚至当下回想,姜家为什么要那么严谨的将《鲁班书》锁在盒子里?
没准,这本书...还真有什么邪性的地方。
或许,我真不该看!
沉浸在思绪中,我吃完了晚饭...心里的思绪久久不能平静。
也不知道这次回去,白婆婆回来了没有。
如果白婆婆没有回来,那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能知道这《鲁班书》究竟有什么秘密。
而那一页上的五个字,又是什么意思?
想着这些,我放下了碗筷,刘思雅收起餐具的同时,才突兀的说起:“姜承,我想求你件事!”
“什么事!?”我蓦然回神,也是这个时候才想起:“对了,你下午的时候,还想就说,晚上那什么?”
“什么啊,”她噗嗤一笑:“我是想找你帮个忙!”
“是帮忙啊,”我一本正经的说完,才想起:“嗨,说什么呢!”
她咯咯一笑:“不正经!”
“我不正经,”我瞬间就傻了。
不过...言归正传,我追问:“究竟要我帮什么忙!”
她坐到我的腿上,那亲密的举动,让我耳根子都红了。
可她竟根本没有恶意,只是凑近了说:“我想...让你帮我去鼠婆家院子里,偷那只白色的奶猫!”
“偷东西!?”我整个人瞬间就炸毛了!
试想...一只奶猫而已,干嘛要去偷?
“姜承,求求你,”刘思雅娇声沉眉,将两手搂着我的脖子说:“我真的太喜欢那只小奶猫了...你帮帮忙!”
“可,”我有些难为情的说:“都是同村同寨的...你偷了别人的猫,以后你们这一院相隔的邻居,还怎么相处?”
“鼠婆不会发现的,”刘思雅信誓旦旦的说起:“鼠婆院子里的野猫没有一百也有七十...那么多猫,她哪照顾的了?更何况,就算有一只奶猫不见了,那本身就是野猫,她不会察觉的。”
“可是,”我心里莫名的忐忑。
倒不是说偷东西,让我放下脸,而是那鼠婆,给我的感觉,太诡异了!如果可以的话,我真不想去招惹她。
“姜承,姜承...”刘思雅犹如孩子一般娇嗔,还在我唇间一吻:“帮帮忙好不好!”
“可是这...”我有些为难!
“没事的,”刘思雅娇声说起:“明天一早,天没亮我们就走了,带着那只小奶猫去了镇上,鼠婆不会发现的。”
刘思雅娇声央求了很久...其实,那只半大的奶猫,确实挺招人喜欢的。
而且,想了想...我也的确没送过刘思雅什么礼物。
当然,更说的直白一点,就是面对刘思雅这样的软硬兼施。
我瞬间就心软了!
其实那一刻,我也想过,如果真的不巧,撞见了鼠婆,我就谎称,是来找她打听,鲁班书第一页上的五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
自以为想好了天衣无缝的借口,我才答应了刘思雅。
不过当下还早,刘思雅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才十点。
她让我在等一会,等到十一点的时候,再去猫婆家...
我应声答应后,她才收拾了碗盘,因为刘母还在她姑姑家帮忙,所以她要带着刘思睿早睡。
等她离开后,我独自在起居室等到了十一点。
随后到了时间才下楼,径直来到了刘思雅家的院子。
今晚夜色宁静,但是夜空却不见月,天空上全是稀薄的黑云。
这些黑云飘荡来去,透着一股诡秘的光芒,洒落在我的身上。
莫名让我感觉到了一种不安......
但即便如此,我也没有迟疑。
刘思雅家的院子,和鼠婆家是一院相隔。
仅仅隔着一堵半高的院墙,我当下双手撑着院墙,轻而易举的就翻上了围墙。
夜幕中打量鼠婆家的大院...我更觉胆寒。
早前,我竟全然不觉。或许当下也有可能是做贼心虚把!
只见鼠婆的老屋十分诡异,院内竟寸草不生,连农家的青苔,也没有。
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
屋前大院,倒是有一颗树...不过,那都是枯萎掉的空心树。
我翻下了围墙,小心翼翼的探试着屋内。
这才发现鼠婆的起居室里,居然还亮着灯。没曾想,那么晚了,鼠婆竟然还没睡。
我赶忙躲在一旁...寂静的大院里,依稀还都能听到猫儿“瞄”声轻唤。
定睛一看,原来那颗空心树上,蹲伏着密密麻麻的流浪猫,那一双双圆滚滚的眼睛,看的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心里蓦然惊骇的同时,也感觉到了心里一阵发怵!
可这些流浪猫,似乎也怕生人。
见我倚靠着空心树,他们纷纷跳跃,四散逃窜...可奇了,他们的脚步竟出奇的轻巧,不带一丝惊慌,也没有一声“瞄”叫!
我当时无暇细想,只小心翼翼的靠着空心树,警惕的从窗户,细看屋内的动静。
只见鼠婆的房间里,光线很暗,那盏灯泡上裹满了灰尘,而鼠婆坐在起居室的一把太师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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